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燒,隻是做噩夢,現在夢醒了,身子輕松不少。”沈常易抱着連清不松手,臉頰還蹭着連清的,粘人得很。
“你現在都發汗了,不吃藥也可以,我去給你倒杯熱水,流失的水分一定要補充回來…我自己也想喝水來着。”
被連清這麼一說,沈常易的确感覺到口幹舌燥,松開手之前,在連清臉上親了一口。
夜裡既然起床喝水了,肯定要上個廁所放水,等回到床上,連清真是神清氣爽。
“不好奇我做什麼噩夢了?”已經是一個成年人,雖然做夢時候有惶恐害怕的情緒在,但醒來之後就覺得隻是做夢,沒什麼好害怕的。
“我一點不好奇你做什麼噩夢,就怕聽了印象太深刻,自己也做了這種噩夢。”連清是真的不想聽這别人說做了什麼噩夢。
一般噩夢就算了,比如小王說他做夢被主管訓了半天,感覺夢特長,現在醒來都帶着後怕…這種夢對她來說隻是一般噩夢,她上班時候脾氣不好,但主管上司訓話她就老實挨訓,聽着特煩,但也沒辦法,被訓習慣了,晚上還夢到被訓,雖然也是噩夢,但不會讓她怕就是。
至于靈異鬼怪這些,她就聽不得了,以前看了一個恐怖片,貫穿恐怖片始終的就是一隻木偶,這木偶帶着恐怖色彩,的确也挺恐怖的,她後來好幾個晚上都夢見這隻布偶。
直到徹底擺脫木偶夢,她就發誓,再也不和室友看恐怖片了!
那恐怖片其實特效辣雞,情節老套,但真是讓人有細思極恐的感覺。
年紀大了,很多東西都不願意去細想,不斷催眠自己,特效辣雞情節老套,這麼一催眠,其實就好很多了。
她老公沈常易經常在實驗室,她一個人在家,隻要不自己吓自己就不會害怕,等老公回家,她就說她有時候一個人在家會感到害怕,但是又不想去父母家聽父母念叨生孩子的事情,這時候沈常易對她就特别心疼,幾乎是有求必應。
雖然極少數,但還是有些婚姻還沒開始就結束在婚檢上,她和沈常易的身體檢查再正常不過,沈常易在生孩子這件事上有自己的堅持,她不逼他,隻是偶爾說父母催得緊,他們的爸媽的确催得緊,但是她自己稍微表現得理解寬容些,就能讓老公對她百依百順
她自覺不是好人,心機也有,但是對自己的老公,就是甜蜜的小心機,有時候自己都嫌棄自己,啧,陷入愛情的女人喲。
“這種夢本來就不該說給你聽,不過大半夜的,你怎麼想到用非禮我的辦法弄醒我?”沈常易揚起笑容,親吻了一下連清的額頭。
“哇,你惡人先告狀,什麼非禮你,明明就是怕驚到你,誰讓你動來動去吵醒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錯。”
“嗯,是我的錯,以後也這麼叫醒我吧,雖然沒清醒的時候還有點抵觸,但一想到是你在親我,突然就不想太快睜眼了。”
“沈常易,你…你過分!以後再這麼溫柔親醒你,我就是豬。”
“不溫柔的話,你是想怎麼親我?”
“這樣,一口咬下去,讓你痛醒。”連清抓着沈常易的手,就在手背上咬了一口。
夫妻間的小情趣,連清怎麼可能下得了重口,糊了點小牙印和口水就算了。
“真兇。”沈常易笑着揉揉連清的長發。
“我早就和你說過我超兇,好了,睡覺吧,明天你還要上班。”
“好呢,小公主。”
肉麻的稱呼和語氣,連清卻沒有任何不适,就想着還是别聊下去了,再聊下去,明天一定非常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