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玉皇大帝笑着說:“就是在他身上下了咒語,隻要一減肥就會瞌睡,必須睡上幾個小時才能解,還有見到美女一定好色。”
師醒:這未免也太陰了。
怪不得豬八戒一直又懶又色,隻要是女的就發春。
沈懷叙:“那怎麼才能改變這個設定。”
“想改設定也簡單,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些咒語是他的師傅下的。”玉皇大帝說:“找到他的師傅,就能給他解咒了。”
“豬八戒的師傅。”師醒回憶了一下:“不過豬八戒的師傅到底是誰,書裡也沒明确說呀!”
“那他的師父是誰?”沈懷叙問。
“這個,你們可以去問豬八戒。”玉皇大帝說。“好了,總不能什麼都說吧,小潑猴快領着你的人走吧,寡人要休息了。”
沈懷叙對小潑猴的稱呼非常不喜歡,冷着一張臉說了句:“多謝,告辭。”就走了,特别拽。
師醒拜了拜:“多謝,玉皇大帝。”
他們走後,玉皇大帝大聲笑道,“這潑猴,還是一如既往傲嬌。他們兩個看上去倒是很合拍。”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設定在這裡别打破了,距離他們回到地上也就幾個小時,從中午到晚上。
床上的唐僧哼着曲,剛翻了個身,就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師醒的聲音:“師傅,我們回來了。”
唐僧吃驚:“這麼快,徒弟們趕緊去休息吧!”
“知道了,師傅你在打坐嗎,你也早些休息。”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在哼歌。
唐僧:“是的,徒兒快回去吧。”待他們走後唐僧長長舒了口氣。
屋裡鼾聲四起,豬八戒已經睡着了,師醒感歎,還真是心大。
“老闆,你剛才替我檔那一下沒事兒吧!我看看你的後背。”師醒很擔憂。
“你叫我什麼?”
“叙哥。”師醒小聲糾正。
沈懷叙颔首唇角微微上揚:“沒事兒,傷小傷,你沒事兒就行。”
“我還是看看吧。”
“那好吧。”
沈懷叙把背對着他,師醒小心翼翼的掀開他的後背,旋即倒吸一口氣,他的整個後背都呈現烏青色上面一道道密密麻麻細小的傷口,滲着血,很恐怖。
頂着這樣的傷沈懷叙卻沒說過一句疼,
“叙哥,你真的不疼嗎?”師醒聲音有點抖。
“真不疼,可能是妖的痛覺不發達吧。”
其實是有點疼的,但是為了不讓師醒擔心愧疚,他忍了。
師醒聽到這個說話舒了口氣:“那就好,我都吓死了,我用法術給你治療一下。”你要是死在這,回去之後我的高工資誰發。
不過沈懷叙為他擋那一下,他連以身相許的想法都出來了。
師醒模仿電視劇裡的情節為沈懷叙運動療傷,他看着那健挺寬闊的背,在加上戰損傷,臉瞬間燙了起來,他心說,自己真是個變态吧。
于是轉移話題。“叙哥你拿金箍棒擋那一下帥極了,我要是女的我都想以身相許了。”心裡想的話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說出來了。
此話一出,空氣裡都是沉默。
師醒尴尬的想找地洞鑽起來:“老闆,你别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女的就不願意了?”沈懷叙低沉的嗓音宛如輕輕騷動的琴弦,而這琴弦撩撥的正是師醒的心。
“啊?”
“我說,你不是女的就不願意以身相許了。”
“這這。”師醒搞不懂沈懷叙字裡字外的意思。正在這時,他的肚子咕噜噜的聲音,打破了尴尬。
“餓了?”沈懷叙嘴角上揚,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我去給你找吃的。”
“不用,你受傷了。”
“沒事兒。”
師醒目瞪口呆的看着沈懷叙的背影,老闆吃錯藥了,今天怎麼這麼體貼,太離譜了。
難道是,不可能吧!
師醒晃晃自己的腦袋,剛才的念頭太可怕了,這不相當于自己的工作要泡自己,約等于自己要幹一輩子工作?太可怕了,不可能,絕不可能。
高府的仆人要幫沈懷叙給師醒做飯,沈懷叙不同意,堅持親力親為。
結果等了半天的師醒,看着碗裡那焦黑的一坨東西,咽了咽口水,在沈懷叙殷切的目光下,吃下了這輩子最難吃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