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呆在這兒,我去吧,”古宇說。
“我也去,我想幫到你們,”安韻說。他倆離開。
李沫并不想上去,她的身手并不厲害,最多隻會一些自保的功夫,在這衆目睽睽之下悄無聲息地爬上對于她來說猶如登天般困難。
她想在這賭場再尋覓一下,畢竟可能不隻有這一個線索‘天’,她來到那個方台跟前,看着那些雕塑,心裡思緒萬分但又暫時無計可施,隻好收下這些情緒和心思,她仔細觀察着雕塑,表面上看,這些雕塑看起來都被刻畫得極好,但她在想,無論如何,隻要是裡面放入了人,也總會有出氣的地方吧,可她暫時想不通那地方到底在哪兒?
所有人如今都隻能從下往上看這個方台,方台被升得其實有些高,與大家保持了一個恰好被雕塑俯視的角度。
她恍然大悟:這地方不會是在他們的頭頂吧?李沫分析道,所有的線索其實如今都指向了這些雕塑的頭頂,無論是方台的高度,還是天,亦或者是必須有出氣口這個必要的條件,現如今,隻能等着他倆回來便知道答案了。
接着,她在那賭場四處探查,她聽到有人議論,有個有錢的富商直接買下了錦囊的,拆卡它,便看到類似于“二人”這樣的字眼。李沫想到,二人不就是天嘛,沒想到她們的線索還不是過于難的,畢竟對有些人來說,可真不一定能想到要把“二人”組在一起,這“二人”便可以直接誤導那人換個方向也說不定。
在整個賭場中,這場賭局隻是其中的一個重點罷了,周圍那些尋常的賭局生意也開着,人群來來往往地流動,猶如浪潮一圈又一圈,一層又一層。
之後的李沫便在某一個角落靜坐,她看着周圍的情況,同時也注意到了古宇和安韻正在從二樓爬下來,他倆移動的速度都極其快,一眨眼,便從上面下來了。
二人在人群中找着李沫,李沫起身,與他們彙合,“怎麼樣?”李沫詢問。
“果然有蹊跷,姐姐,”
“我們上去一看便看到了那其中有五個雕塑的頭頂上有些許不一樣的顔色,分别是青紅黃白黑,“古宇接着說。
“那這五個雕塑應該就是頭頂上有顔色的,天應該指的就是我們從上而往下看到的角度,”李沫說。
“角度?”安韻說。
古宇明白了李沫的意思,他評價道,并且帶來了新的靈感:“有意思,如果隻能從高處看到雕塑的頭頂,那攀到二樓是必然的,可二樓又不讓人上去。”
“有一種可能,”李沫覺得不太相信,所以并沒把話全盤托出。
“什麼?”
“難不成他們本來就在找誰有勇氣爬上去?”
古宇和安韻表示不太相信,猜測太過離奇。
這時,也有小厮來詢問大家的答案了,參加的人或者團隊把答案寫在紙上,再附上稱呼即可。
安韻寫着答案,古宇在一旁看着,李沫盯着那台上的雕塑,她突然轉過頭問道,目光如炬,“你們說我們和那雕塑有什麼差别?”
古宇心中的弦一斷,安韻也逐漸品出了味道,他們都沉默地苦笑。
那大莊家又再一次出來,他說,“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你們每個人的選擇,看起來,大部分人都沒答對哦。隻有安韻所在的隊伍答對,他們的隊伍會獲得特殊獎勵。”他一字一句,不緊不慢地說道。
在這宣布到底哪五座是裝有人的雕塑時,一個健壯無比,銅黑皮膚的男人突然出現,他揮舞着一個巨大的鐵錘,将那剩餘的十一座雕塑全都砸碎了。
全場目之所及,都觸目驚心于這個賭場的暴力。
石塊,空氣中飛舞,痛擊的聲音在賭場中遊蕩,讓人産生了一種讓人不得不注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