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親了自己老搭檔一口,無視對方嫌棄的表情,水尾幸一接着解釋,“我不是在開玩笑。研二确實還有利用價值。”
“他們将我視為黑衣組織的突破口,試圖通過研二來抓我,但反過來想,研二又何嘗不是我們利用他們的突破口呢?”
說到這,他狡黠一笑,“别忘了,我和研二是戀人啊,戀人可是雙向關系。”
一把将人抱起扔到沙發上,自己坐下後,琴酒這才從嘴裡取下香煙,用食指和中指夾着,任其燃燒。如狼般犀利的眼神看着水尾幸一,琴酒輕聲冷笑,“他對那邊可沒多麼重要。”
認識那麼多年,水尾幸一開口琴酒就知道他想幹嘛。
以萩原研二那讨人厭的警察為引子,以愛做幌子,通過萩原研二的嘴向警方傳遞情報,借助警方的力量,對朗姆和BOSS的勢力進行打擊。
這麼一來,效率高,成本低,還能讓琴酒不被其他人的懷疑,順利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
難得以水尾幸一的腦子能想出這麼複雜的計劃。
真是辛苦他了。
但這個計劃必須要求萩原研二站在重要位置才可以。
“陣,研二是可以被引導的。他們追逐的不就是那些東西,或多或少透露些無關緊要的情報,就能像給驢前面釣一根胡蘿蔔似的,胡蘿蔔到哪就能把他們引到哪。”
果然,這個嘴硬心軟的狗東西,想法設法給人增加砝碼,其實就是單純不想讓那個警察死吧。
琴酒捋了捋頭發,雖然這個計劃确實不錯,但他還是覺得很不爽。但是工作大于一切,于是他抛開雜念,跟水尾幸一商量起計劃來。
兩人在桌子上攤開地圖,水尾幸一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筆記本,招呼伏特加過來做筆記。
計劃是由水尾幸一提出的,理應他先開口:“首先,我們必須給警方一些看得見的餌。用行動組的部分任務可以嗎,陣。”
“可以,但必須是我挑選過的。”琴酒點頭答應,補充道:“以你目前的身份,不能光是任務,不夠取信。還可以放出去一些蠢貨給他們透露消息,用來驗證你的情報。”
“好。”食指輕點桌面,水尾幸一接着說:“其次就是擡高研二在警方那邊的身份和地位。他必須掌握一定的話語權才可以。”
“那就讓他成為唯一能與你抗衡的人,作為錨就行了。”說到這琴酒就有些不耐煩。
聽到這話,水尾幸一條件反射怼道:“他本來就比我更出色。”
琴酒臉更黑了。
水尾幸一目光遊移,打算粉飾太平,“那就制造事件吸引警方的注意力,然後他們發現阻攔不了我,就會再次用到研二,我再停手。多次下來,他們對研二的信任度就會提高,也會越來越看重他。”
琴酒顯然也沒有抓住不放的意思,伸手點了點地圖,“範圍限定在東京,另外别忘了在事件中留下标記,否則那群愚蠢無能又煩人的蒼蠅,壓根找不到你。”
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的沒錯。”接着拽過伏特加記到一半的本子,水尾幸一想都沒想,往紙上畫了一個花體W,看上去就像兩個人手拉着手一樣。
“這個标記怎麼樣?”他興緻勃勃舉起本子給伏特加和琴酒看。
“還可以。”這是伏特加。
“難看死了。”這是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