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幾幾年的5月27日沒注意啥天氣反正不下雨
等着,東明,等我重新變回兩腳獸,我就要讓你當中表演胸口碎樹幹(。
今天我他m【劃去】
……
有人正在書房的門外來來回回,他糾結踱步自行踟蹰,卻唯獨不肯伸出手來敲一敲門以獲得進入房間的許可——不得不承認,現在是你比較強——至少你的耐心是真的強,簡直絕了。
明明他隻要敲響這扇門,我就會讓他進來……好吧,退一步也不是什麼大事,哪怕他直接推門進來也不會有問題。
然而現在的問題并不在于他的進門方式是否正确,而是他看起來根本就沒有進來的打算,在此之前這個人已經在門外徘徊了有大半個鐘頭了。
好吧。
我惡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我得讓他知道——我,現在,非常,非常地生氣,以至于連一點點可憐的耐心都沒有留下。
“有什麼話進來再說,免得爸爸媽媽以為我在蓄意報複……我親【棒】愛【讀】的哥哥。”我控制着自己的音量,把它維持在一個不會太大但絕對可以讓東明聽清楚我在說什麼的程度。
考慮到我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有點狼狽,我還刻意擡了擡下巴來增加自己的氣勢(實際上我還是更習慣于翻白眼,但終究還是忍住了,因為織子說那不禮貌——東明他再怎麼不靠譜好歹也是我哥哥),順便減弱一下自從我受傷之後身上就出現的那股謎一般的嬌花氣息(?)。
東明現在就站在我面前了,并且正在努力削弱自己的存在感——瞧瞧,他都快要把自己給縮成一團了,從門口走到我面前的這幾米距離也是如此。他竟然還是試圖用腳尖走路——拜托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能夠飄起來吧?那麼大的一坨呢,叫我想忽視都難的好吧?
他看起來非常緊張,眼神亂飛,又捏袖口又搓手指,搞得他好像是個來投簡曆的實習生而我就是那個脾氣吊差的面試官……難受極了。我倒想認真問問他,你弟弟有那麼可怕麼?他會吃了你嗎?要是他真的這麼覺得,那我大可以直接忽視他,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我真的假裝沒看見他的到來,那可以确定的是他依然會傻站在這兒渾身難受,隻不過目的會從“降低己身存在感”變成“努力了凸顯自身存在感的同時又不讓自己紮眼太過”……
真是絕了。
我看了他一會兒,他也不适應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平靜下來。他把那雙和我如出一轍的藍眼睛稍稍擡起來與我對視,看起來有那麼一點欲言又止的感覺。
哎,這才對嘛。
我又不會吃了你……說起來其實我現在連火氣都沒剩下多少了。
我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我好心地決定率先打破沉默:“你想對我講些什麼呢,哥哥?”
“……”,他抿了抿唇,“腳踝,還痛嗎?”
若是要從他的表情來推斷這次究竟發生了什麼,那麼答案将會有很大的概率是扯淡的例如“風之國發生海嘯”或者“雨之國遭逢百年大旱土地龜裂”之類的玩意兒,然而這次的事說起來其實根本不是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是什麼大事……嚴格來說的話甚至還有點搞笑。問題隻在于東明是那個出了點疏忽的,而我恰巧是那個比較倒黴的,僅此而已。
事情的起因是義人讓東明帶着我學習上房揭瓦,不對,是學習忍步。于是在我成功把查克拉覆蓋在腳底之後,東明表現出了十成的開心,這也就誕生了之後“背着我到處蹿”的臨時獎勵措施,美其名曰讓我提前感受飛翔的感覺——說得好像你自己就會飛一樣。
然後事情的發展就變得難以形容起來。
我出乎意料地撞上了從東明頭頂略過的樹枝,又出乎意料地向後仰倒——狗屎,當時真是吓死我了——然後東明反應過來,他緊張萬分地以雷霆之勢出手抓住了我的……腳踝,這成功地避免了我在泥土上摔得四仰八叉的凄慘未來。
然而我的腳踝也出乎意料的先扭了一下,然後脫臼了。
請允許我做出一個悲傷的表情。
所以你為什麼要做出一副足以讓我誤會你偷吃了我的抹茶味電信的表情?不就是鼻子流了點血,腳踝腫了一圈嘛,又不是世界末日。有這個糾結的功夫還不如把你的抹茶點心讓給我(?)……咳,然後不就啥事都沒有了嗎?
在我明(暗)确(示)表達了這種想法之後,東明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十分難以形容。但如果一定要用語言來形容的話……那大概就是“卧槽?”和“沒想到啊沒想到照河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家夥居然也……”的結合體。
怎樣,我就是濃眉大眼又叛變,你還能不給我的點心不成。
這次的小意外就這樣在我毫不客氣地把點心往嘴裡塞,而他眼神複雜地看着我把點心往嘴裡塞的溫馨的,幾乎可以錄下來放進遊戲cg的情景中結束了……嗯?
是東明忽然靠近過來坐在我身邊。我不解地擡頭想要搞清楚他現在到底是想要幹啥——這次的事難道不是已經了結了麼,就在剛才?那你現在突然靠這麼近,莫不是想來一段有關于兄弟的愛的悄悄話?
這扯淡程度足以扯到天邊的話兒都到了嘴唇邊上了,在看清楚東明的表情之後我卻又把它給咽了回去——原因其實很簡單,除了破罐子破摔的小衆群體,還有誰能正沖着教導主任的臉扯淡?
反正我不能,而東明現在的表情就恰巧非常的教導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