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緘看花惜酒的表情,有點不放心了。
沉緘拉住沉故:“你可以去,那當然可以去。”
“那你今天玩夠了嗎?”
“好哦。”沉故說着就跟沉緘往回走。
“那個……”曲眜最終還是開口。
沉緘一個回頭,蔑視。
曲眜心驚肉跳。
“你要說什麼?”沉緘問。
“那個,我……我覺得你身段很好。”曲眜支支吾吾。
沉緘攥拳頭,離打人就差一步了。
“真的,你也特别适合蹴鞠,你要不要試一試。”曲眜問。
沉緘把握緊的手松開。
“對于蹴鞠玩一玩到可以,但是你怎麼就憑身形就确定一個人有沒有天賦?”沉緘就是一挑眉。
“就,看着就是,你有興趣嗎?我可以教你。”曲眜死皮賴臉。
“我如果踢也是踢着玩玩,似乎值不得您教呢。”沉緘雖然笑着,但臉上明顯不耐煩。
“哦,兄弟你要去吃飯嗎?你妹妹肯定也餓了。我們一起怎麼樣?”曲眜不見棺材不落淚。
“算了吧,家裡還有老人等着我們回家吃飯呢。”沉緘笑,繼續生氣。
“這樣啊?老爺子身體可好啊?”曲眜完全沒有意識到沉緘的不耐煩,跟他唠家常。即使完全不知道這個老人是指父親還是什麼其他老人。
“身子骨健朗,不勞公子挂心。”沉緘說,“先走了。”
“慢走啊!京城經常有駕車急行的,尤其這幾天他國也來了,小心點。”曲眜囑咐,眼角都彎起來,覺得自己表現良好,而且沉浸在和人說上話的高興。
花惜酒:你這真的完全不會看臉色。
曲眜:“今天謝謝你,請你吃飯。”
“行啊,之前看見一棟小樓,他們說是京城絕無二家的館子,也不知道開沒開。”花惜酒樂呵呵。
“那家連招牌都沒有挂上去,應該是還沒有開,去别家吧。”曲眜說。
“害,去你家吃飯可以嗎?聽說你家新招了一個大廚,做醬香鴨一絕?”花惜酒說。
“那肯定比不得你家那些大廚。”曲眜恭維。
“畢竟還算富人,你們那是人情來的。”花惜酒在這個人面前還是保持謙遜。
“走吧。”曲眜邀。
花惜酒不露一點異樣,也沒有和家裡說一聲不回去吃飯了。
“小故,跟那個花公子學的時候小心點,或許少跟他來往比較好。”走出好久,沉緘跟沉故說。
“怎麼了?”沉故沒有理解。
“聽我的。”沉緘并不是一個掌控欲強的人,但确實是一個憂慮多的人。他還是會預想最差的結果,也試圖規避這些很差的結果。
“那好,我聽哥哥的。”沉故倒是沒什麼。
“你會不會覺得哥哥管的太寬?”沉緘問,他真的很在意妹妹的想法。
沉故不在意的搖搖頭:“哥你都答應我讓我蹴鞠,離開好遠才跟我說,那肯定是他的問題。”沉故毫無負擔說這話。
沉緘聽這話倒是很開心。揉自家妹妹的頭。
“回家吧,記住了哥哥的話。”
但是路上卻因為一些事給耽誤了。
其實這事跟兄妹倆沒關系。
遇到了什麼呢?這個京城太大,卻也很小。
既然看到暝擁陽與風淩軒在玩一個小遊戲。
而一旁寒北影和涼末寒,表情一言難盡。
而暝擁陽和涼末寒相對而坐。中間的桌子特别特别的矮,跟隻小短腿狗樣。
桌子上就是很平常的由小木條搭成小塔,就是抽小木條的遊戲。
但是兩個人都目光凝重的盯着那個小塔。
那個小塔現在已經岌岌可危。
現在應該是風淩軒抽,他卻是擰着下巴,蹙着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