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亓官阮瑢捂住被抽的脖子,快速跑到了古柰珖面前,一頭紮進古柰珖懷裡,委委屈屈哭訴:“嗚嗚嗚,窨窨,白鹿打我,嗚嗚嗚,他欺負我!”
“你正常點!”古柰珖糟蹋着他的頭發,“如果你不招惹人家,它會抽你嗎?”
“哼。”亓官阮瑢不高興,但不得不承認,古柰珖說的是。
“嘻嘻,今天即使沒有碰上小老虎也來的挺值的。”亓官阮瑢随即陰轉晴,回味着白鹿的毛還有角,嗚嗚嗚,不懂的人永别了。
“鹿都摸遍了,你還要不要去找小老虎?”古柰珖滿不在乎。
“就要小老虎。”亓官阮瑢義正詞嚴,“沒有摸過小老虎的人生是不圓滿的。”
“嗯。”古柰珖平靜的看着他發瘋。
“你一點都不懂,咱們已經行将就木了!”
古柰珖“啪”一下就把捂住他的嘴,而且他手掌的運動軌迹很……微妙。
就像是本來要打他一個巴掌,但又不舍的,及時轉了一個方向捂住他的嘴。
“嗚嗚嗚。”亓官阮瑢表示不滿。
“之後那種詞少說,我們的壽命長着呢,我們肯定還有歲數活。”古柰珖義正詞嚴。
“好好好,我理解。窨窨長命百歲。”亓官阮瑢扒拉開古柰珖的手,語氣放緩,甚至帶了些尾音。
岘撒雲心不在焉,抿唇,随意的掃着地面。
他現在有點難過,剛剛古柰珖的話還在她耳邊回蕩。
不過他想的不是厲家的兩個人,而是雪扶蘇。
他根本不知道那個人的由來,又不知道他的雷點。他好像和雪扶蘇隻是萍水相逢,和路人對于他的印象是一樣的。
“或許我對于他,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人吧!”岘撒雲委屈。
“撒雲雲,怎麼了?”厲甯浣看岘撒雲不動了,有些擔心。
岘撒雲回過神來,特别好脾氣的搖了搖頭。
“撒雲雲你不高興嗎?”厲甯浣問。
“哪有?這話應該我問小甯浣吧!”岘撒雲挂上爽朗的笑。
“撒雲雲。”厲甯浣突然變的委屈,張開雙臂。
看厲甯浣這個樣子,岘撒雲也不在多思考自己與雪扶蘇的關系,直接過去抱住厲甯浣。
“嗚嗚嗚,撒雲雲,我說了很重的話,但我說的也是事實。我隻剩這麼一個長輩了,但我其他的長輩……”厲甯浣不知道該怎麼跟岘撒雲這個外族人講,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口。現在,她隻能淚眼婆娑的哭哭。
岘撒雲沒有因為她無厘頭的話而煩惱,繼續細細的撫慰着他。
厲甯浣自己擦眼淚,不讓眼淚暈濕岘撒雲的衣服。
“謝謝,撒雲雲。我們找到白柯就回去找扶蘇蘇吧!”厲甯浣跟他說。
岘撒雲笑着跟厲甯浣說:“扶蘇蘇去找他哥哥了。”
“咦!扶蘇蘇的哥哥?我還沒有見過呢。”厲甯浣還涵滿眼淚的眼睛滿是好奇。
岘撒雲溫和的笑笑:“我也沒有見過呢?”
“撒雲雲,我們一起去看看扶蘇蘇的哥哥好不好?”厲甯浣眼睛閃啊閃,滿是好奇的光芒。
“如果他想讓我們認識,會帶我們見他的。”岘撒雲隻是這樣跟厲甯浣說。
“我們這是不打擾扶蘇蘇的個人空間。”厲甯浣說。
“嗯。”岘撒雲摸厲甯浣發頂。岘撒雲的眼線稍有些彎,一笑,弧度更加明顯,煞是溫柔可愛。
“厲甯浣,白柯找到了!”厲殇彌喊。
厲甯浣即刻過去。
岘撒雲也跟過去。
但到了,兩人去沒有在地上發現白柯的蹤迹。
“厲大哥,白柯呢?”岘撒雲有事就問。但也注意到厲殇彌的臉色。
“看上面。”厲殇彌平靜。
岘撒雲擡頭,厲甯浣仰臉,然後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好吧,岘撒雲懂了厲殇彌是什麼臉色,是見了鬼的臉色。
什麼不是白柯嗎?
是。但不止有白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