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忍受為了更好的利益做出的冒犯。可惜,現在我是解釋不了了,與此同時這麼多眼睛都看着我們,我如何能說,說出來被定罪的可不止我,杯子,浪花,感知器……我的隊員們,他們都參與了我的計劃。為了他們我也不該想這些東西。
這時候,我的理智促使我對禦天敵的鍊接信号保持了接受。
他用電子信号說。
【在老地方。】
什麼?
我說【霸天虎已經來了,他們似乎不懷好意,請允許我和我的小隊在必要時突破議會的标準火力使用武器。】
禦天敵沒問為什麼,他始終是比議會的人聰明的,他提出要主動處理霸天虎與汽車人可議會認為那樣能帶來更好的收益。追求潮流所掀起的焊接手工費帶動了經濟發展。所以,他沒問我,因為他心知肚明,我在他那樣的包庇之下會做什麼。
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被看透了。
下一個瞬間。地動山搖。但沒有那麼厲害,我護住禦天敵他下意識夾住我把我帶到群衆視角盲區的上方。他比我還要熟稔。
“……對不起。”
“Don't be”
“他們朝領導模塊來的,小心。”
我收回了動搖的觀點,盡力不看他。一發□□剛剛沖過這個區域,這是要把我們逼出角落,我推了一把禦天敵示意我們分開。這也是因為他的作戰意識不知道比我好多少倍。我扔了煙霧彈,在小空間不建議這麼做,人類有呼吸系統——我現在沒有。
當然這無非是障眼法,在我猛地縮進翅膀雙腿用力在牆面蹬出去腳步的時候一道灰色的影子按在我機翼的銜接處讓我痛的往下一墜。紅蜘蛛湊近我的耳邊,忽然帶着我變了形。
“别那麼着急小家夥——我隻是……”一陣激光交錯分不清是誰先動手的,他朝我腰下猛地一刺,該死,真疼,他的手甲很尖銳幾乎不需要彈出武器,而我由于人類怕高的天性在機翼受到攻擊時自亂了陣腳。“紅蜘蛛!”我咬牙惡毒地咒罵,隻能用雙腿纏住他的脖頸,這需要很強的柔韌性……這樣我要是變形……可是我不迅速,至少不夠快,他隻是一推,我的雙腿便沒能扣上,要是剛才我忍住疼痛的話就可以用變形的力度夾斷他的頭顱。
“來幫幫你,當然,在你還能活着的情況下。”
我們本來是互相糾纏的狀态,可有些人天生如魚得水,他一個翻身用腳一踹,壓着我讓我墜在地上。我從沒有這麼頭暈過,最難受的是機翼,它讓我難以保持清醒,我還不如不長這個!
塵土飛揚,劇烈的撞擊和紅蜘蛛對我個人造成的損害讓我冒了火花,我不想露怯,一時之間又不大能爬起來,等到有意識,威震天的炮口已經朝着我有段時間了。
情況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