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營中的機關術,被魔種污染了......”
墨子沉吟片刻道,“會蠱惑試煉者,摧毀它們的心性......”
“稷下可能...有内鬼了.....”
“竟然将陰謀打到新生考核這邊來,實屬過于猖狂了”老夫子怒道。
墨子幽幽地說,“往壞處想,也許這個參與試煉的少年......也已經被魔種侵蝕了...”
老夫子沉默半晌,終于回音,“若是他通過稷下的考核,我會多加留意他。”
“報告!病人心率恢複正常值,身體機能恢複正常值,外傷已經包紮完成,醫療先遣小分隊,蔡文姬,桑啟法術治療療程結束。報告完畢!”我的病床前,醫護團隊的人向老夫子報告。
“那這孩子怎麼還沒醒過來啊?”老夫子捋着長長的胡須慢慢問道。
“許是他在結界中看到了什麼東西受到了驚吓,身體讓他進入自我保護的狀态,而割裂了和外部的聯系。”護士想了想說。
“那那兩條龍還好嗎?”老夫子又問道。
病房的一隅,兩條傷的血肉模糊的小龍在打吊瓶。
“那兩條小龍渾身沒有一塊好的地方,所幸被機關陣中的守護秘陣護住了心脈,才沒有死亡。預計還要一周才能蘇醒,現在由扁鵲醫師跟進治療中。”
“好的,我知曉了”,夫子點了點頭。
昏迷地我緊鎖着眉頭,夫子看罷,用大手輕輕撫平了我眉心的紋路。
日上三更,莊周的門扉被敲響。
“誰人擾人清夢啊~”門被打開,莊周的綠毛歪七扭八的豎着,顯然他剛剛從夢中醒來。
墨綠色全身機甲的戰士在他面前伫立,“墨子有一事相求。”
“我懷疑新來的試煉者被魔種污染了,但是他已經通過了武道試煉和機關試煉。請求你,在你的魔道試煉關卡,剝奪他進入稷下學院的資格!”
“墨子,你所言屬實?”莊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睛睜大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