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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觸及明榆的背時,聞宴的手一僵。
他該不該抱她呢?
這時候抱她會不會讓她覺得自己很輕浮?
若要抱,該怎麼抱呢?
他沒有抱過姑娘,輕重也掌握不好,萬一下手重了把她勒疼了怎麼辦?
聞宴手指微曲,拇指摩挲着食指的關節,但腰間卻越收越緊,想必懷中的姑娘是真的越來越怕,很沒有安全感。
他的手在空中猶豫了幾刻,幾番權衡之下,他輕輕地拍了拍明榆的背,“小姐,别怕,我在。”
黑暗中聞宴的聲音尤為清晰,也是這寂靜中唯一的聲音。
明榆知道這樣抱着聞宴不妥,但她不知為何隻有靠近聞宴,才有久違的安全感,“我……我真的害怕。”
“我知道。”
書中說過,姑娘家一人在外,又逢黑夜,必是會害怕的。這點聞宴還是清楚的,“隻是黑罷了,我待會點上燈就好了。”
沒想到明榆卻搖了搖頭,她稍微松了勁但依然揪着聞宴的衣服,“不是,我是怕……怕是他……”
事到如今,明榆依然不敢提及他的名字。
明榆實際上是個喜歡把悲傷與恐懼埋在心底很深的姑娘,因為她怕兄長父親擔憂。可若再回憶,那便會将心底的恐懼激發,草木皆兵。
“你說,這次也是他的圈套嗎?”
明榆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會設下這樣的圈套。
聞宴一愣,居然不是因為怕黑,“是誰?。”他輕撫上明榆的鬓角,替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
明榆哽咽了一聲,說了一個讓聞宴渾身僵住的名字:“玄……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