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星則在大夫群裡,遊刃有餘,還幫忙預防瘟疫,很多時候大災之後必有大疫,但還好頗有成效,被百姓稱為當代“藥王孫思邈”。忙完了一整天,洗漱完,在驿站的院子裡,剛剛坐在藤椅上,身疲心不累,搖晃着,搖晃着。
突然,藤椅停住了,一條輕薄如紗的遮目绫,爬上我的雙眼上,一個柔軟如蜜糖的嘴唇覆上了我幹燥的嘴唇。
夜深了,也加深了親吻……
“收到靈星的來信,你受傷了,現在怎樣?”然後,未等我答話,就将我翻了個面。
“沒事啦,多虧靈星帶的藥和你給的這個。”指了指手上的珍珠串印,和蜻蜓點水親她一下。
“喲,現在,不怕人看見?”她咬了咬嘴唇,假裝左顧右盼。
“要是能被發現,早就被發現了,還用等現在?撤了你的屏障,我們回屋睡去吧,靈星在藥房熬藥,就在那睡了。”在定情之前,斷斷是沒有想到,原來這麼有趣的。
“因為太想你了,我便乘着夜色過來找你,明早我再回去。”那一夜,昏昏沉沉的,晨晨給我身上的珍珠串上,輸入了一些水之波力,這才緩和不少。
早上,一起吃完早膳,晨晨就出發回玄天星海了。而我,還想在這多為泉縣的百姓做些什麼,也可以替晨晨盡盡孝。便約定七日之後,再回玄天星海。席間,桌子下偷偷牽手,有那種偷情的感覺,背德感太重了。
離開時,曹氏久久地擁抱了她,就像我母親和哥哥在我出發泉縣前,也久久擁抱了我。而靈星見狀跑得比兔子還快,大概是怕曹氏的熱情燒到她秀麗的頭發。那一頭别具一格的紫色卷發。
接下來幾天,肢體的勞累,讓我極其容易就進入夢鄉。
到了第七天,正準備啟程回去的時候,卻遇到了生離和死别的絕望。
再醒來,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