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坐車前往鐵堡,準備購置一些東西,因為如果說的上來,我即将去往科學技術學院旁的軍事技術學院進修,隻需要修滿十塞年就可以正式進入軍隊職場。地軌因一場不明原因的轟炸而停在一個我沒有去過的地方“末日大街”。
這裡很荒涼,與粒子城和卡隆都不一樣。但我也沒有其他選擇的餘地。
我能看見到處都有塞伯坦人的身影,但下了列車之後,離開這個地方,安保人員視線之外,一切都是荒涼的,虛無的,一種頹靡的感覺。
“……他們身上發生了什麼?”
自從去往美國後,我隻在走錯路的情況下因為要去另一個學校參加學術比賽觀摩而走過一次費城的路。
到處都是因毒品而飽受磨難的人,這裡的人的狀态就十分相似,我看見有好幾個把什麼東西按在自己脖子的線路上露出享受表情的家夥。
也不妨有很多狀态良好的人,大部分是霸天虎。他們拿着一些東西在兜售,我直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躲過一些因械鬥而碰的一下砸出來的零件,我彎着腰想讓自己的狀态别顯得那麼良好,但還是沒能避麻煩。
“嘿,朋友,來點新潮的東西吧,電子拘束器改版,保準讓你知曉什麼叫真正的爽快,自從鍛金實驗室規定不可販賣之後,這東西就沒那麼好找了。”
“不過。看你是新來的,給你打九五折,賺點錢也不容易,我就隻要……十萬塞币,沙尼克币換算是一百萬。”
我感到為難,或許。我有點讨厭面前這兩個幾乎要強買強賣的家夥。這些和戰場上的人又不太一樣,即使說這些有點虛了,但我還是根據以前的反應問。
“那麼聽上去是違法的,你們不怕被公正女神判決?她會讓你們後悔的。”
然後我就聽到了風暴一樣的嘲笑。“聽聽看看啊,公正女神,這個沒文化的家夥。哦,我是說,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親愛的顧客。”
“公正女神不過是講死理的電腦,提前賄賂法官可以讓你無罪釋放!這個就要的比較多了,一億塞币,但總比被抓好,對麼?”
我反應迅速的踢開了要把那個像手環的東西放在我手腕上的霸天虎。
“别對我動手動腳,我會讓你們後悔這麼做。”我面色不愉,感到一陣後知後覺的害怕,這種害怕比起死亡更濃厚,更平靜。
最終我還是動了拳頭。“你們軍工有這樣的家夥真是讓人惡心。”
他其中一個倒在地上,而另一個哈哈大笑。
“随便吧,我今天運氣不好,認了。你還見過多少軍工是我這樣!很多!哈哈哈!該死的議會。控制入伍數量!我要是有别的選擇我就不會這樣!”他癫狂的翻身,然後把那東西放在自己身上,語氣變得愉悅而沉醉。
這讓我失去了指責他們的心情,我是說,我能夠指責什麼呢,我不在他們其中。這裡的人的行為和我太有偏差。但為什麼軍品會落到這種地步,讓我産生了對政策的懷疑,似乎天震駭翼如果沒趕得上這個時機也不會有其他進入塞伯坦軍隊的方法。
不過……我在這兒碰見了救護車。他為什麼在這裡?他和我說的是今天也有出門任務。讓我晚上回去的時候幫忙請點一下藥物有沒有缺失的情況。
他正按着一個白色機身的塞伯坦人注射什麼,但我對救護車的信任讓我覺得他不是在幹壞事。
“簡……”他注意到我,精準快速結束注射之後那個塞伯坦人的抽搐也減少了。
“我……”
“你的工作還有……義診?”
“不。”
救護車忽然歎了一口氣。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流動診所。每一個診所都必須經過技術科學院和議會的批準。而議會指定誰可以得到救治。”
“他們……不在行列?”
救護車搖頭。
他轉頭對着那個塞伯坦人說“我看的出來,小夥子,你有其他人沒有的志氣,你不會一直在這裡呆着的,就……隻是,努努力,好嗎?”藍色的光學鏡對着那金黃色有些混濁的,那個塞伯坦人點頭,我沉默的看着這一切。
回去的路上,救護車問“你不問我為什麼這麼做?”
我搖頭。“我知道你在做正确的事。”
“我的朋友……奧利安.派克斯,他告訴我在這裡,汽車人會放松眼界。我覺得大部分塞伯坦的【淘汰者】都聚集在這,官方不覺得他們有用了,我……無法理解。”
“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站在這裡。”
月衛一号探出頭來,把救護車和我囊括在月光裡,他跟我說地軌行駛站發生了暴亂,
此時,我對管理層的印象還沒有跌至谷底,但這種政策。直到我聽說天震和駭翼真的因此被趕出隊伍,我這才明白議會的把控是多麼不講情面而讓人憤怒,因為他們一但不在軍隊裡,那些功能必定會被封起,甚至會調到比正常人低一檔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