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來你發展的也不錯,聽說你後來的那幾幅全都賣了高價。"江棋笑着舉了一下杯,"越來越好了,替你開心。"
陳長浪抛開身邊的程遠,熱情向旁邊江棋貼貼,感情瞬間升溫。
"我靠,奪舍啊。"程遠笑着碰了一下江棋的杯,"不過江哥近幾年來發展也非常好,這也算得上咱大夥兒最安心的一個點了。"
江棋眯着眼睛随便回應了幾句,看上去心情并沒有被打擾到。
自從程遠幾個人知道楊光的事後,考慮到江棋的心理狀态,平時也很少提關于楊光的事,即使是提到也是說了一句話便馬上過掉,甚至高三那會兒幾個人集合在一起為他的未來做打算。
不知道是有人透露還是幾個人的動作還是太大了,很快便驚動了江棋本人,江棋對于他們的打算并不認同,也并不需要,堅持拒絕了很久,最後還是幾個人達成了協議才勉強放下。
池時家比較有錢,後期時間都在資助着江棋,在同齡人眼裡江棋是非常有背景的人,如果不是後期池時隐藏起來恐怕江棋都要被煩死了,即使是資助,但江棋也承諾後期會把那筆錢給還上。
對此池時雖然毫不意外,但是依舊有點猶豫,那會兒還想着說不用他還了,又被他怼了回去無話可說。
看見江棋現在的心理狀态和外表也過得很不錯,哥們兒幾個肯定都是欣慰的,更别說是當年特别擔心他的陳長浪了,看着現在也欣慰不少。
這一夜是初雪,天暗的很快,七點多便暗了整個天,陳亦鶴剛往樓下看就看見了停靠在附近的兩輛車,以第一輛車的熟悉程度,很明顯是池時。
池時大學那會兒專業選的是金融,以前說着絕對不繼承家業,最後還是被現實逼着走上了這條路,不過現在倒是沒太大差錯,在本身的積累上多加累積,掌握公司主權也不是多難的事。
江棋和陳長浪也靠過去看,三個靠坐在窗邊的人盯着外面第二輛車,雖然有些模糊,但是看那架勢一看就知道是郭硯,前段時間江棋恰好碰見過郭硯,被他拉着到另外一邊嚷着聊了很多話,人雖然被生活磨平了不少棱角,但是依舊存留着個性,畢業以來都待在悠峰當副總,在外人面前模棱兩可,在熟人面前簡直瘋子一個。
"第二輛車後面那個人是誰?"陳亦鶴問。
三個人齊齊看向第二輛車出來的第二個人,連程遠都被吸引過去,四個頭,排在窗邊齊齊看着下面的車,郭硯好像意識到了,一擡頭蒙了。
郭硯旁邊那個人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擡起頭來,對上窗邊的四個腦袋,六個腦袋發懵地看着對面人,最後又加了一個池時的腦袋。
"嘶……看着有點眼熟。"程遠向池時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在樓下等着自己下去接,又重新留下三個腦袋無聲的對視。
不說,真有點眼熟,忘了。
"等他們上來之後再講吧,坐在這看還挺吓人的。"陳長浪坐回了椅子上。
陳亦鶴在窗邊盯着了會兒也回了座位,江棋緊随跟後,三個人又再次沉默的坐在座位上,盯着門口,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了,又對上了三個……四個的腦袋。
"别想這麼多了,人家是關容。"池時走在最前面,一眼看出了江棋的疑惑,像最後那個戴圍巾的男人擡了擡下巴。
江棋腦子短路了會兒終于想起關容是誰,好像是高一那會兒的同班同學,後面又好像是池時同班同學。
關容對此也是習慣,像是早就發現了這裡的人并不認識自己這号人,簡單做了招呼之後便落座,後面場上不知情的人才知道,關容也是悠峰的技術人員。
"差不多齊了。"池時擡頭對上剛進門的秦厭,開口道:"最後來的那位帥哥出去點菜吧。"
一臉寫着你不要臉的秦厭扭頭就出去點菜,回來的時候還紅着臉,看起來像是發生了什麼導緻的。
"幹嘛了?偶遇女神了?"陳亦鶴遞過去一杯水。
秦厭用手遮着臉,半天才回應一句:"……你怎麼說的這麼準?"
陳亦鶴:"……"什麼?
包間瞬間熱鬧了,一個兩個八卦着秦厭的女神究竟是誰,那是把當事人剛安撫下來的心情瞬間點燃,臉紅個不停,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像是點燈一樣。
"行吧,兄弟也不為難你,出去追求愛情吧。"郭硯拍了拍他肩,起身就要把他往外推,結果收到他親愛的"巴掌表揚"。
江棋看着也心情愉快,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子的情景了,忽然之間的熱鬧也能瞬間消散開最近的苦惱。
陳亦鶴拱了拱旁邊的江棋,小聲問:"幫手嗎?"
江棋擡頭,起了點興趣:"嗯。"
一圈的人都對上眼神,确認過眼神,我們是搞事的人。
于是秦厭被包間裡的其他人推了出去,看見了站在前台的秦厭口中的"女神″,一堆人慫恿着他上前要微信号,最後在秦厭羞紅着臉開口情況下,要到了。
一堆人瞬間把他包圍起來,合夥拉回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