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護身符還差最後一步就能完成了。
我再三保證絕不會做危險的事情,好不容易将爸爸媽媽送出門。
回到房間,我大大舒了一口氣。人還是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稍有不慎就會前功盡棄,努力藏了那麼久,一朝不慎就被發現了。
經過醫師的檢查,塞德裡克的傷口已經基本痊愈,現在隻需要靜養。迪戈裡先生決定帶他返回英國,迪戈裡夫人得知兒子受傷的消息,十分擔心,他回到家中,也能有更舒适的環境養傷。
也就是說,今晚就是我們在醫院住的最後一晚!
待晚餐過後。
“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問。
“還不錯!比前段時間有力氣了!”塞德裡克心情不錯地答道。
我對着燈光一寸一寸地檢查吊墜上的魔法陣,檢查了兩遍,确認無誤後,我走到了他身邊。
“來來來,兄弟,伸手……”我對他說。塞德裡克露出了迷茫的眼神,他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但還是伸出了手。
随後我用魔杖指着他的手指,像針刺一樣,他的食指上冒出了一個小血珠。我将吊墜湊過去,魔法陣啟動!
血珠化作一條細細的血線,彎彎繞繞地沿着魔法陣的凹槽鋪滿整個魔法脈絡,就像給幹涸的水渠注入水一樣。當首尾兩端銜接時,血液中的魔力與魔法陣産生連結,發出耀眼的銀藍色光芒。
成了!
我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将吊墜放在塞德裡克掌心,“收好~關鍵時刻或許能保命。”
“給我了?”他眨了兩下眼睛,問道。
“對啊,剛剛都建立契約了,用你的血。”其實對于我們家來說,建立契約隻需要魔力就行,但我不知道其他巫師什麼情況,用血液就是最穩妥的方式了。
“我以後肯定能做出更好的,到時候給你換。”我看他站在那裡沒有動作,直接拿起吊墜挂在他脖子上,“這件事,暫時别告訴别人呗。”我将繩子調整到合适的大小,“我這明顯是厚此薄彼,手頭的材料不夠給其他朋友做的了,他們如果問我要可怎麼辦。”
塞德裡克無奈地笑着說:“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這個護身符能擋住絕大部分的攻擊,但是如果是魔力強大的巫師打出的緻命一擊,恐怕還是擋不住。”我看着他認真地說道,“所以,如果碰到特别強的對手,我是說像鄧布利多教授那種,就快點跑,千萬别硬抗。”
頓了頓,我補充道,“如果是斯内普教授這種級别的對手,或許能保一命,但免不了受傷,所以建議也是先跑。畢竟教授不會對你窮追猛打,但真正的黑巫師不一定。”
“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先跑。”他把護身符放進衣領,總結道。
我用力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我們被各自的家長接走。我繼續和父母在埃及旅遊,塞德裡克則同他父親一起回到家中。
我們的埃及之旅總體來講還算順利,忽略剛到埃及發生的小插曲,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在埃及的探索之旅充滿了驚喜和收獲。我們在尼羅河上乘坐遊船,我們欣賞到了沿岸的美景,品嘗了當地的美食,如烤肉、烤餅和鷹嘴豆泥等等,讓我們的味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此外,我們還前往了西奈半島的紅海海岸,享受了陽光和沙灘的美好。
我們在阿魯曼的推薦下嘗試了各種水上運動,媽媽看着變成落湯雞的父親笑得合不攏嘴,然後母親被一頭黑線的父親拽下了水。雖然旅程中有一些小插曲,但這些都成為了我們美好回憶的一部分。
感謝埃及給我們帶來的難忘體驗,也期待着下一次的旅程,希望下一次沒有任何危險情節。
回到英國後,我的生活又回歸正常。每天睡到自然醒,吃各種甜點,阻止體型飛漲的小可飛撲,以及狂補作業。
一天早上,我收到了塞德裡克的來信。
“庫洛,日安。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該已經回到家裡了,我親愛的朋友。相信你已經在家裡舒舒服服地睡了個安穩覺,或者正在享用甜點大餐。”
我的朋友,我不得不說你對時間把握的太準了,在家睡覺的感覺真的很棒,我甚至想給自己和床鋪來個粘合咒。我一邊讀信,一邊在心裡回複,就好像他就在我眼前一樣。
“你不知道在分别之後的幾天我都經曆了些什麼。
無法想象,我竟然在脫離嬰兒時代之後會被事無巨細地照顧。剛回家第一天,我居然不被允許下床,如果我從床上坐起來,家養小精靈豆豆就會拽着耳朵瘋狂尖叫、撞牆,就連爸爸說話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