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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未曾聽聞過的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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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給我寄了個包裹,是血咒反噬的治療藥,他囑咐我一定按時吃,開學檢查。

花園裡養了很多珍奇花卉,但是主人似乎格外偏愛的玫瑰,任由它們不受控制的生長着,看上去有點吓人,說句實話。大門前的噴泉似乎是很久沒有開過了,水管都有些生鏽,我試圖啟動它,一個不認識的小精靈說這個需要修理,我明天看看這個管道開關在哪裡吧。

1995-7-4

今天的早餐有黃油牛角包和熱可可,甚至還有新鮮的樹莓。

我問溫妮樹莓哪裡來的,她說後院就有。

我想吃樹莓芝士蛋糕。

其實我并不會做,但是想嘗試一下。

斯内普說生活要繼續,讓我向前看。佩妮姨媽給我寄了一本叫《如何走出悲傷》的書,裡面說,烹饪,運動,都會讓人心情愉快。

運動自然是不可能運動的,烹饪倒是值得嘗試。

希望不要太失敗把外祖母引過來。

溫妮相當‘耐心’地指導了我,看起來她似乎恨鐵不成鋼,強烈地想把碗從我手裡搶走,萬幸沒有烤焦,還是很好吃的。

他在的話應該會很為我開心,我第一次一個人沒把烤箱炸掉。

但是我還是沒能睡好。

1995-7-5

今天嘗試處理花園。

我突然發現神鋒無影是個非常趁手的除草咒語,順手削掉一大片,特别整齊。

斯内普應該感謝我為他的魔咒找到了新用途。

我感覺我的黑眼圈要比肩熊貓了,噩夢越來越頻繁,我隻能靠無夢酣睡劑來獲得短暫的睡眠,這種效果并不能持續很久,所以我還是一天隻能有三個小時的睡眠,然後我就起床加班,然後用化妝品來掩蓋所有的疲憊。

1995-7-6

也就是今天,還留着空白。

今天是周末,她也不好加班,給下面的人太大的工作量會起訴她的,隻好抱着絲黛拉和wizard chat刷小視頻。

等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她才換了一件衣服起床下樓。

“早,小姐。”餐廳裡,溫妮向她鞠躬問好,“早餐已經好了。”

“早。”黛維萊德點點頭走向長桌,明明是一張和霍格沃茨長桌相似的桌子,但是旁邊沒有一個人。她坐在主位的右邊,那裡已經擺好了早餐,樹莓撻和她吩咐過的茉莉花茶。一般來說早餐都是那一大盤的英式早餐,但是她吩咐過溫妮,她沒啥胃口,簡單點好。

她沉默地吃完了早飯,期間絲黛拉也睡醒了跑了出來,趴在她腿上發出呼噜呼噜的響聲。吃完飯,她帶着絲黛拉還有小精靈剛剛交給她的信坐在花園的長椅上,給它撕鴨肉幹吃。

湖邊吹來的涼風吹散了英國夏日的悶熱,櫻草花,天竺葵和飛燕草迎風開的正盛,她無暇去觀賞這些美妙的景色,長時間的缺乏睡眠讓黛維萊德的思考能力有所減弱,整個人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也可能是因為哀莫大于心死,對她來說,支撐下去的理由無非就是複仇。

現在網絡上對于黛維萊德當天使用血咒的評論也是褒貶不一,仍有許多人在魔法部模棱兩可的回答下表示黛維萊德的血咒才是害死塞德裡克的真兇所以應該追責她,盡管迪戈裡的父母并不打算起訴。也有中立者認為,血咒雖然是在救了她和塞德裡克,但是血咒屬于魔法部明令禁止教授的範圍内,所以應該召她過來進行盤問她是如何學到這個咒語的。

她不擔心接受去魔法部被問話的結果,她相信鄧布利多會做出解釋,至少她不用在阿茲卡班蹲着,或者她花錢消災也可以。

畢竟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信是佩妮姨媽寫的,哈利的狀态也不好,據佩妮姨媽在信裡說,他一個人坐在小惠金區的遊樂場裡的秋千上,一坐就是一下午,跟個木雕一樣一動也不動。達力和他的那一群朋友們每次路過都看到他在那裡。兩個人偶爾會一起去買冰激淩,但是無論達力怎麼勸說哈利,他都不肯說出真相。所以佩妮姨媽和達力把算盤打到了黛維萊德身上,企圖從她嘴裡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是黛維萊德馬上識破了他們的計劃,告訴他們這要看哈利的意願。

午飯的時候,絲黛拉已經困到在她身上打盹了,她隻能把它先送回了房間。黛維萊德自然是無法休息的,她正好自己一個人在花園裡打發時間,處理雜草。

今夜照樣是黛維萊德的不眠之夜,她最終不想在床上睜着眼睛打發時間了,換上暖和的衣服出門。

她順着長長的走廊散步,牆上的壁畫都被黑色的紗簾遮蓋起來,并沒有聽到任何說話的聲音,牆上的燈光搖曳着,透出一種神秘的氛圍,她順手推開一扇門進去後又關上,發現這裡似乎是會客室。

她一揮魔杖,窗簾瞬間被拉開,露出了面朝群山和森林的落地窗。敞亮的房間放置着精緻的皮質沙發,桃花心木的茶幾上還擺着白瓷花瓶,沙發後還放置着一架三角鋼琴。中心的壁爐上放着燭台和一些家庭合照,上方挂有一張巨大的風景畫。

黛維萊德走近壁爐,看着家庭合照,很顯然這是她母親一家的全家福,面容俊朗卻明顯帶着倦色的男人穿着制作精良的黑西裝,手搭在扶手椅上。扶手椅上的女人面無表情,擡起的下巴仿佛展示着驕傲,看上去普通的黑色長裙卻暗藏玄機,繡着某些花紋,更别提那串長長的珍珠項鍊,看上去就價格不菲。最後一個人當然她最熟悉了,她的母親薇薇安,也穿着黑色的連衣裙,但是頭發上别了一個白色蝴蝶結,端坐在琴凳上,背靠着三角鋼琴。

黛維萊德拿着照片仔細對比了一下,背景似乎就是這會客室。

她學着母親的樣子打開琴蓋,沒有标牌子,應該是定制的。琴鍵有些積灰發黃,但是應該不影響使用。她試着按了幾個音階,音準還可以,應該是調過的。

就在她仔細觀察琴鍵的時候,她突然發現有幾個琴鍵微微凹了下去,卻沒發出任何聲音,似乎在等着她往下按。黛維萊德坐到琴凳上,手撫上琴鍵,按着那凹下去的鍵位放下手指,按了下去。

聲音并不大,不到把人吵起來的程度。

不出她的意料,随着她的動作,凹下去的琴鍵位置也随之改變,應該是讓她彈奏一首曲子。她接着彈奏,跟着琴鍵的指引,把那首曲子演奏出來。

經過了17年,沉寂了多年的莊園再一次傳來了音樂聲。她邊彈,邊聽琴聲滿屋流轉,像是在講述什麼塵封多年往事,如流水般娓娓道來;亦或是在為冥冥之中,有些東西,回到了它們正确的位置而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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