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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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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要問午間的事,沈長均派人叫了許潋過去。

可許潋到了亭中,等了好一會兒他才匆匆而來。

“抱歉阿潋,我來遲了。”

許潋搖頭,給他倒了杯茶:“無事,師兄快坐吧。”

沈長均方坐下,又有一個侍從追了過來,湊上來在他旁邊耳語幾句。

沈長均一聽就拍了桌子。

“他哭就讓他哭,你告訴周侍君,他沒抄完家訓前,不許放他出來,這個家裡當真半點規矩都沒有了!”

許潋還是頭一次見沈長均帶着怒氣的模樣,聽着像是這府中誰犯了錯。

侍從領命去了。

沈長均這才回過身來,捏了捏眉心,仿佛很是傷腦筋。

見着許潋關切的神色,他苦笑,和她解釋:“我三弟長榕,他對王公子出言不遜,自己把頭摔傷了還怪到王公子身上,我罰了他禁足半月,正在鬧呢。”

自母親病重,他回到家中,除了接管外頭的事,府内的也沒一件讓他省心的。

母親的幾個小侍從前鬥得死去活來,如今大抵年紀大了,也歇了那些争寵心思,幾個庶弟又整天鬧個沒完。

成日裡不是生出口角便是東争西搶,烏煙瘴氣的,沒個安生。

偏生一個個還說不得了,沒說兩句就哭哭啼啼,怎麼能不叫他心煩。

可他卻也無處說苦,畢竟他為長子、為長兄,如今操持家業,處處都要顧及到。

隻是現下對着熟悉的許潋,不免顯了幾分脆弱,抱怨道。

說完見面前的小師妹露出恍惚的神色。

沈長均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阿潋,阿潋——”

“唔。”許潋回神。

沈長均好笑道:“你怎麼了,突然發起呆來。”

“沒什麼。”許潋搖頭。

“你呀你,愈發深沉了,什麼都不同我說。”沈長均嗔怪。

“哦,對了。”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同許潋說起:“我聽長榕講,王公子說他同你相識已久,你們從前便見過麼?”

許潋方才知道事情緣由,此時又有些訝異那位王公子竟會同沈三公子說起自己,但卻也沒多想,隻以為是說金陵畫舫的事,唔了一聲:“在金陵時也見過一面。”

沈長均道:“原來如此。”

心下想着看來這府上也得整頓一番了,也不知是哪裡傳出來的消息,說師公師母叫了王公子過去是相看人來着,倒惹得長榕平白生事。

沈長均覺得很對不住那位王公子,思量着尋個機會要去找他道個歉才好。

又想起自己原本找許潋要問的事。

“阿潋,我聽你今日問起柳昕敏,你怎麼突然好奇起她的事來了?可是她這人有什麼不妥當的?”

許潋想了想,還是沒把夢境的事說出來。但無論夢境真假與否,她深覺還是有必要讓師兄警醒些。

“師兄,我隻是覺得,你與她相識也不算久,婚姻大事,應當慎重。”

沈長均歎息,面上流露出一絲凄苦之意:“阿潋,我又何嘗不知。我也不瞞你,決定成婚确實有些倉促。隻是我母親身患重病,大夫說已是時日無多。如今沈府交到我手裡,母親怕我以男子之身,鎮不住下頭的人,便讓她入贅到沈家,好讓我多個依靠,有個妻主幫襯,也說想在臨去前快些看到我成婚。你說,我又怎能不答應?”

許潋這才知道緣由,她問起:“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沈長均搖頭,語聲哽咽道:“江南、京都、苗疆一帶有名的醫師大多都請來看過了,隻說已經無藥可醫,如今不過是吊着命罷了……”

許潋亦知雖從前有過幾分怨怪,但師兄心底始終是記挂着母子之情的。

見他如此,也不由得生出憂慮,她沉思片刻,道:“師兄切莫擔憂,宮中有位董太醫,從前遊曆各地,集百家之所長,醫術精湛。于痨症癔症甚至是巫蠱奇毒上都有所涉獵,太醫署更是不缺藥材。我讓她來給沈伯母看看吧,說不定會有轉機。”

………………………

自那日的事發生,沒多久沈長均便親自過來道過歉,直言已經約束家中的弟弟,必不會再發生這樣無禮的事。

這兩天,确然是風平浪靜。

景玹想着以絕名的性子,不會坐以待斃,這些天沒動靜,多半是一時沒找到什麼下手的好時機。

不過也絲毫不足為懼。

傍晚時分,落日低垂,餘輝染滿天際。

景玹斜坐在他這院中的小亭,遠離江湖瑣事,刀光劍影,在這後宅一方小小的天地,竟覺出幾分惬意來。

隻是這份好心情并未持續多久。

他倒了杯茶,湊近唇邊,卻察覺出一絲不對。

他将茶杯摔在地上。

苗毒?

景玹冷笑不已,挑明了身份,讓她心生忌憚。卻沒想到,她連下毒這種低級招數都使出來了。

瓷器被人為摔碎的脆響顯得十分突兀,隔壁正在一處的孫葶與許潋也聽到了。

孫葶辨出是景玹院子裡的動靜,猶猶豫豫問許潋:“你說我要不要去看看?”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坐了回去:“還是算了吧。”

許潋見她神情有異:“師姐,可是有什麼事?”

孫葶撓了撓頭,支支吾吾同許潋道:“阿潋,你還記得我在金陵城結識的方三娘子嗎?我前頭與她書信往來提到了救王公子的事,然後前兩日她回信上說,金陵河畫舫上的公子都是簽的死契,沒有贖身一說……可是王公子分明同我們說了他是自贖其身…那麼他是怎麼出來的?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是師公也探了他體内并無内力,應當确實是不會武功的。”

許潋這才知道為何上回師公說想見見王公子,原來是因為孫葶的緣故。

孫葶在房中踱來踱去,到底還是覺得有些不安:“要不還是去看看吧?别是出了什麼事。其實我瞧着王公子也沒什麼壞心,畢竟相識一場…總不能無憑無據就懷疑他……”

她又拉上許潋,“阿潋你陪着我一起。”

景玹見她倆來也不奇怪。

不來才枉費他弄出那麼大動靜。

看着孫葶閃爍的眼神和一旁冷漠的許潋,他索性也不裝了。

“有人給我下毒。”

地上摔碎的瓷杯以及快要幹涸的帶着詭異色澤的茶漬昭示着方才發生了什麼,也印證了他的說法。

孫葶驚呼:“何人這麼大膽,敢在沈府下毒。”

景玹瞥了一眼許潋,輕飄飄道:“誰知道,興許是我咎由自取,惹了仇家,嫌我礙眼呢。”

許潋淡淡看去,對上他不甘示弱的眼神。

景玹挑釁地盯着她,繼續道:“總歸萬般都是我的不是,合該我被人污蔑,又被人下毒。若是我今日果真飲下了這杯毒茶,某些人怕是就稱心如意了。”

孫葶看了看他們倆人,敏感地從男子似怒還怨的語氣中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尴尬一笑,決定先行撤離。

“我,我去将此事告訴給沈師弟知道……”

許潋也轉身欲走。

“你不問問我,那人是誰?”景玹冷不丁開口,接着語氣一變,諷刺道:“你不是總愛多管閑事嗎,今日怎麼不管了。”

許潋停住腳步,沒理會他的冷嘲熱諷,隻是道:“我會同師兄說,讓他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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