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座山啊!邪見爺爺。”鈴坐在阿哞身上,望着遠處的白靈山主峰再次驚歎。
“這裡……”滄月看向殺生丸,蹙眉道,“殺生丸,你也感覺到了吧,我們所在的位置,明明離白靈山很遠,卻還是能感覺到結界的力量。”
“妖怪進入結界裡,就會被淨化。可是奈落卻深藏在裡面。無論是你,還是犬夜叉他們,明知如此,也一定會進去的吧?他,是想一網打盡麼?”
殺生丸看着與自己想法不謀而合的女人,正欲說些什麼,突然聞到風裡的氣味,頓時心中一凜,果斷跑向斷崖,跳了下去。
“好帥啊!”邪見看着自家主人即便是跳崖也顯得俊逸無比的身姿,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直到殺生丸消失在雲霧之中,才想起來自己又被抛下了。
“走快點,阿哞!”鈴一看殺生丸走掉,趕緊一扯雙頭坐騎的缰繩,跟了上去。
“喂!鈴,别扔下我啊!”邪見大叫着抓住阿哞甩過來的尾巴,一路怪叫着被帶下去。
“貪狼!”滄月見狀,拿出符紙召喚式神。一匹巨大的白狼出現在崖邊,等着主人騎上它離開。
“老師……”夕霧面帶憂慮,想要阻止滄月的離開。
“夕霧,”滄月對少年說道,“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我也一起!”少年見無法阻攔,便請求一起到崖下去。
貪狼載着二人穿過雲霧,來到崖下。眼前的情景卻十分危急。
崖下又是一層斷崖,隻有一座老舊的吊橋連接着對面的山峰。橋這頭,邪見和小女孩鈴坐在地上,身前土地上一道深刻的刀痕,正是二人對面一個浪人打扮的男人所緻。
“呵。”男人舉刀欲砍,身後殺生丸一劍襲來,厲聲沖小妖怪喊道,“邪見!”
多年的默契讓邪見明白了主人的打算,拉起鈴便往橋對面跑去。
“快跟我離開這裡吧,鈴!”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會妨礙殺生丸大人的。”邪見邊跑邊跟鈴解釋。
殺生丸以身作盾,堵在橋邊,和男人對峙着。
“嚯,”男人扛着大刀,輕佻地說道,“原來是不想小姑娘受傷啊。”
“殺生丸!”
一道清越的女聲傳來。對峙的二人看向半空,卻見一匹巨狼載着一男一女往此處而來。
“喲,殺生丸,這女人是來妨礙我們的嗎?”男人一臉厭惡道,“我可是最讨厭女人了,尤其是那些長得比我漂亮的女人!”
說罷,一把刀甩向天空,變幻出無數鍊接的刀刃,刺向滄月。
殺生丸飛身向前,一劍砍向男人的刀刃,及時将刺向滄月的刀截住,自己的劍卻被男人無數扭曲的刀刃纏住,一時動彈不得。
“啧,”男人笑道,“這個女人,聽說也是個重要人物啊。”
殺生丸并未出聲與男人打嘴仗,隻看險險躲過刀刃追擊的滄月。二人對視一眼,滄月略一點頭,便驅着貪狼去追鈴和邪見。
“趕去保護那個小姑娘了麼,看來那個小女孩還真是你的弱點呐,”男人笑道,“殺生丸。”
“一個亡者話還真多。”殺生丸冷聲斥道。
“亡者亡者的煩死了!”男人不悅道,“不過算了,”男人自以為大度地一歎,“這樣就能安心地跟我比一場了吧?”
見殺生丸原地不動,男人自動将大妖怪的沉默理解為默認,頓時興奮道,“既然這樣,那就來吧!”
一刀飛出,無數首尾相連,如同蛇骨一樣扭曲靈活的刀刃向殺生丸襲來。大妖怪起身飛到半空避過,一劍劈向男人,一人一妖頓時纏鬥到一起。
橋上。鈴邊跑邊向後看,擔憂地問邪見:“殺生丸大人,他沒事嗎?”
一同逃跑的邪見斥道:“傻瓜,殺生丸大人怎麼可能輸給區區人類?”
“但是,邪見爺爺差點就被幹掉了。”鈴直白地指出剛剛的事實。
“是啊……”邪見下意識地認同,突然反應過來,不悅道,“你說什麼?好歹我也算是個妖怪,不會輸給一個人類。”
二人邊跑邊争論,快到橋中央時,卻感覺一股令人心驚的殺氣和寒意。
一個男人從橋那頭緩緩走來,竟是早已守株待兔多時的敵人。
一人一妖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應對這前有狼後有虎的境況。
“邪見!”
身後,一道清越的女聲傳來。邪見向後看去,竟是從剛才一路跟過來的女人和少年。隻見那一男一女騎着一匹巨狼飛奔在半空。巨狼一個俯沖,女人從狼背跳下,擋在邪見和鈴身前。而少年一把抓住鈴和邪見,将一人一妖甩到狼背上。
“夕霧,帶他們走!”滄月吩咐道。
“可是,老師……”少年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