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治愈系的神賜者,對這種情況隻能采用最普通的救治方法。
但是郁離可以肯定,就算是神賜者來了,也不一定能夠治好這位被冰封的人。
虞應來找他,算是找對人了。
關于景楓的具體情況,周安夏也問了郁離。
隻可惜,因為在在家中時,大多時候受傷,家人都會請擁有治療能力的神賜者上門治療,因此導緻周安夏并不了解現在的普通人的治療方法,對于郁離所說的大部分内容,周安夏都處于一知半解的地步。
他隻聽明白了一點。
那就是白之鸢給景楓下的這種可以讓人失控的藥物,隻有在東珩帝國的高層手中才會有。
在聽到這句話時,周安夏一愣,他想起了周餘。
這件事和身處東珩帝國首都的周家脫不了幹系。
旁邊的虞應和郁離也發現了周安夏的走神,不過二人都沒有說什麼。
虞應是心中有數,郁離是隻管看病,不管其他。
他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
寫完藥方,郁離直接将藥房交給了還未回過神來的周安夏。
“去拿藥吧,小少爺。”
“好的。”
被郁離提醒,周安夏也終于回過神來,準備去找家醫館拿藥。
“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可不想和這個家夥單獨相處。”
嘟囔了一句,郁離和周安夏說道。
他實在是不習慣和虞應相處,還是和這個小少爺一起比較好,至少他還能幫助這位一看就不熟悉普通人治療方式的小少爺拿藥,省得他被人欺騙,拿錯了藥,浪費時間。
“好!”
見郁離要和自己一起,周安夏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他确實不太熟悉這種普通人的拿藥方式。
要是出錯了,周安夏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景楓還在受折磨呢!
除此之外,周安夏還有一個難言之隐,那就是他對這片區域實在是不是很了解,他并不知道醫館在哪。之前都是景楓帶着他的。
虞應也看出來了郁離的目的,他沉默着看着郁離和周安夏兩人離去,沒有阻攔
到現在為止,關于月和景楓家人被殺的謎題已經浮出水面。
背後黑手很明顯,和白之鸢背後的那個人脫不開幹系。
在看到周安夏的表現後,虞應也能更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周安夏背後的家族也一定參與了參與了這件事,否則周安夏不會是這個反應。
不過現在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推測,要等到一切的事情都明了,還要等景楓真正清醒過來,到時候再審問白之鸢和周餘。
現在就先将兩個人晾着,加大兩人的心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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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現在,在郁離走後,許久未見的虞應也出場了。
周安夏發現,他這段時間就像在躲着郁離一樣,隻要是郁離在的場合,虞應很少出場,同樣,虞應在的場合,郁離看到後也會很快離去。
兩人之間就像同性相斥一樣,隻能存一。
“身體怎樣?”
“好很多了。”
景楓笑着回答,也許是和虞應一起并肩戰鬥過,現在的他對虞應很是信任。
“郁離的醫術很不錯的。”
虞應簡單誇了郁離一句,就又不說話了。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整個房間就像被虞應的寒氣給冷凍了一樣。
“冒昧問一下,虞應和郁離真的隻是朋友關系嗎?”
關鍵時刻,景楓率先問道。
對于虞應和郁離的真正的關系,景楓真的十分好奇。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奇怪氛圍,景楓也感覺到了。
和周安夏有所不同,也許是身為病患的景楓和郁離的相處時間更長,景楓很明顯的感覺到郁離對虞應并沒有任何負面情緒,反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像父親做香茅刺魚的時候必放的青果一樣,酸酸的。
“這個問題不是你該打聽的。”
虞應拒絕回答這話個問題。
他和郁離的關系十分複雜,不是簡單的三言兩語能夠講清的。
況且他也沒有義務給景楓講他和郁離之間的故事。
見虞應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景楓隻能放棄讓虞應講述他和郁離之間的故事。
反倒是一貫在景楓和虞應之間保持沉默的周安夏打破了兩人之間凝滞的氛圍。
“虞應今天又去看了白之鸢他們嗎?”
“嗯。”
虞應回答,這時他現在養成的習慣,每天都去看看白之鸢,給他們施加一定的心理壓力,以便于之更好的從他們口中打探消息。
“虞應!有什麼收獲嗎?”
一提到白之鸢他們,景楓的注意力迅速轉移。
他們一家家破人亡的真正的真相,他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