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冷靜下來的萩原研二也意識到,這确實是逮捕水尾幸一最好的機會。
但是……幸醬肯定誤以為是他故意的。
“啊啊啊,真是過分啊,小諸伏。居然一點消息都不透露給我,幸醬肯定誤會了,怎麼辦啊啊啊啊啊。快幫我想想辦法。”
萩原研二發出一陣悲鳴,抓着諸伏景光就是一頓亂搖,要他幫自己想想之後應該怎麼做,才能哄回男朋友。
他确實想逮捕水尾幸一沒有錯。但問題是他的原定計劃是打算和男朋友好好談談,盡可能勸他去自首,畢竟被逮捕和自首的量刑,還是不一樣的。
結果公安那邊沒有和他商量,就搞這麼一出。真是……
不想讓他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諸伏景光提議道:“别想了,hagi。我們一起過去吧。”
萩原研二點點頭,“我去開車。”
……
此時已是深夜,東京城市的街道上,昏黃的街燈映照着孤獨的行人,投下了一層微弱而令人安甯的光。這座城市早已被人們形容為一個冷漠的巨獸,吞噬着所有那些在它懷中迷失的靈魂。
東京都千代田區櫻田門前,警察廳,地下2層。明亮的燈光下,已經洗刷不掉的犯罪分子的惡意,在雪白的牆面上顯露無疑。
年輕而聰明的刑警正坐在桌子的一邊,目光銳利地盯着對面的房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水尾幸一。”他的聲音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脅。
水尾幸一靠在椅子上,眼神散漫,嘴角微微勾起。“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吓倒的,警官。”
說完便直起身子,湊上前問:“對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警官你們剛才的行為,應該算是私闖民宅吧,知法犯法,不應該先将自己關起來嗎?”
小警察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義正詞嚴的說:“我們是為了逮捕罪犯。”
嘲諷地笑了笑,随後水尾幸一歎了口氣,“警官先生,你們說我是罪犯,有我的犯罪證據嗎?日本是個依法治國的國家,一切得靠證據說話吧。”
沒想到他居然還敢質疑,小警察頓時怒火沖天,“你!”
隔着監控觀察的黑田兵衛皺了皺眉,果然億萬富翁伏特加不是什麼好解決的貨色,接着沖門口的人點點頭,示意他們放萩原研二進去試試。
獲得許可的人腳步匆匆,闖進審訊室。
“幸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