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看嗎”蜜蜜穿着紫色的小裙子,開心的在地上轉圈圈。郭浚一把将她抱起來,“好看,我家蜜蜜穿什麼都好看。”
在漫長歲月中,這個小家夥一直陪着他。從他喬環溪那一世隕落,流入浩瀚宇宙。
蜜蜜是他在浩瀚宇宙撿來的,被人抛棄的孩子。得了一種長不大的病。蜜蜜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她喜歡吃甜食。盡管郭浚總是說她太小,控制她的糖分攝入量。郭浚見到她的時候,腦海中總會浮現另一個女孩的模樣。同樣嗜甜,甚至嗜甜如命。
如今他喜歡的人,早已嫁做人婦。他能守着她,卻不能保護她。他能偷偷愛着她,卻不能明目張膽的喜歡她。
“妹妹,是我。大哥讓我來看看你。”許秀姐姐敲我房門的時候,剛好許穰不在。
“阿姐不是在梓虛嗎怎麼有空過來”我回應。她:“阿姐收到花童的禮服了。我們家靜恩穿着很合身。阿姐來跟你道個謝,順便瞧瞧你。”我:“阿姐别擔心我了,我沒事的。能如願以償,就沒有遺憾了。”許秀:“什麼遺憾不遺憾的。這種喪氣話說了幹嘛。”我拉着她的手,“阿姐幫我梳頭呗,正好提前适應一下。我想出去散散心。”
我坐在梳妝台前,發型稍微睡的有些淩亂。許秀拉開抽屜,拿出一把木頭梳子替我梳頭。頭發越發柔順開來,烏黑亮麗的披在我的肩頭。許秀誇我:“妹妹生的真好看,怪不得那麼招人喜歡。”我:“阿姐是想說,我招男人喜歡”許秀:“妹妹别誤會,阿姐沒有那個意思。阿姐也很羨慕妹妹這般優秀的女子呀。”我問她:“阿姐不必羨慕我。阿姐有那麼多孩子,有愛自己的男人。阿姐會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而我,終其一生隻能變得支離破碎。”許秀勸我:“妹妹别多想了。既然決心已定,阿姐永遠站在你這邊。總有一天你也會像阿姐一樣幸福。”我冷淡淡的來了一句:“希望如此。”
我身上穿着許穰前夜讓我試的婚紗。底料是深黑色的上好紗布,上面嵌滿了九天星河。阿姐形容我像仙女下凡。許穰剛好開門進屋,笑着說:“我家月月可比仙女漂亮多了。”
許秀走後,許穰從背後抱住我。他還撒嬌,“月月,我再也不會把你交給别的男人了。”我打趣道:“怎麼你是對自己沒信心,怕我再移情别戀”許穰:“我相信你,不會的。”我對他,始終和對别人不同。
昨天傍晚。“幹嘛去這麼晚了不休息,天都快亮了。”許穰叫住正要出門的我。我:“我想去月華下修煉會兒,還要去趕工你的禮服。”許穰:“來得及。再說好端端的,你又去修煉什麼”我:“夫君,我去一下下就回來。你乖啦,就在這裡等我。”許穰:“一起去。”我沒有辦法,隻能陪他回房休息。
醒來的時候,才發現隔壁房間裡的縫紉機壞了。肯定又是許穰怕我累,搞的小把戲。我氣呼呼的回房。剛準備質問他,就被強吻了。他笑嘻嘻的說:“衣服已經做好了呀,我逗你的。娘子生氣的樣子真可愛。”他身上穿的,正是我日日夜夜趕工的禮服。因為身份特殊,我們的禮服都是黑顔色的。我的紗裙像是鑲滿繁星的黑夜一般,特别好看。
“原來我已經耗費元神出竅的力量做好了,怪不得自己不知道。”我點點頭,對禮服挺滿意。他湊到我耳邊,說了一句:“主要還是人好看,對吧”我白了他一眼,“少臭美了你。”許穰:“你變了,你不是逢人就誇我好看的嗎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我:“說什麼胡話,我..... ”我也不懂自己怎麼了,就是開心不起來。
“因為我愛你,離不開你。所以我選擇了你。許穰,我沒有半分後悔過。能跟你在一起,讓你做我的夫君。從此相伴一生,我求之不得。”
“月月,你又熬夜。”許穰喊我的時候,身在大真界的我腹痛難忍。許穰:“别怕。再過幾天,我就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君了。我發誓過,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知道他不是做不到,而且有所顧忌。他不敢輕易動白曦。比起看我備受噩夢困擾,他更怕我會心痛難過。
白曦得到的下場,和顧曉磊不同。他的傷是在心裡,不是在身上。我嘴上說不在乎,都是假的。愛過那麼長時間的男人,愛的那般轟轟烈烈。怎麼可能說忘就忘就算他用盡了手段,騙了我無數次。我還是不能恨他。畢竟我連顧曉磊,都恨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