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教官表情卻也不好看,“是的。他們說最近有一個很緊急的案子需要你們幫忙。”
松田直覺不太對,“他們可都是已經正式畢業的警官啊!他們都解決不了的事,找我們一群學生幫忙?這麼廢物的嗎?”
鬼冢教官眉毛擰起,更加生氣,“我也問了,隻和我說情況特殊。喊你們去就去。臭小子們,這事要是辦成了,對你們以後的幫助可不小!”
五人組看了看對方,無聲地交換了八百句交流。
神宮寺:“有說是那個警官指明的我們嗎?”
“這我哪會知道。這一周的假都給你們批了。”
鬼冢教官抽出一張紙,塞到伊達航手裡,“拿着這個去警局找目暮警官報道,他會把詳細的内容都告訴你們。到時候給我注意點啊!要是出什麼意外,我可不會放過你們!”
接着六人就被不耐煩的鬼冢教官趕出門。
六人:“……”
伊達航看着手上的紙條歎息一聲,“你們覺得這件事隻是巧合的概率有多少?”
松田環住雙臂,冷哼一聲,“zero。”
降谷零歎息一聲,“專門指名我們六人。看樣子,這件事又是因我而起啊。”
神宮寺皺眉,“我倒不覺得。”
五人一頓,一起看向他。
神宮寺攤手,“我可不覺得高村那家夥現在還敢招惹我。”
諸伏一愣,“你做了什麼嗎?”
“不是我,是蘭德。”
神宮寺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道,“之前綁架案中的那群人,蘭德一個都沒放過,親自登門和他們的親屬就他們對親人子女的教育問題,進行了深刻而熱烈的讨論。”
雖然他白天要上課、淩晨要訓練,又怎麼樣。身為一隻極其記仇的貓咪,他不睡覺也要去挨個找他們算賬!
至于半夜被他薅起來的人會不會有什麼意見?
關他什麼事,有意見也給他憋着。
萩原有些意外,“你不是說當時你見的不是卡德蒙先生嗎?”
神宮寺:“這麼多錄播視頻在哪裡擺着。他自己不會看嗎?”
五人:“……”
五人禁不住對他高舉起一個大拇指。
這個世界上敢這麼對待卡德蒙先生,還在外面好好活着的也隻有你了。
“然後我就順便把高村的事情也和他說了下。”
他甚至還專門挑了個高村父子都在的時間,才登上馬甲号上門拜訪。
那情景再現的情況,差點沒把兩人吓到當場心髒病突發。
在卡德蒙優雅得體地笑容下,高村父親更是當場暴揍自己的兒子,并表示以後一定好好約束好自己的孩子,絕對不讓他再到處搗亂。
卡德蒙聞言,卻隻是淡淡地掃視過家中的各種裝飾擺件,在幾處令高村父親冷汗直冒的地方停頓片刻,對他剛才的表示并沒有說什麼,直接起身告辭。
他全程說過的話甚至不超過二十個字,就把兩人吓得宛如陰溝裡的老鼠一般再次縮起尾巴。
每次一回想起那時的場景,神宮寺就驕傲地仰起頭,露出自豪貓貓臉。
降谷零看着他啞然,臉上卻情不自禁展露出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微笑。
好一個順便。
就連當場綁架案那麼大的事,他都要卡德蒙先生自己去找錄播視頻自己看。這要多麼順便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啊?
*
警視廳,辦公室内。
目暮警官有些猶豫地看着松本清長,“松本警視,我們真的要用幾個警校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