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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害怕(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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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連蒼梧也沒出聲制止。

明榆朝垂簾後看了一眼,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在意識到他是什麼人之後,她趕緊收回了視線。

待明榆入座後,玄枵道:“俗話說青出于藍勝于藍,世子既為武王之子,武藝應當卓絕,怎會連我樓中最低階殺手都敵不過?這樣,如何談保家衛國?”

他話中不乏嘲諷之意,也無疑打了明忠的臉。

明忠平日把兩個孩子護的太好,明榆性子溫順,膽子小,明柯雖為人正氣,卻容易心慈手軟。從前,明忠總覺得明柯年紀尚淺,不願他過早接觸殺戮。

可直至今日,明忠才明白,在亂世之中,必須殺身成仁,明柯得變強,才有和别人對抗的本錢。

他連星宿樓最低階殺手都抵不過,又如何領兵打仗,如何敵過千軍萬馬?

玄枵的這句嘲諷倒是提醒了明忠。

蒼梧繼續道:“世子殿下可服氣?”

明柯咬牙切齒道:“不……服。”

他怎麼可能輕易認輸,他是武王之子,将來是要做大将軍的。戰場上隻有生死,哪有認輸一說!

明榆滿眼心疼,卻又幫不上忙,心急如焚。

玄枵在明榆身後,他不用猜都知道明榆此刻的表情,定是委屈極了,然後在心裡偷偷罵他。

真麻煩,他待會回去還得哄好久。

要是她的兄長和老爹出了什麼意外,豈不是哄都哄不好?

啧——

眼見明柯要出手,明忠擋在他的身前,對蒼梧說:“是我教子無方,往後的日子,我定嚴加管教。”

蒼梧嗤笑一聲:“……”

“行了。”玄枵出口打斷蒼梧,他随即起身道:“武王有心了,不過,可别讓人抓住了把柄。”

即是提醒,也是警告。

算是明忠走運,趕上他心情好,懶得再計較了。

說罷,他撥開了珠簾走了出來,明榆不敢看他,可她沒有注意到的是,他在朝她這邊看。

見明榆沒有回頭,玄枵唇角微微一揚,“國師,走吧。”

蒼梧略有震驚,往玄枵那邊看去。玄枵丢下這句話,自顧自地上了轎。如此,蒼梧也不便再留下。

待一行人散去後,明榆趕緊跑去抱住明柯和明忠,把他們從頭看到尾,看看有沒有哪裡傷着了。明忠慈愛地輕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沒事了,沒事了,阿榆。”

這次明柯隻是受了點皮肉傷,還好,結局不算太壞。

其實明忠不明白為何玄枵選擇最後放過他們,隻怕麻煩還在後頭。

明榆很快找到了聞宴和彩蝶,聽彩蝶說他們被迷暈了,不過幸好沒受傷。看見聞宴平安無事,明榆差點哭出來了,果然,剛剛那個人就是大騙子!

聞宴不明白,他們都沒事了,又為什麼會哭?

果然,姑娘家的心思最難猜……

自那日後,明柯起早貪黑的練武,除非日落,否則不肯休息。明忠将這一切默默地看在眼裡,當看見明柯受傷時,他會心疼,漸漸地,他也隻會将這份心疼藏在心裡。

*

半月後,燈花節。

“去南街吧。”

南街臨水,兩岸燈市,河水緩緩,橋畔上有白裙紅衣的姑娘在賣杏花,無處不響笙歌。船槳劃過水面,蕩起一圈圈漣漪。垂柳拂水,莺啼燕舞。

岸的左側邊有一座酒樓,店小二站在門口攬客,肩上搭着白色抹布,熱情地招呼着路人。

明榆道:“我們去這家吧。”

“望月閣”,顧名思義,身處此樓可攬天上玄月。雅間臨接河水,推開窗便能将南街盡收眼底。明榆每次來南街都來着。

一來是為了這賞景好位置,二來是為了這裡的招牌菜。

店小二臉上堆着笑道:“幾位客官裡面請。”他看這幾位衣着不凡,應當是大戶人家,再看姑娘出落的沉魚落雁,氣質溫婉,身後跟着一位極其俊美的少年。

店小二猜測二人的關系,多看了幾眼,發覺二人長的也不像,應該不是兄妹。若不是兄妹,那隻能是……

思及,他開始侃侃而談:“小姐和公子走在一起真真般配,郎才女貌。”

此話一出,明榆略有尴尬,上樓時邁出的步伐微微一頓,“不是。”

彩蝶聽不得這種話,兇道:“嘴抹了油,胡說八道慣了是吧?别辱我家小姐清譽。”

店小二方知說錯了話,趕緊閉嘴,心底還有些不服氣,二人走的那般近,說不是一對誰信啊。而後他頓時恍悟,莫非這二人是背着家裡偷偷出來的?

店小二抿着嘴笑了笑,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

聞宴神情幾乎沒什麼變化,隻是手指微乎其微地一曲,才道,

“她是我主子。”

“他是我朋友。”

二人幾乎是同時開口,這下更說不清了,越解釋越亂。

明榆趕緊扭過頭,在自己臉紅透前到了雅間,店小二送來食單。她點了兩道招牌菜,便把食單遞給了彩蝶,“你們倆看看想吃什麼。”

仆人與主子共進餐本不合規矩,但明榆倒不在乎這些虛文缛禮。

彩蝶挑了一道明榆常吃的菜,便把食單遞給聞宴。

聞宴淡淡一笑:“多謝郡主款待,郡主的好意聞宴心領了。”

聞宴忽然的疏遠和客套,定然是也察覺到了不妥,明榆也就不勉強他,“好。”

聞宴行禮退下,到門外守着。

明榆看着他出去,不知為何有些别扭,心頭湧出些酸澀感,明榆覺得自己一時半會還未适應這種改變。

她望着外邊逐漸聚攏的人潮若有所思,微風拂過,吹起她鬓邊的發絲,風裡還夾雜着鮮花的芬香,沁人心脾。

聞宴看着走廊裡來來往往的食客,他取下腰間的香囊,抓出一把炒米。

這是他昨日剛在桂香齋買的,買的時候剛出爐,現在留有些餘香。

吃了兩把後,拍掉手上的殘渣,拿出薄絹仔細地把手擦幹巾,絹布的反面沾上了一塊暗色,似乎是幹了的血……

他眉頭一皺,似乎是嫌棄被血弄髒的絹布。

兩個勾肩搭背的醉漢靠在樓梯口,手裡拎着酒壺,一副微酣的模樣,其中一人道:“你聽說了沒,星宿樓的人直接進了武王府把世子打傷了,就因為武王上朝時參了星宿樓一本。現在可真的沒人敢說星宿樓的不是了。”

說完,他便猛地灌下一口烈酒,辣得他龇牙咧嘴。

“據說這星宿樓裡的都是苗疆人。當初蕭蔚川攻打苗疆的時候,以屠城逼着他們歸屬咱們。明知有仇,還與他們辦勞什子星宿樓,這不為虎作伥麼。這幾年苗疆養精蓄銳,現在想謀反那是顯而易見!”

另一個喝的酩酊大醉,忘乎所以,開始口不擇言。

旁邊的人聽他直接道出二皇子的名諱時,瞬間清醒了幾分,“老兄,可别亂說,小心丢了腦袋。”

那人甩手滿不在意,“誰能管我?!說的都是實話……”他還想繼續說些什麼,但已經被捂住了嘴,隻能發出“嗚嗚”聲。

聞宴冷冷地看着他們,直至店小二來上菜,他才移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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