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區别。”“寶。我騙了你，你還要愛我嗎？”

“我可會被你蒙蔽了雙眼？不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如果那樣，我選你做夫君幹嘛？何苦委屈自己。我說過無論如何都愛你，就不會在乎這些。”我望着他，用我心間的痛楚挑戰着他的極限。“我叫他‘夕’，無非是想起了那個溫暖明媚的他。可他不是我記憶裡的那個人，他配不上這個名字。他不知道，這個名字在我心裡有多重要。”

“即使是挑撥阿棽殺了羅一穗、廢了凝影、害火赤死去。即使是我阻礙君暮與你相認。阻礙聊賴再次出現。這些都無所謂嗎？”

我心痛，無法回應。

虛無幻境的清晨，現實界的深夜。睡夢中。在聊賴面前，我險些沒有控制住自己。我很慶幸他平安無事。他失落的表情，讓人心碎。我說：“你不是身邊有個好姑娘。不然忘了我，跟她在一起吧。”聊賴說：“擎擎，我隻想跟你在一起。若你今天從了我，我發誓會一直疼你愛你。絕不讓你傷心難過，絕不傷害你。”“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君戮待我也很好。我已經嫁給他了，不能再做對不起他的事。”

他走了。

或許這是試探和考驗。

“你不後悔嗎？”君戮問我。

我剛剛從夢中醒來。異界已經天亮。“什麼？”

“昨晚的事。他要帶你走，帶你離開我身邊。不是嗎？”

“你怎麼知道的？夫君，我......我沒有......”

“他命真大，這都沒事。”“好了，傻瓜。我相信你。”君戮微笑着揉了揉我的頭。不同以往，動作很輕。我會記得他每一次帶給我的感動。第一次說愛我。第一次說相信我。第一次，為了跟我在一起。奮不顧身過。我這一生都逃不開的牢籠，并不是虛無幻境。而是他的手掌心。

很快，我便昏睡了過去。我聽見君戮的聲音。他以為我睡着了，又在自言自語：“你說你喜歡我的壞。可我的壞已經超出了你的想象。我的溫柔，也沒有以前那麼多。我騙你說世上根本沒有君夕這個人，是不想再看你為我傷心難過。我改掉了我的名字，因為我讨厭過去的自己。我想知道，你是否能全心全意的愛我？”我很想爬起來對他說：“雖然我不保證不會被動搖，但是我絕不違背自己的内心去背叛你。我想。當初我給聊賴的前世取名為夕。其實是因為自己想念的人叫夕吧。初晨的溫暖陽光。”

既然早就念念不忘，又何必彼此傷害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