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蘇托用遊艇将楊夢影送到西海碼頭,然後在艇上等着,由楊夢影獨自去信良找包爾姬。
楊夢影快馬加鞭,風塵仆仆趕到信良,當時的包爾姬正和夫君榮謙在城頭協助化早安指揮軍士抗擊外夷。戰鬥十分激烈。
楊夢影說有大事要辦,跟榮謙和化早安打了個招呼,就帶着包爾姬匆匆離開了。
她倆來到西海碼頭,一齊登上遊艇。
包爾姬記憶力驚人,一眼認出蘇托就是昔日秃鹫堂“新寶馬戲班”的魔術師。
“蘇托!你?”包爾姬瞪大眼睛,詫異道:“你還活着!”
蘇托邪魅一笑道:“為了今天,我必須活着。”他一邊說一邊開動了遊艇。
聽他話中有話,包爾姬心中一緊,警覺到蘇托是要因為“秃鹫堂”的陳年舊事報複她,不由瞥了楊夢影一眼。可楊夢影卻似沒事人一樣默不作聲,目光淡定地望着遠海,神态泰然。
“既然太子妃都不緊張,我身為人臣,又有什麼好緊張的呢?”包爾姬這樣想來,便緘口不言,順其自然。
再次回到孤島豪宅中,蘇托叫楊夢影将包爾姬帶進了室内泳池。
她倆丢絲去縷地正在泳池中搓着玉體,渾身光巴的蘇托突然推開門進來,白裡透紅的标杆兒挺得逼直。他目光灼灼地瞅着兩美女的胴體,表情得瑟地跳進了泳池。
包爾姬雖閱男無數,也覺有些唐突,但見楊夢影鎮靜自若的樣子,她就什麼都明白了。太子妃能做的事自己焉能不做?她不知道太子妃和蘇托之間有什麼約定事宜,可眼前蘇托想幹什麼不言而喻,而在玩風騷這一塊,她在年輕的時候便已駕輕就熟了。隻是礙于太子妃的特殊身份,她不敢僭越,于是以靜制動,含笑以待。
蘇托叫包爾姬仰躺在泳池邊上,直接開幹,卻讓站在水中的楊夢影為他“口菊”。
盡興之後,蘇托坦言道:“我享用你們的身體隻是為了報複,并非欣賞你倆的美色。當然,你們也不會喜歡我,我也不需要你們喜歡,迎合我就行。現在為了你們的國家,你倆不但要犧牲色相,還需付出生命代價,這是一個沉重而艱難的抉擇,但你們必須做出決定。”
聽蘇托的語氣這麼嚴肅,包爾姬不明所以,隻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楊夢影。在當時的環境下,她并沒有選擇怎麼做的權利,因為皇權在上,她隻能聽太子妃的。
楊夢影一臉堅毅道:“為了高禺,我雖死無憾。你且說出辦法吧。”
蘇托解釋道:“我的法力來自于魔杖,而魔杖的主人乃上古靈猿,它因與異族争奪領地落敗而丢失權杖(魔杖),現潛蟄于異界毒域。我雖然不能見到它,但能感應到它的存在并能接收到它的指令。它曾于幻境中告訴我,若女人自願以陰血祭杖,則魔杖法力倍增,将賦予獻祭者厲毒之身,使其可用各種方式傳播奇毒大量殺人。你們如果選擇接受,便可将南海、東海和西海的外夷海軍全部毒死,然後全面反攻,将斷了後援的各國聯軍徹底消滅,收複業已失去的半壁河山,繳獲所有的戰艦和武器,甚至可以占領百慕達,擴充疆土。但是毒盡之後,你倆也将炸屍而亡。”
包爾姬知道了原因,想着夫君榮謙,女兒榮霞和兒子鸠南都在前線苦戰外夷聯軍,若戰火長期不息,則家人保不定那天會成炮灰,為了親人,她當即表态道:“太子妃,臣妾甘願以死報國。”
“本宮也願為國捐軀!”楊夢影用鼓勵的眼神看着包爾姬,一臉欣慰道:“我們并肩戰鬥!”
見楊夢影和包爾姬下定了決心,蘇托即爬出泳池,去内室拿來了魔杖。
楊夢影一手拿起象牙摩杖,毫不猶豫地戳進了自己的體内。鮮血汩汩流出來,全部被魔杖吸收。魔杖由白變紅,由紅轉黑,再緩緩恢複白色,但較之以前更加閃亮。
楊夢影的身體則是由白變青,由青轉黃,再慢慢恢複白色,隻是沒有了當初的血氣。
包爾姬見楊夢影将魔杖戳入身體時,痛得面容扭曲,臉色蒼白,卻絲毫沒有感覺害怕。待其抽出魔杖時,她平靜地接過來,綿力捅進了自己的體内。反應自然也和楊夢影一樣。
蘇托收回魔杖,語氣平淡道:“事不宜遲,都穿好衣服吧,我馬上送你們去南海。你倆現在已經成了毒女,該幹啥幹啥去。”
楊夢影和包爾姬同時點了點頭。
片刻之間,三人各自穿戴整齊,登上遊艇,朝南海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