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進,我讨厭你。”
“膽兒肥了叫哥。”
“哼。”我撇了撇嘴,拔腿就跑。把紗布都忘在他住的地方,顧不上雙眼還沒蒙好。
“你剛出生的時候,身子很虛弱。是一朵隻有小雞崽兒那麼大的小花妖。我能把你捧在手心裡。稍微一動,你都會掉下去失足摔死。現在長得和正常人一樣了,還學會跟我唱反調了果然這人類的惡習,讓你學的一個都不落。你學的爐火純青,是不是早就忘記自己是個神了”
深淵能吞噬萬物。
我從小就不敢忤逆他。逆來順受,每日被高強度的訓練折磨。他說,不介意我有缺陷。他說,我注定是殺戮和恐怖的代名詞。就像他一樣。令世人畏懼、恐慌。
他說的每一句話,至今我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你是”許穰沒見過林進。林進的手裡,緊緊的攥着我捆綁雙眼用的紗布。要不是此物對我來說很重要,他也不願出現在月朗。“你娘子她掉東西了。被我撿到,特來歸還。”許穰冷靜下來,沒再多問。“那謝謝你了。”他接過紗布,關門送客。然後趁我還在熟睡的時候,重新綁好紗布。“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說掉了就掉了呢”許穰自言自語。面對能随意出入月朗的這個人,許穰不得不心生懷疑。雖然沒有細問,但還是很擔心。無論是對方的體态容貌,還是靈力神識。讓他大感壓迫。他不想再離開我,生怕我被别的男人拐走。他信任我,從來沒有看的我太嚴。隻是每天默默的陪在我身旁,看我睡覺。“是我想多了嗎月月,你不會背着我在外邊找姘頭吧你那麼愛我,怎麼忍心傷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