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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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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桃口兒一噙,呼吸稍滞,遲鈍地含了會兒,方才吐露沉重鼻息,溫熱的呼吸挾裹酒香,挾裹着欲望,肆意噴灑在她臉側,她欲要側臉避開,卻又被他追着堵得嚴嚴實實,他把她摟得更緊了些,也肆意呼吸起來,唇瓣輕撫着她,幾點輾轉,幾點試探,才用舌輕掀桃口,試探着往裡滑落。

長鸢兀地一驚,清醒過來,緊閉唇齒,以手推他,手摸到他冰涼的衣衫,衣衫下是他起伏洶湧的胸膛,他心跳如鼓,鼓點密密如雨,砸在她手上,把她手指砸得酥酥麻麻。

她整個人也被攻擊得毫無回旋餘地,隻覺得渾身無力,且快要呼吸不過來,她被迫張開桃口,那軟舌便滑落進來,帶着濃烈的酒氣,一邊是烈性鹿鞭酒,一邊是溫甜的梅子香,一邊過于濃烈,一邊過于清淡,兩者相遇、相交、相融,似乎才是本有的宿命。

這樣既不顯得燥烈,也不顯得冷清。

如此吮吸唇邊、鳴砸舌尖、幾聲淙淙水響盤旋腦海,腰肢被他緊緊一握,又叫她渾身軟麻,似枕在雲端。

心跳不已,她渾身燥熱,額頭上也蒙了一層雨滴,有彙聚成珠的,從她臉頰滑落頸側,滑落到心口,暈開她心頭長長久久的郁結。

她似乎要忘記兩人的隔閡,徹徹底底被他掀弄起欲念來。

恍恍惚惚間,她回到了前世某個時刻。

那時她剛從趙烨手裡接過大周這個爛攤子。

大周内憂外患,國庫虧赢,百業凋零,民不聊生。

漠北突厥大軍向大周宣戰,号稱要麼割城止戈,要麼三個月内,必定将聯合其周邊各國吞并大周,瓜分大周,燒城,掠物,殺民,蠶而食之,最終一點不剩。

蕭子新笑突厥王好大口氣,他願意親臨戰場,将突厥擊退到漠北河外。

蘇長鸢擔憂他一個殘身,不能勝任,又想到國庫虧空已久,哪裡來的錢糧打仗,所以願意割城求和。

蕭子新笑她:“今日割一城,明日割十城,後日便将大周獻給他突厥王,皇後娘娘真是高見。”

蘇長鸢怼他:“先不說你一介殘身,就拿大周百姓來說,一旦開戰,将死傷無數百姓,二則,如今錢糧緊缺,總不能叫将士們餓着肚子去打仗。”

他笑得更厲害:“娘娘有所不知,缺糧食,大可以去漠北大營去偷,缺錢,亦可以從士族大家去借。”

她極為鄙夷:“說得那麼輕巧,你如此步步為營,那為何還會中了敵人圈套!”

此話一出,兩人都陷入長久的沉默,此時,在龍椅上的趙烨慌忙來勸:“太傅與皇後切莫心急,你們都是為了朕的大局着想,你們說的都有道理,隻是,萬事還需從長計議,萬……。”

他的話剛要吐露,但見她與蕭子新二人都齊刷刷看着他,以一副請陛下閉嘴的表情凝視着他,他方才止住了話:“你們說吧,朕管不了。”

後來,蕭子新及其黨羽支持了開戰,一時間外敵入侵,長安城也亂了起來,那時候,蕭子新一走,城内各族勢力結合起來,說國家要亡了,帶領着一幹宵小攻進長安,肆意燒殺掠奪,百姓橫屍荒野。

外憂内患持續了半年,蕭子新在漠北大捷消息傳來,那些地方勢力才悄悄退兵,留下一地狼藉。

滿長安城的百姓怨念橫生,将所有的罪責都推到趙烨頭上,說他驕奢淫逸,不理朝政,興建宮殿窮國,心迷丹藥求長生而誤國,買賣官職而亂政,因此衆人都不要他繼續做皇帝,勢必要他退位,要蕭起上位。

