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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結束之後,自有警方過來接管現場。
五人組被拉去做筆錄。
因為事情重大,被反複盤問許久,五人才披着毯子,疲憊地聚到一起,喝着酒店經理特意端過來的熱茶。
幾杯茶下肚,神宮寺依舊沒有出現。
松田不耐煩地揉了揉卷發,“悠希那家夥怎麼這麼慢啊!還沒說完嗎?”
“啊……”
降谷零這才想到剛才去廁所時,好像看到神宮寺上了某輛保時捷
難道說,降谷零眉毛一挑,笑着道,“或許他是去見某個重要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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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宮寺揮别幾位畢恭畢敬的警察,拐進巷尾,走到保時捷旁,一把拉開車門。
“你膽子也真大,這麼多警察竟然還敢停在——”
在看到裡面那人時,神宮寺的聲音戛然而止,沉默地看着坐在裡面的老熟人。
隻見琴酒穿着一身極其修身的精緻黑色修身西裝套,衣領上繡有金色的複古花紋,同樣黑色的襯衫一直扣到最上面的一顆扣子,另外脖子上還搭配了一條暗紅色的領帶。
往上看去,對方難得脫下了黑色禮帽,将銀色長發束起,但因為自己低頭的動作,導緻有幾縷銀發垂落到前面。
不過,最特殊的是此時對方臉上戴着一副沒有度數的金絲框眼鏡。
眼鏡難得地中和了琴酒身上長年揮之不去的兇狠氣息,平添了幾分優雅。
不過優雅和危險搭配起來,從某種情況來說更加迷人。
更别說對方現在,正用戴着黑色皮質手套的修長雙手,拿着特制的柔軟布料,緩慢又輕柔地擦着手中狙擊槍的零件。
琴酒沒有理會神宮寺奇怪的停頓,認真而專注地查看着手上零件的每一個角落,修長的手指更是仔細地劃過零件上的每一個部位,确保沒有自己肉眼無法看到的傷痕。
神宮寺:“……”
他翻了個白眼,故意重重地坐到琴酒旁邊,警告道,“别讓我後悔送你這把狙擊槍!”
琴酒嗤笑一聲,冷聲道,“也别讓我後悔,今天沒趁機對着你腦袋來一槍。”
神宮寺看對方的樣子也知道對方應該是正好在做一個重要任務,就被他一個短信喊出來幫忙收拾爛攤子。
雖然有點理虧,但神宮寺依舊非常硬氣地喊道,“我送你的槍!我教出來的本事!幫我個忙怎麼了!”
“哼!”
琴酒殺氣四溢,“沒有下次。”
“嗨嗨!”
神宮寺擺擺手,并不在意。
畢竟往日裡每次喊對方臨時出來幫忙,對方後面都會說這句話,但真到下次依舊會毫不猶豫地因為他一個沒頭沒尾的短信就放下一切過來幫忙。
一如過去他每次為琴酒做的這些一樣。
琴酒放完狠話,立馬移開視線,接着用跟看老婆似的專注表情擦着手上的狙擊槍。
神宮寺:“……”
他不滿地皺起眉,一把抓住他的紅色領帶,将他扯了過來,接着一個翻身,跨坐到琴酒的身上。
身上的衣服伴随着他的動作,緊繃起伏,勾勒出美麗的曲線,但琴酒的視線卻不受控制地落到被他的大舉動踹翻在地的零件身上。
琴酒:我才擦好的零件!
無視對方殺人的視線,神宮寺白嫩的手指一勾,就将眼鏡從琴酒的臉上取下,手腕一轉,直接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他透過密密麻麻的彈窗彈幕,看着琴酒,嘴唇輕起,“開挂的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