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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第二百八十一章 東窗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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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東窗事發

譚初的在醫學方面隻能稱作半吊子,但在法律方面卻異常靠譜。

由于遊子龍對外仍在隔離,不适合出面提出訴訟,譚初索性以檢察官的身份直接開始舉報調查。軍事法庭檢察官的身份其實遠比醫療部一個普通醫生耀眼得多,但架不住朝城的軍事法庭常年閑置——上一回鬧出這樣的動靜還是為了秦開。最終處理結果是驅逐出朝城,剝奪受庇護權。

朝城的法務部門并不完善,大多是兼職,但譚初作為軍事法庭的檢察官,一旦發威,權力不容小觑。她本人就是醫療部的,自然不說,内城區作戰部的成員她可以調用,内勤部也不得幹涉、不得過問,同時外城區的技術部也必須配合。

事情涉及沈讓,夏天和夏小滿兩人雙雙出動,将外城區論壇上的網絡地址翻了個底朝天。

往日舊事暫且不提,這次是事情因為内城區的“放任”,發酵得很厲害,縱然後台動了手腳,很多言論尚有人證,再沿着線索繼續查,由于朝城實行功績點實名制,鎖定出來的人很快就把消息來源招供出來。

吳尋被以戰時造謠罪與煽動叛亂罪起訴。

軍事法庭的組成十分精簡,法官一到兩人,其中一人是作戰部主官之一,另一人是内城區高層。由于沈讓最近在養病,無法出席,這回作戰部出的人是邵雲征。而另一人是譚初請來的……

醫療部,衛大兵。

天知道這個詭異的配置是什麼狀況。

除了法官,有檢察官一人,自然是譚初。辯護人一人——吳尋畢竟在朝城多年,作戰部中也有故交,天知道他怎麼請的人,他竟然把大名鼎鼎的神棍華無極給請動了。

陪審團五人,分别來自作戰部、内勤部、科研部以及醫療部。作戰部出的是呂達,内勤部出的是林月,科研部來的是江淮安,由于她未成年,文靜陪着她一起來。而醫療部出的是一名和作戰部八竿子也打不着大夫,厲雲歸。

記錄員一人,程七當仁不讓。

再有一位執行官,這回終于安排了沈讓的親信,是一組一隊的隊長,賀松。

此外,還專門設有旁聽席位,用于增加透明性并且起到震懾作用,但由于軍事法庭的特殊性,隻有内城區的核心部門代表或者作戰部高級成員才能夠進入旁聽。

邵雲征用目光掃視席下,旁邊的衛大兵拿着個題詞手卡,明顯業務不太熟。但邵雲征好像沒有開口的意思,老衛隻好硬着頭皮宣布開庭。他以嚴肅的表情掩蓋了自己讀不通罪名的尴尬,一字一句地照着手卡宣讀:

“本庭正式審理吳尋因……“戰時造謠罪”與……“煽動叛亂罪”被起訴……一案。檢察官,請陳述指控。”

世界上最頭秃的兩個行業,譚初沾了兩個。

她身型在一衆高壯的作戰部成員中顯得格外嬌小,隻有一米六上下,仿佛誤入了巨人國的小朋友。但她推了推眼鏡,頭一回不是以下級醫生,而是以檢察官的身份面對衛大兵。相比當小醫生的時候一問三不知唯唯諾諾不敢出聲的模樣,此時她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堅定有力,不卑不亢。

“本案被告吳尋,在知曉城内信息嚴格保密的情況下,多次通過網絡和私下聚會傳播不實或未經核實的信息。”

“其一,被告宣稱‘城主病危’,無論其消息是否屬實,都違背了軍事機密保護條例,導緻軍心不穩,更引發了哨兵的急性躁狂。證據顯示,一名作戰部哨兵在醫療部隔離期間出現躁狂,險些造成醫護人員受傷。”

她一句沒提遊子龍的名字,但在坐都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

法官席上的老衛默默捂着腦殼,邵雲征則仍是那一副嚴肅、不苟言笑的模樣。他睥睨着席下衆人,審視的目光又落在譚初的身上,似乎還帶了些微嘲笑。

一旁吳尋低着頭佝偻着脊背,模樣仍是卑微而謹慎的。他在作戰部服役多年,受傷退役後一直在食堂工作,如今被指控造謠,許多人都隻覺得他縱然不是無辜的,也至少是無意的。

“其二,被告生成城主濫殺無辜。将城主在外勤任務中必要的、果斷的合法軍事決定,曲解為暴力行為,煽動了士兵和居民的不滿情緒。”

“雖然被告未在網絡上留下直接痕迹,但通過詳細的調查,以下證據表明其行為。一,證人證詞:多名士兵和居民表示被告曾親自接觸他們,并透露相關信息。二,傳播鍊條分析:被告的接觸對象與網絡上的消息傳播軌迹高度一緻。三:隐秘交流記錄:調查人員在被告的通訊設備中發現部分隐晦信息,與謠言内容吻合。”

“吳尋的行為表面上隐晦,但實質上是精心策劃的煽動性活動,威脅了城内的安全與穩定。我方請求法庭判其罪名成立,并以從重處罰為例。”

譚初話音落地,庭上靜悄悄的。

而後輪到華無極發言。

華無極先是看了一眼吳尋。

他出現在這裡,有一種微妙的不和諧感。姑且不提他是謝允麾下,不該替吳尋說話,隻說他平日裡除了作戰部的任務基本興趣都在玄學上,好歹一身仙風道骨,站在法庭上就十分怪異。

陪審席上的呂達緊緊皺着眉。

吳尋是他戰友,也在他當主官以後,在他的麾下。雖然時間很短,後來吳尋受傷退役,但情誼仍在。他第一個不相信吳尋會做出危害朝城的時期。

華無極翻了翻筆記本,“是這樣的…”

“譚醫生,就是檢方,沒有辦法提供被告親自傳播謠言的直接證據。雖然有證人證詞,但是證詞也可能受到情緒或者壓力的影響。譚醫生自己是向導,應該明□□神力對情緒的影響。城主養病、城主射殺隊員,都是事實,而非虛構。這大半年來,朝城經曆了喪屍潮,大家壓力都很大……信息傳播中,很多猜測,會回放大情緒,就算被告與相關人員猜測,你也不能歸咎與他的主觀惡意。”

“證據嘛……”

“你提供的證據就能正面。證人都說沒有受到直接指示,而是基于推測性的讨論,自行傳播。”

“他選擇私下交流,是因為對城裡的透明度缺乏信任,在小範圍内表達自己的憂慮。正好可以證明他沒有惡意。”

賀松毫不掩飾地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邵雲征點了點頭,開口,“被告的言論引發了部分士兵精神不穩定以及哨兵躁狂,這件事能完全歸因于吳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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