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頭破血流,骨頭斷裂的劉招娣昏昏沉沉聽到這些,急得慌忙睜開眼睛:“不,不是吾(我),尼(你)悶(們)誤會了。”
可惜口齒不清,衆人壓根聽不清,隻覺她在嗡嗡叫。
楊霞同她相熟,倒是聽清楚了,不過她才不會開口,反而火上澆油:“我說這事咋這麼奇怪呢?這般好的男人,二弟妹不留着自己,反而介紹給三弟妹,以前還以為是旁人看不上她,現在看來,是她早知道這姓徐的是啥人,才躲開的。”
越說,楊霞越覺得是這麼回事,不然範清芸都拒絕好幾次,她怎麼還非把人帶來,明顯是逼迫她。
衆人一琢磨,還真有這個可能,這下,大家看劉招娣的臉色複雜極了。
“也沒聽說高歡媽做過啥對不起她的事,劉招娣咋這麼恨她?”
“這誰知道,總不過是嫉妒呗。”
一群人沉默,連大隊長的臉都皺成一團,不過,再是不滿,今兒這事出在他家,他也得處理了,想到這,他厭惡的看了劉招娣一眼,找上了許鳳英。
“嫂子,你看這事?”
許鳳英從方才劉招娣帶着徐華進來,臉就闆着,及至現在,更是堪比煤炭:“你找我幹什麼?送衛生室不就行了。”
“衛生室怕是治不了她這個傷。”大隊長一臉尴尬。
“那就送醫院。”許鳳英頭也不擡:“我也六十的人了,總不能伺候她去醫院吧,至于其它人,你看看,誰合适?”
大隊長看向楊霞,範清芸,苦笑,這話倒是沒錯:“嫂子,那去醫院的錢”
許鳳英呸了一聲:“她這些日子可沒少跟那徐華鬼混,别說五塊,說不定五十塊人家都能拿出來。”
這是完全不顧劉招娣的面子同裡子,但想起她做的事,大隊長也同情不了她,聞言答應下來。
不一會兒,他便指使四個人捆着徐華,兩個人擡着劉招娣,往市裡去了。
宴席出了這樣的事,大家都沒心情吃了,将禮物放下,衆人收拾完桌子,匆匆離開。
大隊長媳婦看着遠去的高家人,心中恨得不行,大好的日子全被他們毀了,真是氣死她了,不行,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想起之前她公公說的新會計,她立馬轉身:“媽,我有事想同您說。”
而在此時,國外某邊境區,解放軍駐紮地,一個男人推開軍綠色帳篷:“老高,聽說你媳婦要再嫁了,啧啧,你以後沒人要了,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