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敞開一條縫,帶着已知的線索陸續趕往2010——2055屠宰室,我分别問了他們兩個問題,叫什麼名字?還有怎麼來到這裡的,得到的結果都大相徑庭,大多數人的回答就是不知道自己原來的名字隻知道自己的編号,在我看來他們沒有像黃毅誠那樣的魄力,個個都稱自己得了什麼什麼病早以無藥可救勸我别白費功夫。在這一刻解釋就顯得蒼白無力,我選擇機械性的給這幫病人喂下能救濟他們的解藥,以求能得到一些情報,期間我還遇到了一個小姑娘,女生極不配合的,我當時差點就放棄救她了,(實則今日我還在後悔,當初我要是放棄給她喂藥,心許她還有被治愈的那一天,可惜看不到了……)喂藥的時候偏說我在非禮她,見我拿起藥瓶,又大喊大叫的說我要先殺後奸。我咬着後槽牙才硬抗住了那四個鋒利字眼,怒火中燒蓄勢待發之際又轉念一想這關乎到自己逃生大權,與其跟一個病人在這計較浪費時間就太沒有必要了,于是又把火無聲無息的給掐滅了,橫眉冷笑、“來~吃藥!撲過去扯着她的衣領,單手捏住她下颚中間,見嘴巴開了一條縫,迅速把藥塞到了她的嘴裡。我用手捂了半天生怕她吐出來,她劇烈掙紮頭奮力搖晃腦袋像極了過年即将被宰殺的豬羊,這女孩也真夠可怕的指甲長的很長,左手不小心被挖出了幾道彎月形狀的血口子,疼的兩眼直飙淚啊!後來才覺得自己确實太過魯莽了,也是,頂着一長男人皮,難免會給那個女孩子造成不好的影響。畢竟她患有嚴重性“恐男症”見這女生服藥後就當場暈了過去,我片刻不敢留前往下一個地方。随着串門的次數越來越多我也問出了一個大蓋輪廓,同時也得到了對我有利的消息,我大至梳理了一遍。分為三個方面,第一、新進來的正常人會被送進屠宰室,他們會有自己的名字及編号,通常被劃分為食物那一欄。第二、活過一個星期的人,他們會被沒收名字,留下編号,淪為獵物,會像牛羊一樣任人宰割。直至被“玩死”!
第三、能被關進囚禁室的人一般是活祭品,這一類人同長活不過五天,他們會被釘在十字架上,頭頂上偏右邊會懸挂着一個鐵質的漏鬥,隻有0.5毫米的孔洞,每兩秒嘀嗒着高濃度的硫酸,可想而知他們的結果非常糟糕,“等待”是一個極為痛苦的過程,所有的希望都在硫酸落下的那一刻給吞噬殆盡。受害者會被劇烈的灼燒感折磨的死去活來,在濃硫酸的腐蝕之下貫穿顱腔,由于懸挂漏鬥在頭頂右邊,受害人并不會那麼快死去,他們會在故意延長的疼痛裡清楚的看到裸露在外的大腿骨架,以及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肉一塊塊像煤塊一樣的脫落,在極度驚恐和哀嚎中慢慢死去,他們死後會成為房間裡的主人,對自由充滿渴望”終而囚禁于此,負面的情緒足以摧毀它們一次又一次,它們曾今也是受害者,可如今它們已盡遺失掉了自我,緊存的那點人性也轉化成為了病态的獸性!在見到完好無損的活人時,嫉妒的情緒能輕而易舉的捏爆一個彪形壯漢!這是2051号房的老爺子告訴我的,我也是用這一種思路去理解的。當時老人的情緒十分激動聲音都走了調,叙述着他老伴當時就是這麼被折磨至死的,那時他是那個房間的囚禁者”他一直被保護着,直到那次反動失敗,他被關在了屠宰室裡,屋子很暗,我并沒有給老爺子喂藥,老爺子具體在哪我并不知道,屍體成堆,就連腳都很難騰出位置,我壓聲喊道:爺爺你在哪裡,我去把你救出來!得到的回應卻是絕望虛弱至極的聲音,像是将要被風吹滅的火燭一樣,他弱弱的回道:“大可不必救我,我也不需要他人來救!思考過後我低着頭快速做了一個決定,捏了捏瓷瓶動搖了扭頭就走的念頭,我在黑暗中謝過了老人,仔細的在整理着老人向我傳遞的信息。截取到了這個對我有利的消息,在于怪物畏懼囚禁室,它們不敢冒然的進入囚禁室,這也給我在逃跑中得到了很大的幫助,但我始終不解的是為什麼那群怪物不忌憚2004号房間?拼死拼活的也要殺死我?很快俞揚就會知道這個心底疑惑的背後藏匿着多大的殺機。事不宜遲俞揚立刻動身心中暗想道:“既然勸不動老爺子,也找不到人在哪裡那麼何必還要浪費時間呢?!當時陳玉巡邏經過這裡,好在那個時候我去意已決警惕的窺視門外動向,沒有冒然說話不然可真要給她陳玉添餐了……!
手裡藥瓶以經空了我将其棄之一邊,随即回到了鹽絕的2044房間,這一幕剛好被藏在頭發裡的紅外線攝像頭給捕捉到,而那個幕後之人确靜靜的坐在輪椅上,不為所動,這次老者少了一些活人的生機,一條黑色的絲線伸進了老者喉嚨裡,一聲聲骨頭斷裂聲音過後,面部皮下被絲線包裹纏繞,腦袋承受不住壓力間接擠壓變形,眼睛更是直接被擠了出來,下一秒頭顱直接被黑線撐爆!大量的血漿濺灑在顯示屏上,模糊了走廊上瘦小的身影。黑色絲線吸食着腦漿,在輪椅的身後無數黑線交織,組成了黑色人影無數雙眼睛彙聚起來,融進了黑色的身體裡面,在面部形成了一個巨大眼睛,黑影将輪椅上的老者像垃圾一樣丢棄在一邊,黑影抹去顯示屏上面的血污,直勾勾的盯緊了2044号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