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目前三十八歲,有房有車,生活雖算不上絕對意義上的富裕,但也沒有那麼難過。
要說是唯一的遺憾......便是沒能早點退休享受這美好的時光。
于是,清晨的早上,他打着哈欠從房間裡出來,如同往常一樣打開收音機播報昨天晚上的新聞,唧唧咋咋的鳥鳴聲落在窗台前。
他豎起領帶的同時将牙刷放回洗手台上,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小蘭,我前幾天放在花壇上的報紙呢?”
聞言,對方整理着門前的灰塵,頭也不回地答道:“不是給你放在書房了嗎?爸爸,你又忘了。”
與此同時,門前傳來一陣響鈴聲。
男人疑惑地從報紙上擡起頭,而女孩卻難得興奮地走到客廳裡。
這般反常的行為讓毛利小五郎不解。
“奇怪,今天是周末,應該沒有委托人來才對。”
“不是委托人。”
她很快地答道,意識到自己的回答會引起對方的懷疑,迅速改口道:“我是說有可能是爸爸認識的人,您就不好奇嗎?”
“不好奇。”
毛利小五郎冷哼一聲,翹着二郎腿一臉不屑:“好好的周末無論是誰來我都懶得理會。”
“是嗎,還真是像你的回答啊,小五郎。”
伴随着房門被推開,一位栗色卷發的女人緩緩走進房内,清冷難以接近的高貴矜持感從對方身上散發,高跟鞋的聲音從地闆上傳來,隻見女人徑直坐在沙發上。
“你怎麼會來?英裡。”
這下子,毛利小五郎從沙發上立馬跳起來。
聽到他的話,對方輕笑着端起茶幾上的紅茶:“怎麼,我專門來看望自己的女兒,不行嗎?”
話語中的不容置疑讓男人啞口無言。
“啊,那這兩個臭小子怎麼回事?”
他先是不可思議地“哈”了一聲,直接指向女人後面的兩個少年。
幸村本人還好,禮貌地颔首:“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專門過來找小蘭的。”
畢竟也是上輩子見過大場面的人。
更何況小蘭的父母親在.....律政界以及刑偵方面本身很出名,初次見面自己更不應該露怯。
至于本來就滿臉尴尬的工藤新一隻能解釋道:“其實是小蘭叫我過來的,然後在路上碰到了妃英裡女士,我沒有别的意思。”
“你和小蘭是多年的好友,叫我英裡阿姨就可以了。”
“當然少年你也一樣。”
妃英裡意味深長地放下手中的杯子。
“畢竟我可不像某位始終不肯服老,到現在依舊讓别人喊她“姐姐”。”
可明眼人都知道對方說得是誰。
對此,工藤新一仿佛聽不懂一樣擺擺手:“哈哈,阿姨真是幽默。”
“媽媽和新一是我叫過來的。”
就在兩人針鋒相對時,小蘭立馬拉過自家男朋友,第一次表露自己内心最真實的想法:“對了,忘了說了,我目前正在和幸村君交往。”
此話一出,衆人一驚。
就連村哥都震驚地望過來。
雖然昨天他們已經認真談過這件事,可沒想到對方會直接大膽地在外人面前挑明此事。
所以,自家小姑娘都這麼勇敢了,自己還顧及這麼多幹嘛。
想到這裡,幸村鼓足勇氣地走上前:“叔叔阿姨,你們好,我也是上周才和小蘭确認關系,請你們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小蘭的。”
“不行。”
沒等大家反應過來,毛利小五郎首先提出反對,他惡狠狠地看向對方:“我不同意,我家小蘭才開始讀高二,而且你隻是個國中生,比我們家小蘭年齡還小。”
“我怎麼可能放心你照顧小蘭。”
當然這些都是無用的廢話。
事實上,當一個人本身對于一個人有異議時,這個人的許多方面都會成為對方攻擊的點。
對此,幸村無奈地笑道:“就相差一歲而已,而且我馬上也要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