蕭子新還未歸城,隻是遠遠傳來一封書信,要他給長安百姓一個說法,給大周一個說法,也給他一個說法。

蘇長鸢命運不濟,作為皇後,她便被趙烨推了出去,成為衆矢之的,淪為政治鬥争的犧牲品。

蕭子新雖不殺她,她卻因他而死。

往事如煙消散,思緒漸漸回籠。

她緩緩睜開眼,眼前早已沒有了人,就好像那份輕薄從未有過。

隻是嘴唇腫麻、舌尖青痛,兩腮酸軟,證明确有其事。

長鸢輕捧粉腮,邊走邊揉,秉燈順腳步印到了杏香苑外,她伫立遙望,見那一對腳印一直從苑門口延伸到寝殿屋外。

想是已經回房睡了。

長鸢趿鞋提裙,款款步入寝殿門口,貼耳傾聽,聽得一陣鴿子聲咕咕咕,順着那一指門縫往裡望,見雪鴿正卧于漆紅杉木雕梨花拔步床腳下,它的腳丫子被一條紅線緊緊圈住,另一端則綁在了拔步床腳底,它羽毛直立,撲騰翅膀,怒瞪圓目,罵罵咧咧,拉拉扯扯了幾下,見逃不過,所幸不再掙紮,咕咕咕咕呆坐原地。

拔步床上,青紗帳内,帳幔放了一半,垂簾堆在他半腰之下,随着窗棂透進去的風,擺動春意。

她輕叩開門,旋即回頭将門一阖,反鎖了木栓,移步到床頭。

蕭子新已經褪去了外袍,脫掉了鞋襪,松了頭上玉冠,面朝牆面身體橫陳,因為沒有蓋衾被,或是因為他身段過長,整個人微微蜷縮着。

長鸢上前,半跪于床上,伸手将被子抖開,蓋在他身上,将頸脖處的被褥掖了掖,手指碰到他的滾燙的肌膚,動作稍頓,便盯着他那半張側臉,陷入了深思。

他生得瓊瑤玉鼻、眉似星月彎彎、眼潑寒潭、肌膚清冷月白,本是一副清冷稍顯殘忍的顔色,但此時此刻,他雙目舒展,唇角銜笑,呼吸從容舒緩,像是在做什麼美麗的夢。

長鸢無從得知,無從所想,隻希望今夜一過,他能忘記這件事。

她下意識擡起手,輕觸嘴唇,唇邊兒還殘餘酒香水漬,餘溫缭繞。

這也注定難眠,她梳洗已閉,穿一襲月白睡衣,擁被歪在床頭,盯着天空那枚毛月亮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或是,什麼都沒有想。

她盯到眼睛發酸,盯到月移花影落于窗上,婵娟西墜、東方泛白。

鴿子醒了,扯着腳上的線撲騰了兩下羽翅,喉嚨裡兩聲咕噜。

這聲音吵醒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她,也吵醒了床上另一個人。

她緩緩睜眼,身後的人與此同時發出一聲輕歎,他翻了個身,呼吸沉重,徐徐坐起身來,他一手掐着額頭,雙眉緊蹙,身上還有昨夜尚未散去的酒意,他該是在頭疼。

長鸢掀開被褥起身,走到鴿子身邊,将它捧入懷中,細心解開它腳上纏繞的紅線,一面歪着腦袋看他:“是不是難受,我叫丫鬟給你弄些醒酒茶。”

蕭子新本頭昏腦脹,但一看見她手裡捧個鴿子,忽然一下清醒,想起了昨夜種種事宜。他掐着太陽穴的手微微頓了頓,朝蘇長鸢投過去一瞥,但見她雲鬓慵懶,不施粉黛,檀口兒卻像是滴了鴿子血那般紅,還有些腫,便也知道那些不是夢,而是真的。

不覺鳴砸唇舌,似乎還能觸到她的味道。

她纖手輕拆紅線,将鴿子捧于掌中,走到窗邊,輕輕将窗戶推開,将鴿子高高抛起,那鴿子撲騰了兩下翅膀,像一道雪白殘影,很快消失在半明不滅的天空。

窗口投過來一陣風,叫他立即打了寒戰,如冰雪侵入骨髓一般。

他心頭一緊,下意識歎口氣,但依舊懷揣着最後一絲希冀,望向倚着床邊站立的女人。

東方的一抹紅灑在她身上,将她割成明暗兩面,對着他的那一邊陷在陰影中,神情極其寡淡。

将他最後的一絲希望都要碾碎。

或是她知道被他如獵物一般盯着,低垂的秋波橫斜而來,幾分閃躲,幾分顫抖:“我去給你倒杯茶。”

說罷,蛾眉低垂,掩面就要離開。

蕭子新迅速下了床,趿鞋閃到她身前,一手扼住她手腕,攔住了她的去路。

他沒用幾分力氣,卻把她握得好疼。

她心跳飛快,擡眸速速望了他一眼,額前一縷發絲透着他炙熱的眼神,若不是發絲擋着,他似乎要将她也點燃,她下意識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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