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拼了!
明菜用力朝沖得最快的孩子一拳揮去。
打一個,算一個。
值!
與此同時,背後的教室大門又打開了。
新的A班學生進來了。
“早上好。”
宇智波鼬打了個招呼,平靜地拉着身前的女孩兒轉了半圈。
然後側身擡腿,一,二,三,四,把攻擊者盡數踢回擺放課桌的地方。
那邊一片哀聲呼痛,鼬隻是轉過身,問背後的女孩:“你沒事吧。”
啊?
她能有什麼事。她甚至打飛了一個。
明菜從他旁邊偏出頭來,驚訝地的看着那四個躺在地上哭叫的孩子。
“哇!會不會太過分了?他們看起來好痛。”
鼬微妙地看了眼教室後方,那個體格最大的男孩兒還在地上躺屍呢,意識都模糊了。
她怎麼好意思說自己下腳太重?
就算是宇智波家的孩子,也沒有在開學第一天打架的。
“诶,讓讓,讓讓。堵在教室門口做什麼?要上課了啊!”
姗姗來遲的老師終于到了。
他看到教室裡有學生在地上滾來滾去,頓時提高嗓門。
“躺在地上像什麼話,你們已經不是孩子了,是忍者學校的學生。給我拿出精神來!”
“诶?什麼嘛,居然是個胖大叔。”
班上的孩子雖然還沒什麼紀律可言,但都坐直了起來,好奇地打量着帶着忍者護額的老師。
老師臉皮一抽,手裡的書往講台上用力一打。
“現在,立刻,馬上,回到座位上,全部坐好!聽到的,給我答是!”
“是——”
一群小孩子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
明菜站在門口,腦子被震得嗡嗡響。
她捂着耳朵,難受的一筆。
有時候感覺太敏銳不是好事,控制不好,反受其害。
“先找座位吧。”
鼬幫她提起地上的包裹,拉着人走到最後一排坐下。
兩邊靠窗的風水寶地已經被占了,他倆坐在教室正中間。老師一眼就能看到。
上課了,不能講話了。
明菜挺起胸膛,把書本擺放在左手斜上方,筆壓在最上面,雙手交疊,端端正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老師。
旁邊的鼬沒她那麼誇張,态度也很認真。
老師按在講台上的手一直在抽抽,想批評這兩幾句,又沒找到合适的理由。
他在外面偷聽很久了,就想看看這些孩子怎麼相處。沒想到真的有人敢第一天鬧事。
一個宇智波家的,得罪不起。另一個一看就是怪人。哪有小孩子穿得如此老氣橫秋,和他奶奶一個風格。
他皺眉再三,實在不好在課堂上批評态度最認真的兩個學生。
算了,先上課。下課後,一個個地聊。
早上的課程安排的非常緊湊。
不知道是為了加快填鴨式學習,還是防止這群精力旺盛的小崽子下課鬧事。課間時分,老師也一直待在教室裡。
明菜是無所謂的,她經曆過更加嚴酷的文化課訓練,這點都是小意思。
她不僅上課認真做筆記,下課還提前學習。反正都不難,一口氣吃多了也不會長成胖子。
她看着如何課本目錄,陷入沉思。
“如何保養忍具”——這個很合理。
但是“如何在野外修剪頭發,忍者的常用發型與保養”——這個就讓人不能理解了。
她不讓一根頭發落在地上,是擔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出任務的忍者也這麼做,難道是因為對方有可能根據頭發獲取情報?
明菜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真是不可小觑啊。
雖然木葉作為最繁華的忍村連水電都沒全通,但是忍界在某些領域的挖掘深度遠超她的見識。
忍校一年級的課本就編撰得十分充實,用她以前的話來說就是幹貨滿滿。
不怪那些孩子學不進去,實在是因為太幹巴了。
寫書的人恨不得直接把知識塞進學生們的腦子裡。
明菜一口氣看完了整本書,發現即便是擁有成年人靈魂的自己,也隻能說理解個大概。
真要化作個人能力,還需要大量的實踐鞏固。
看來上學沒有想象中的簡單呀。以後一年級的代考單也不能接了。
終于下課了,已經到了中午。她揉着眼睛打哈欠,打開包裹,拿出飯團準備開吃。
不料這時候,老師喊她過去。
明菜心裡一咯噔。
秋後算賬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