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背影。
永野拓郎幾人背對着他正躲在角落裡抽煙,不過高村并不在這裡。
其中的永野拓郎抽幾口就要罵他幾聲,罵完幾聲再抽一口。
長尾奏人:“永野,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嗎?”
想到那位先生的威名,川上隆之瑟縮一下,“這也沒辦法吧?畢竟那可是神宮寺啊!”
永野拓郎聞言表情瞬間扭曲,起身狠狠地踹了川上隆之一腳,“神宮寺個屁神宮寺,在他哥起來之前。神宮寺算個什麼東西。”
想到這裡他更加生氣,随便又踹了旁邊幾人一腳,“還不是你們這群廢物,連個警察學校都考不上。讓找關系又找不到,讓給錢,又說錢也拿不出來。真不知道大哥為什麼會同意你們這群廢物跟着我們。”
長尾幾人各自被踹了幾腳,也不介意,非常熟練地彎腰抱頭,避免關鍵位置被踹。
僥幸沒被踹的人也開口,按照往日流程開始拍馬屁勸永野拓郎消氣。
也不知道永野拓郎是不是最近被神宮寺悠希氣狠了,這平日裡非常有用的操作此時卻毫無用處。
幾人越勸,他打得越起勁。
其中幾人已經忍受不住發出悶哼,身上開始出現明顯的傷痕。
勸架幾人看得脊背發涼,聲音越來越小,下意識退後幾步,瑟縮着不敢上前。
神宮寺悠希站在牆後,沒有任何感覺,不耐煩地看了下手機時間。覺得他們能不能換個地方打,這馬上就要上課了,再打下去,諸伏他們就要過來找他了。
看到永野拓郎已經顧不上在背後說他壞話之後,直接後退幾步看看有沒有那個房間的窗戶是開着的能讓他翻進去。
“夠了,永野君。”
伊達航一把抓住永野拓郎的胳膊,表情凝重,降谷零幾人站在他身後,看着地上幾人,神情也非常不好。
雖然他們和這幾人關系并不好,但也不會就這麼看着自己的同學被欺負。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一起上前幫忙把地上幾人扶起。
他們幾人側過身,躲開他們的手自己站了起來。偷偷看眼永野拓郎,連個道歉都不敢說。
“啧,一群廢物。”
永野拓郎甩開伊達航的手,見狀輕蔑地笑了聲,“你情我願的事和你們有什麼關系。我警告你們,别在那裡多管閑事啊。”
說着,他還瞪了幾人一眼。幾人連忙收拾後站到他身後。
萩原研二内心歎息一聲,面上卻不顯,保持着一貫的語氣說道,“永野君,我們等會還要上課的哦~到時候他們頂着傷口去教室,要是被别人誤以為他們被我們揍了,可就不好了吧?”
“當然,這樣好像也不是不行。就是我們身上,現在一點傷口都沒有,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們誤會,我們有那——麼強。”
萩原研二一手攬過松田陣平,靠在他身上,刻意說道,“嗯,這麼聽上去好像也不錯啊。是不是啊,小陣平~”
松田陣平翻個白眼,恨鐵不成鋼地看着永野拓郎背後幾人,“哼。什麼叫誤會,我們本來就比他們厲害多了好嗎?”
降谷零也冷着臉插話,“就是。至少我們不像某些人。隻會對着自己的同伴動手。”
聽到降谷零這話,諸伏景光、萩原研二、伊達航忍不住回頭看向他。
降谷零:“……看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