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視線轉回校園,很久沒出現的主角們該出場了)
“真不敢相信,我們居然就這樣子進來了。”
蒲山有些惴惴不安,畢竟扮成别人的樣子闖進學校,這種擾亂紀律的事情她也是第一次幹。
她身側的白糸倒是自在多了,奧幅斯幫忙做的幻術僞裝有什麼好擔心的。怪異的僞裝技術,怎麼可能被普通的門衛發現,要他說這所學校還沒引進機器識别系統真是太好了。
不過蒲山一直很好奇,他為什麼不直接變成狙射樹枭飛進學校。以噩鳥的模樣的話,也根本不會有任何人發現他吧?
“啊?這個啊。”
“難道你不想體驗一下當在月相學院當學生的感覺嗎?”
怎麼可能是這種随便的理由,蒲山心想,這是又有東西要瞞着她不能說了。
可能學生的身份是比較方便搜查?或者還有什麼其他的更深層面的原因?少女開始思考。
23.
蒲山裕理或許永遠不會知道,這次真的是她多想了。噩鳥隻是想久違地回歸人類的日常生活。而且比起他一隻怪異,蒲山她需要的是更多人群中的朋友。和怪異扯上太多不會有好後果的,他很清楚這一點。
“今天這裡好像有場音樂劇的講座,要去看看嗎?”噩鳥輕輕牽住少女的手,把她往道路上領。
“講的是什麼?”果然少女的注意力被分散的很快,對于旅伴,她總是沒什麼防備。
“一個下水道的幽靈和唱歌的少女的故事。”白糸介紹道。
“哦哦哦!”蒲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我記得沒錯的話,女主角是長耳兔蘿琳出演的,我可喜歡她了。”
白糸露出了了然的笑容,雖然不是那位名演員到場,但是關于劇本的講解,我想你還是很有興趣聽的。
“當然,我們今天的時間是完全空餘的。甚至我還可以帶你去品嘗一下食堂裡的特供晚餐。想試試嗎?”如果他能想辦法借來張學弟的校園卡的話。
“有特别要求的話,就算是教師份的也可以哦。”他記得準備還有特别美味的教師專供的蛋包飯。
嗯?是她的錯覺嗎?怎麼感覺白糸他對這裡特别熟悉。他是不是之前來過?
此刻遙遠的山頭上,青色的螳螂不滿地抖動着他的觸角。
他的舊友啊,不是說昨天就到了嗎?到現在都沒有動靜,動作也太慢了吧,真是白長那對翅膀了。
24.
孤月走在校園的小路上,幾頁稿紙夾在她的掌心,演出節目的雛形已經規劃好了,隻是或許她還需要一些其他的表演者。
可惜同學内她的響應者寥寥無幾。
也是,那些平常以欺壓她為慣的同學們不趕來添麻煩就是樂事了。
被叩響的是繪畫系一号教室的大門。
教室正中金發的開朗大男孩身邊圍着一圈學生。
尤朔靈,全學校都出名的老好人,傳聞說他從來不會拒絕任何人的請求。當然,在這麼一張帥氣的面容前,每一個人都保持住了同樣默契,絕不提出讓尤同學覺得為難的要求。
對于孤月來說這意味着失敗風險很低,但是要是在這裡吃上閉門羹就真什麼都完不成了。
“尤同學!”這一次孤月拿出了她非比尋常的勇氣和決心,“有興趣加入七律社,參與這次的校慶演出嗎?”
“校慶?”尤朔靈是繪畫系的學生,天賦也基本都在畫畫方面了。要他挑戰一下雕刻藝術他倒可以接受,但是參加校慶彙演這可是頭一回。
“或……或者不加入社團,隻作為臨時嘉賓也行?”
雖然孤月很想要人留下,但是也要考慮到對方的意願才行啊。
“沒問題!”尤朔靈回應的速度倒是比想象中還要快。
“盡管說要求就是,參加校慶的話需要我做什麼?”
師走孤月有點受寵若驚了,不過她也算是有備而來。孤月展開她手中的稿子,悄悄告訴尤朔靈他的計劃——這一次她準備用一首歌來講故事。
25.
孤月的彙演計劃有條不紊的推進中,而另外一邊,戲劇社的房間裡,社長和也束的臉色可是差到了極點。
"來不了了是什麼意思?"
和也束不悅地對着面前的學生說,遞交的表格被他拍在案桌上。
"他真以為戲劇主角有這麼好當?"
誰都知道,他們社長最注重規則,這種臨時毀約的家夥最能激起社長他的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