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辰瞪了他一眼,打開手機,發現沒信号。
“這什麼鬼天氣。”洛星辰皺着眉,氣鼓鼓道。
這雨下得莫名其妙,狂風吹得周圍樹枝瘋狂搖擺,雷電交加,在昏暗的天空亮起幾折閃電。
群人尖叫,任時之吃完冰棍看着這天,心算着這是許哥出任務第幾天了,他心裡有些不安,以及他感覺到時間的序列發生了一些變化……
這時,一人牽住他的手,溫熱的掌心相握,慢慢傳遞到心尖,剛才的焦慮似乎一下子一擁而散。
步嶼緊緊握着他,兩人就這麼握着,感受彼此帶來的溫度。
雨漸漸小了些,衆人又開始起身下山。到了山腳,洛星辰趕緊給他大哥打電話,派人來接他們。
半個小時後,一輛巨型房車停在他們面前,從上面下來一位打扮十分得體的管家。
他從容的開傘,和一群落湯雞的小孩形成鮮豔對比。
“小姐少爺,還有小姐少爺的朋友們,請上車吧。”
“這是什麼車?跟房子一樣哎。”初糖好奇的打量。
管家在她旁邊道:“這是房車。請小姐們這邊來,裡面左手邊是浴室,裡面準備衣服。别感冒了。”
“啊,好的謝謝!”
安排好洛星辰她們後,管家又為步嶼他們介紹另一個方向:“步少爺,這邊是為你們提供的。裡面也同樣準備了衣服。”
步嶼點頭,轉身讓其他人先洗。
最後一群人出來後,同一穿得一模一樣的睡衣。
衆人:“…………”
管家推了推眼鏡,解釋道:“由于不知道小姐少爺朋友們的尺寸,隻能先提供睡衣。”
洛星辰:“那我和星源怎麼解釋?”
“這樣看起來,小姐和少爺可以更好的融入朋友們。”
洛星辰無語:“是不是我大哥的注意。”
管家笑笑不說話。
大家給家裡平安後,在車裡睡了一路。雨停的時候,車也停了。
巨型房車停在一棟五星級酒店前,路邊的行人目光頓時就困在這輛外觀奇特的車上,然後,他們就見上面下來了十二位穿着睡衣的少女少年。
一群人嫌丢人,低頭趕忙往酒店裡沖刺。
酒店裡的服務人員早早接到了通知,隻是沒想到接待見面時會這麼搞笑,得虧她們職業素養高,六名專業服務人員帶着他們乘電梯上樓,米粥則被帶到專屬寵物房間。
身後的管家笑眯眯的跟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本子和筆,記錄每個人的預測身高和體重,以及每個人的大緻穿衣風格,交給一名服務人員,讓人去店裡買十二套衣服回來。
完成任務,然後發了幾張照片過去交代。
一群人被服務人員帶到各自的房間,服務小姐貼心的給他們刷了門,把房卡交到他們手上:“熱水已經提前為貴客們放好了,有什麼需要的話請打電話給前台,我們會第一時間為你們解決。”
步嶼接過房卡,道了聲謝謝便和任時之進了房間。
任時之把燈打開,發現這完全就是個高級公寓,不僅自帶廚房客廳,還帶書房,從陽台處看下去,正好可以收攬整個城市的景象。
“哥哥要去洗澡嗎?”
步嶼突然貼上來,任時之瑟縮了一下,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注意,道:“…你去吧,我不洗了。”
見人不上鈎,步嶼換個法子,道:“那我去了。”
過了一會兒,浴室傳來這人聲音:“哥哥~我睡衣不小心濕了,你幫我拿下外面的睡袍吧。”
任時之疑心的拿着睡袍到門邊,剛敲下門,下一秒門就打開,然後被一隻手用力拽了進去。
“!?”任時之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人帶進了懷裡。
步嶼攬住他的腰,貼近咬住他後頸,耳鬓厮磨道:“哥哥,你也濕了,一起洗吧。”
“步嶼,你是不是有病……”任時之抵着他半掙紮開,步嶼在他脖子邊咬他,說,“哥哥疼疼我吧。”
任時之臉爆紅,可步嶼的手已經朝不可明說的地方伸去,身體不經緊繃,警告道:“你要是像之前那樣的話…我可不會放任你了……”
“哥哥放心吧。”步嶼把他抱起來,信誓旦旦道,“哥哥信我。”
……
任時之還是落入在步嶼的陷阱裡,還被迫洗了個澡。
最後睡衣确實是濕了,隻不過是他的,睡袍也是拿了,隻不過他穿的。而說睡衣濕了的人除了嘴破了點皮,套了個浴巾,反而光着上半身就出來了。
任時之低頭捂着後頸走出浴室,一頭栽進枕頭裡,睡袍順着動作下滑至肩胛骨處挂着,後頸下面遍布着吻痕和牙印。
步嶼欣賞着自己的傑作,心情極好。
“哥哥累了?”步嶼蹲在床邊,嘴唇抵在他手腕上笑。
任時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騙子。”
作勢要打的手心被步嶼十指相扣,任時之一臉懵的看着他掀開被子,還沒明白他要幹什麼時就被一把蓋了進去。
“步嶼——!”
面對任時之的掙紮,步嶼知道隻有強/制愛的才能讓任時之敗下陣來。
畢竟任時之這種愛說反話的人就得強/制愛,即便對方什麼都不說,總是拒絕,也要把自己所有好的東西都給他,隻有這樣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有多愛他。
步嶼為此臉皮已經練到了厚顔無恥。
而任時之也隻是表面看起來拒絕,實則内心非常喜歡和步嶼有親密互動。隻是步嶼這厮每次都控制不住想往下繼續,他還得在及其暧昧的氣氛時打斷步嶼的行動,沒少頭疼。加上他少有的主動就能讓步嶼非常歡喜,更刺激了對方進一步行為,所以他得适當拒絕步嶼的某些請求,不然就會想這次這樣。
但是如果不是任時之的一次次的放縱,也不會有步嶼一次次的肆無忌憚。
“你…不累嗎?”任時之對他的精力每次都感到難以置信,微微喘息着說。
步嶼滿足的在他臉上親啄,看着他困倦的神情,親昵道:“不累。是不是困了?”
當然困——淩晨一點爬山,又經曆一場雨,還被這樣折騰到現在,任時之眼皮都在打架,輕輕“嗯”了一聲。
“那我們先睡,醒了之後再去吃飯。”步嶼躺下來把人撈進懷裡,給他整理好後背的被子。
“嗯。”
等任時之睡着,步嶼收起臉上的神色,深沉的看着懷裡的人,穿/插過他的手指,扣住,然後輕輕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個吻。
他知道任時之心裡有事,這些天總是心不在焉,不僅是擔心許哥,肯定還有别的,隻是對方不肯說。
如果對方不肯說,那就說明這件事非常事關重要,因為自己知道的話,說什麼都肯定不會讓對方冒這個險。
“時之,”步嶼輕柔的摩挲他的手指,“不要瞞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