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冒險是不敢選了,直接真心話吧。"郭硯想了會兒之後自暴自棄直接選了,場上的其他人相視一笑。
包間裡安靜了一會兒,才有人開口說:"有喜歡過什麼人嗎?"
老套提問,關鍵時候還是用得到的。
郭硯聽見後笑了笑,跟開玩笑似的說:"我這種狀态有人喜歡那是一個問題,我喜歡别人那更是一個問題了,這想都不用想,我連初戀都沒有呢,更别說心裡有沒有喜歡的了。"
"掃興。"池時在邊上翹起了嘴角,"還想聽震驚一點的瓜呢,結果沒想到什麼都聽不到。"
郭硯手上的動作絲毫未變,臉上還哈哈大笑:"實話實說嘛,我喜歡過的女明星都有,女學生的話,那就不可能了。"
後面才緩緩想起往事來,初中時期的郭硯長得非常清純,沒有現在那麼有攻擊力,頭發也稍長了一點,差不多狼尾狀态,還被别人以為是女生,一擡頭一開嗓,直接讓人聽的愣神。
現在高中長開了,整張臉骨感明顯,有一種混血樣,每方面都不輸于當場七個人中任何一個人。
但是正因為長得太過于混血,高中時期又被人認為是外國人,總是問他會不會說英語或者是其他國語言,結果一問啥都不會。
"沒辦法,臉長得優秀,但是人不優秀啊,誰會看得上我這個宅男?"郭硯嘿嘿幾聲,把骰子放回中心,自己退出了局。
每一局中了的那個人完成了任務之後,本來沒有參加第一局的那個人就得強制性加入局中,這會兒正好,江棋成了點三。
被強行拉入局成了點三之後,江棋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一點慌張,嘴角還翹着,以這麼多年的運氣來講,至少還可以熬過幾局才會被中。
一局下來,每個人的興趣都高了不少,程遠拍了拍他肩:"來來來郭硯,指示一個人投骰子去。"
指示人投骰子這個事可不好說,說不定被指示的那個人不小心中成了自己就不好說了,關鍵時候還會得罪人。
場上的人倒是沒有這麼多規矩,選了就來投骰子,壓根兒沒有想這麼多,氣氛還好,也不會因為誰指示誰來投骰子記仇誰,單純的玩而已。
郭硯蹲在原地稍加思考,最後選了陳亦鶴來。
"我還以為需要一會兒我才上線呢,結果沒想到上來就催着我了。"陳亦鶴失笑,拿起了放在一群人中間的骰子,抛到空中。
骰子在空中轉了兩圈,落地時偏了方向,直接跑到了陳長浪褲腿那兒,瞬間沒了蹤影。
"不是這骰子還搞自我失蹤。"陳亦鶴在邊上刻薄了骰子幾句,在陳長浪的褲腿那把骰子掏出來之後又重新來了一遍。
陳長浪剛剛眼睜睜看着骰子直接入了自己的褲腿,這回學聰明了直接跑遠了一點,擡起手來向陳亦鶴勾了勾手指,示意他繼續。
陳亦鶴剛想着抛骰子來着,看見陳長浪那樣的防備,不禁笑了,歪頭看向旁邊的江棋,江棋非常自然的抿着一口酒,向陳亦鶴挑了挑眉。
"沒事沒事,繼續。"秦厭說。
骰子再次抛起在空中,這次要比前面兩次都抛的高,落地時還反彈了一段距離,才老老實實轉起來,在衆人的眼下,慢慢停在了五。
五對應的正好是池時,正在邊上陪着江棋喝酒,中了的時候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拉去中間了。
秦厭差一點就中了,剛剛回過神就看見池時被拉過來,笑了笑問:"哥哥,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我去,迫不及防我就中了。"池時臉上的笑更歡了,磨蹭了一會兒,問了另外一個問題:"如果我選的是真心話,而剛剛好那個問題我不想回答,怎麼處理?"
陳長浪向他擡了擡酒杯說:"自罰三杯場上的酒。″
"我靠,這麼狠。"程遠坐在陳長浪旁邊笑了笑,在其他人都注意在池時那邊的時候,悄悄低下頭來小聲問:"如果是我的話,你會怎麼辦?"
陳長浪對着程遠笑了笑,透露着幾分危險,跟他鼻尖對鼻尖的說:"你得自罰四杯。"
程遠倒也沒有生氣,呲着牙說:"真狠。"
陳長浪剛喝一口酒,差點嗆到了。
"行行行,我選真心話我選真心話。"池時推開了秦厭的熱情,哭笑不得的往江棋那邊喊,"江哥我都快要被他們圍攻了!你倒是出來幫幫手啊。"
江棋擡起頭來醞釀了一下情緒,說出來的話字字珍惜:"自己來。"
池時在中間被拉的狂喊,場上的人笑成一匹。
"趕緊提問題啊!難不成我當你們的樂子!"池時正在被陳亦鶴拉着去酒台那邊,"陳哥陳哥放手,求你了!"
"行啦行啦,請你說出一個你曾經最惡毒最想幹的一件事。"程遠收回了牙,笑着喊出了問題。
陳亦鶴難得沒有繼續拉着池時去酒台,讓他站在原地思考,自己跑去了沙發那邊自顧自弄了一杯檸檬水,坐在江棋旁邊坐等池時的回答。
"最惡毒最想幹?那必須得是一腳踹了我爸啊。"池時臉上還揚着笑,"那老頭子天天讓我不省心呐,還不如讓我一腳踹了他,我來管理公司。"
"你跟你老父親有仇?"秦厭靠在酒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