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清弗彈了第四次語音之後,黎池無奈的跟蘇漁回到了房間中。
“蘇漁,你麻将打得好嗎,要不要來赢大弗些軟妹币啊?”齊見秋說着就要起身,随後被劉清弗一把又拉坐回去。
“你少連累蘇漁,賭錢是犯法的。”劉清弗說得雲淡風輕,之後果見其餘幾人都變了臉色。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等着我舉報你,讓你蹲局子吧!”齊見秋冷哼着,之後無奈的探過半個身子摸牌,邊瞪了青西一眼“...小西子,就不能往前挪挪牌嗎......六萬。”
國家給電子神的權利太大,以至于他們之中的很多人都在越界做事,法律邊界越來越模糊了。
“我是未成年。”青西說着聳了聳肩,之後就近也摸了一張牌。
蘇漁被黎池輕輕扯了一下,知道他想讓她坐下替他玩兒,于是笑着說‘我不會’邊坐到了青西的右手邊,想着既然青西年紀最小,她就坐他後邊給他支支招什麼的。
結果青西接下來的一段操作,直接驚掉了蘇漁的下巴。
青西用三指捏着牌,沒有看牌面,隻是用拇指摸了摸,之後将牌往自己排列整齊的牌上一磕:“十三幺自摸......你是莊家翻倍;你喂了我兩個杠,每個一百;你沒上聽,每個杠給我二百。”
不好意思打擾了。
蘇漁不敢對劉清弗指指點點,又不想坐到怨氣深重的齊見秋旁邊,無奈挪到了黎池身側。
黎池打麻将的時候,不再是之前那副氣度如鋒的模樣,内斂了許多。
“黎,黎池...你胡了。”
在黎池經常把一手好牌打成小屁胡,且不知是第幾次打出了自己胡的牌之後,蘇漁到底是沒忍住出聲提醒。
黎池手裡的牌還有兩寸就放桌上了,他聞言立刻将牌收回,之後連同手中的一起推倒:“我胡了!我胡了!蘇漁說我胡了!”
蘇漁不禁翻了個白眼,這個人真的沒有打麻将的天賦......
“閉門清一色自摸......你還是莊......”青西眉角抽了抽,這個麻将低能兒竟然比他之前那把胡得還大!
“你說你不會玩兒?”齊見秋一邊苦笑一邊往黎池的手邊堆砝碼,莫名有些覺得蘇漁是在扮豬吃老虎。
“那不是五六七嗎?它們仨不是應該挨着嗎?”蘇漁睜圓了眼,完美的诠釋懵懂無知。
齊見秋吃癟,難得的不知道該怎麼怼回去。
青西樂得直拍桌子:“小酥魚,你怕不是個麻将天才。”
“哈哈哈哈,它們仨是該挨着的。”劉清弗樂不可支,心甘情願的掏出砝碼。
這小妮子有意思,如果以後真的能跟她一起工作,應該能平添許多樂趣。
畢竟是第一次參加團體活動,今兒來這裡的目的還是為了慶祝她的加入,所以即使蘇漁再困,再想回自己的房間泡溫泉,也隻得在麻将桌旁直挺挺的陪着。
黎池莫名就從蘇漁的表情上品出了一絲落寞,随即便想到了她的大紅泳裝,一陣惡寒,困意都随之消減了:“快三點了,你去裡頭的池子泡泡吧,我們得打一宿呢,沒人會過去的。”
“可以嗎?可以嗎?”蘇漁聞言一臉渴望的看向劉清弗,眼見他笑着點頭,立刻站起了身。
蘇漁想到她剛才幫黎池赢的那一局的錢,應該夠他輸一陣了,所以他應該不需要自己的謝意吧......哎?他怎麼拉着她不讓走啊?
黎池沒言語,隻是回過身把蘇漁放到另一張椅子上被蘇漁揉成個球兒的紙袋子抓了起來,之後塞到了蘇漁的手裡。
蘇漁愣了一下,後知後覺的想到這是她新買的泳裝,于是小聲跟黎池道了聲謝,之後就跑到套間的最裡面。
溫泉房裡霧氣氤氲,剛一打開門就有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蘇漁回過身仔細鎖好了房門,拉下拉簾,之後才打量内裡的陳設。
房中一整面玻璃磚壘成的牆壁裡嵌着暖黃色的燈,一個圓形的池子位于房間的東南方向,占據了大概二分之一的空間。
角落的一個嫩綠色的小冰箱吸引了蘇漁的注意力,随着蘇漁将櫃門打開,傳來了玻璃碰撞的聲音。
冰箱裡面擺滿了各色飲品,很多蘇漁都沒見過。
蘇漁不知道這個冰箱裡面的飲品是不是都是可以免費喝的,于是耗費了幾分鐘的時間,從其中看起來應該不是很貴的兩種之中,選了一瓶淡粉色的。
這個粉色瓶子上寫着很多英文,蘇漁隻認識兩個單詞,其餘的一律看不懂。
沒錯,蘇漁在大三的時候考過英語四級了,可是如今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蘇漁在一側的水龍頭下将新買的泳裝清洗了兩遍,之後才穿到了身上。
這個跑腿小哥的品味是不錯,款式穿到身上之後挺好看的。
就是胸部有些空曠...
她确實撐不起。
蘇漁隻郁卒了幾秒鐘,之後就沉醉在溫泉帶來的燙慰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