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知道是你出賣了月的行蹤,知道了這位周餘先生就是殺害月的兇手,不對,兇手應該不止這位周餘先生一人,應該還有其他人,更有甚者,這位周餘先生,應該隻是其中最弱小的一個。我說的對嗎?白老闆。”
虞應說着話,房間内也漸漸彌漫起寒氣來。
“你既然知道了這一切,那就去死吧!”
周餘率先忍耐不住,想要動手。
“别沖動!”
白之鸢想要阻攔周餘。
“白之鸢!你個慫包!人家都要殺了我們,你還不讓老子動手!”
周餘伸手推開白之鸢,怒罵。
經過周餘提醒,白之鸢才發現房間的角落裡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細小的冰淩,見白之鸢發現了,冰淩也不在隐藏,直接迅速變大,迅速充滿整個房間。
“所以,他們兩個人,就是殺死我的家人的罪魁禍首嗎?”
景楓在周餘準備動手的時候就迅速起身,手中的動作也不停歇,熊熊的火焰在景楓手裡燃燒。
“嗯哼。”
虞應點了點頭,告訴景楓他的猜想是對的。
得到虞應肯定的答複,景楓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率先動手。
看着景楓手中熊熊燃燒的火焰,虞應難得走了會神。
月的力量其實很特殊,這股力量會根據每個人的天賦自動幻化為最适合的力量,就如現在的景楓,最适合他的力量,就是火。
“你不去幫景楓嗎?”
安靜許久的周安夏來到了虞應的身邊,問他。
“現在還不是我出場的時候,倒是你,怎麼不去幫那個小鬼?”
經過周安夏的打岔,虞應回過神來,反問周安夏。
周安夏搖了搖頭。
“現在的景楓不需要我。”
“你怎麼知道?”
虞應将目光放在正在和周餘打鬥的景楓身上。
或許是憤怒的加持,此時的景楓和周餘打的不相上下,要知道,能被白之鸢當作盟友,周餘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觑。
“我看得出來。”
周安夏笑着說道。
“也是,畢竟你也是個小少爺,對吧?周家的小少爺?”
虞應同樣笑着,說完這句話,他就朝着白之鸢走去,隻留下被虞應的話給驚到的周安夏。
看着虞應的背影,周安夏内心十分忐忑,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嗎?他會告訴景楓嗎?景楓要是知道他和周餘其實是一家人,還會和他做朋友嗎?
周安夏不知道,他其實很迷茫。
雖然他和周餘同是周家人,但他确實對這件事毫不知情。
周安夏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等到這件事過去後,他會和景楓說明一切,包括他和周餘的身份還有他來到這座小城的原因。
他不想失去景楓這個朋友。
從驚吓中平複心情後的周安夏也沒有閑着,同為周家人,他自是知道一些周家人獨有的手段,他要去幫景楓,剛剛說景楓不需要幫助也隻是借口,他隻是想和虞應單獨交談一會,他的内心還是十分擔心景楓被周餘的一些小手段給傷到的。
“這裡,是我們的戰場,白老闆。”
虞應上前攔住準備前去幫忙的白之鸢。
白之鸢警惕的看着虞應,内心對他忌憚不已。
“虞應,你的目的是為月報仇?”
“明知故問。”
虞應赤手站立,他的手裡沒有任何武器,靜靜地站在白之鸢的面前。
對面的白之鸢手中也是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白之鸢的眼睛,他的眼睛裡閃着細碎的光芒,令人暈眩。
“你也是神賜者?”
“明知故問。”
同樣的話,白之鸢奉還給虞應。
虞應也不在意。
“你知道我和月曾經也是朋友嗎?”
白之鸢問道。
房間裡都是虞應知道的冰淩,在周餘和景楓戰鬥的時候融化了不少,兩人畢竟都是玩火的,虞應制造的冰也隻是很普通的冰,因此房間裡的冰融化了不少。部分冰化成的水已經被汽化,因此房間裡充斥着不少的霧氣。
在朦胧的霧氣中,白之鸢的眼睛顯得更加漂亮,也更加的妖異。
“有什麼後招,就趕快使出來吧,白老闆,不然,你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
虞應沒有回答白之鸢的問題,他當然能看出白之鸢隻是在拖時間罷了。白之鸢的眼睛的特殊之處他很熟悉,畢竟他同樣有着一雙詭異的眼睛。
見虞應不上鈎,白之鸢也不在保留,直接就讓埋伏的人出動。
今天,虞應,那個漏網之魚,還有另外一個小子,都要死在這件酒館!
見白之鸢使出了後手,虞應也不再留力,與這些人戰做一團。
房間裡,陷入了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