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穰抱着我：“對不起，月月。我剛剛是不是吓到你了。”我說：“沒事。他們就是喜歡這樣吵吵鬧鬧的。夫君若是不喜歡，我叫他們不出來添亂就是。”許穰：“可他們都是你的朋友呀。”我問他：“夫君不介意，我的身邊都是男子嗎”我很少跟女的玩。無論是朋友，還是下屬。基本都是男人。“我......”他的樣子有些為難，好像被我問住了。

“我累了，我們回家吧。”我主動轉移話題。

九千多萬年了。不管他是神還是仙，是不是顧家的人。不管他是否在我心裡修成了魔，構不構成危險。都不重要。

我沒有直接帶他回家，而是去了邊境。

“你幹嘛”他松開我的手。我：“夫君，你還記得小時候經常帶我到這玩嗎”許穰：“記得啊。”我：“那時候你很淘氣，他們都叫你‘小皮猴’。現在你反倒安安靜靜的，特别溫柔。”許穰：“那你喜歡我這樣的，還是白曦那樣的”我：“讨厭，好端端的幹嘛又提他。”許穰：“我隻想讓你盡快忘了他......忘了過去有多痛苦。可是你看看自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異變。這樣的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

是啊。可就算是跟白曦徹底了斷，我也不過是想找到他，把話出清楚而已。月光下的我，給外冷靜。我沒有說出來自己心裡的話。“我喜歡安安靜靜的你，可那并不是真的你。”事實上，我心裡清楚。過去的你，甚至比白曦還要可怕的多。

慌了神，墜入邪魔外道。就隻是為了尋我回去。

想想我也不配。活了那麼多年，輪回轉世無數次。最符合我要求的，無非是白曦的兄長白越。白越卻為了保我不再異變，犧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