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維爾了然,二話不說,點開手腕上的光腦,一邊發信息,一邊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是他出事了?”
秦朝捏了捏鼻梁,回道:“大哥一下午都沒回我消息,開始我以為他是在實驗室做研究,但既然這會兒在伊閣威爾森那兒,那為什麼既不回我消息,也不接我通話;何況我才剛出院,沒道理大哥不來看我的。”
不是他自信,隻是覺得在自己和伊閣威爾森的選擇之間,自己的勝算還是蠻大的。
“有道理。”西維爾認同地點了點頭。
很快,就有了消息。
西維爾點開隻是瞅了兩眼,便将光腦直接遞給秦朝。
秦朝接過來一看,一大段文字,剛讀個開頭,臉色就變了。
研究院,地下車庫…陌生雌蟲襲擊…精神不穩…審判庭…
“消息并不多,隻知道襲擊大哥的雌蟲是被審判庭帶走了,我會托朋友關注一下裡面的情況,不過如果真的是精神問題,怕是不怎麼好查。”
秦歌被襲擊的事有些太突然了,誰都沒想到,西維爾也很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朝聞言臉色一緩,道了聲謝,還要再說什麼時,隻聽身後廚房傳來一陣響鈴聲。
“叮鈴鈴~飯菜出鍋咯!”
“事已至此,先吃飯吧。”
秦朝說着起身,去廚房取了碗筷,等小A将菜一道一道上齊,随即開動。
另一邊,秦歌将喝到一半的營養液往垃圾桶裡扔時,正好被走進來的伊閣瞧見了,打趣道:“秦歌,你這是浪費。”
“那又如何?”秦歌瞥了他一眼,渾不在意,“堂堂威爾森家族的家主,s級雄蟲伊閣威爾森閣下,不會連半管營養液都浪費不起吧?”
“這倒不至于。”
“那不就行了。”秦歌頗為嫌棄地瞥了一眼那隐入垃圾桶的半管營養劑,實在想不明白,這玩意怎麼會這麼難喝!
他有點想念小朝的肉幹了!
可惜暫時還不能回去。
“如何?”
“你是問你的傷勢,還是襲擊你的那個雌蟲?”伊格早就看出了他想跑路的心思,隻是這蟲是他救的,想跑,哪有這麼容易!
秦歌倒是毫不客氣,“都問。”
他迫切地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裡,以及自己為什麼會受到襲擊。
對于這兩個問題,伊格威爾森不慌不忙地扯過一旁的椅子,優雅落座,“傷勢沒有大礙,明天一早再做個療程就可以了,至于那個雌蟲嘛…”
“有問題?”
“差不多,他原來是第二軍團的軍雌,兩年前因聚衆鬥毆、酗酒du博被開除後,便一直在中心商場當保安為生,至于為什麼會攻擊你,審判庭那邊目前給的說法是他昨晚du球,輸急了眼,再加上喝了很多酒,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恰巧”走到你們研究所的地下車庫,“恰巧”遇見了你。”伊格一連用了兩個“恰巧”,語氣中充滿了諷刺。
這種理由,别說他,恐怕沒幾個蟲會信,可偏偏審判庭給出的解釋,就是這麼敷衍而又荒唐。
秦歌沉吟片刻,忽而道:“我記得從軍部開除的雌蟲,會有檔案留痕吧!中心商場會聘用?”
要知道中心商場就坐落在維爾多中心區域的位置,别說有錢的蟲,就是雄蟲閣下,在裡面也會時不時地見上一兩位,一個情緒這麼容易失控的雌蟲,真的能在那種地方找到工作嗎?
秦歌對此表示懷疑。
伊格聞言輕笑一聲,道:“你說的沒錯,自然是有蟲放他進去的。”
“誰?”
“不清楚,隻知道是阿爾弗雷德家族的人。”
時間太緊,伊格手下的蟲能查到的消息也有限。
不過這麼一說,秦歌倒是想到什麼,眼神涼涼地瞥向伊格。
後者見狀,身體默默往後一仰,“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就是好奇,這不會是你的風流債吧?伊閣閣下。”
其實倒也不怪他這麼想,威爾森家族和阿爾弗雷德家族要聯姻的消息,早八百年前就傳開了,隻是阿爾弗雷德家族中,一直沒有決出一位合适的雌蟲,來匹配伊格威爾森這樣的s級雄蟲,是以這門親事,才一直拖到了今天,至今懸而未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