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沒關系。還有這麼多人呢,肯定有人會幫忙照看的。”
“我可以我可以,對于動物的我雖然不是特别了解,但是一般的我覺得我還是可以。”蕭月積極舉手。
季夙箐看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蕭月,是一個郎中?”
“哪能簡簡單單說是郎中啊?誰沒有聽過蕭月神醫的大名。”季夙箐倒是沒有想到。
不過季夙箐也順便看到南澈尋。
不過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
“蕭神醫關于動物的受傷也很有經驗嗎?”季夙箐問。
“話說雖然不算精通,但普通的動物的一些病還是解決的了的。”蕭月對于自己還是比較自信的。
“那問問蕭神醫之前有治過幾個竹熊,有幾個成功案例?”季夙箐就這麼直言不諱。
蕭月:我的臉好像被丢地上了,我還能撿起來嗎?
季夙箐:“神醫還是治神醫該治的病好一點。”
好了,被别人扯下的臉皮又由那個人撿起來,還要給他貼上。
顔曉輕笑:“真是,平時很多人找你治病都找不到,你還非要追着給你不熟悉的竹熊治病。”
不熟悉即是對于這個竹熊的生理結構骨骼血管,都不了解,之前根本沒有遇到過,不過這個這個竹熊這個人他都不熟,而且他又不經常在京城,和那些接話的人也不認識。
不過,他才不在意呢。
“箐爺,這麼可憐啊,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南澈尋輕輕的笑着,多少有點羞赧,但是話多多少少有點太不客氣。
箐爺這個稱呼有點揶揄,但是又有點親切。
“你也在啊,真是是,竟然不告訴我。”季夙箐過去就是勾住南澈尋的脖子。
南澈尋笑的有點腼腆,但沒有抗拒,也沒有什麼不樂意的意思。
顔曉倒也沒想到南澈尋與這個人認識。
顔曉的疑慮并不會消失,顔曉隻會連這個人一起懷疑。
“不是,你還擔心我嗎?”蕭月過去握住顔曉的手,在他手心撓了撓,眉眼都是笑意,說話輕輕的,畢竟不好讓别人聽見。
“話說,它完全不怕人呢。”南澈尋說,眼裡亮晶晶,多少是帶着羨慕的,然後又回頭看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跳到顔曉肩膀上又跳到蕭月頭上的金藥。
顔曉也看了看金藥,剛剛自己是不是露殺氣了,吓到這個小家夥了,會不會驚擾其他人,畢竟這邊好多武将呢。
小猴子看他一眼,顔曉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從此之後這隻小猴還……反正結果就是萬獸厭呗。
金藥看看自家和别人勾肩搭背的主人,看看好像有點可憐的顔曉。
金藥決定了,它過去挂到了顔曉的胳膊。
顔曉倒沒有想到,急忙把它抱在懷裡。
“挺外向的啊,不過這隻是什麼時候養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季夙箐問。
“這隻還小呢,當時還沒有它。”南澈尋跟着解釋。
随後又笑了笑:“它那是對自己還喜歡的人,要它不喜歡的人,吱哇亂叫,吵的都能振聾了。”
“這個家夥你就看着它乖,看它平時安靜,一張口就吵死了,還不知道會吓到多少人。”季夙箐笑。
“咱們一會兒可以去吃杯酒。”南澈尋跟季夙箐說,“然後跟我說說,箐爺究竟是是什麼身份啊,這麼一大隻竹熊。”
“行行行,到時候任你拷問。”季夙箐由着他。
蕭月眼睛發亮,顔曉就直接蒙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