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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觀星台·四·山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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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霓虹連連點頭。

他們感情好,她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本宮前來,是聽聞今日是青葵公主壽辰,便備了些禮物。”

“謝謝天後~”财迷昙當即兩眼放光。

幾人便在天葩院閑聊。

“哈~”夜昙唠着磕,磕着瓜子,打着哈欠。

“怎麼了,可是累了?”

“回天後,我……是有點累。”今日她是真的累着了。

“時候不早了,你快去歇息吧,本宮也告辭了。”霓虹沖倆孩子點點頭,站起來。

“孩兒送您。”玄商君縱然不舍娘子,也得去送自家母親。

“有琴,你就送到這裡吧。”霓虹相當善解人意。

兒子偷偷回頭看天葩院的大門,她哪能看不見呢?

“母神,我……您……”

“行了,回去看青葵公主吧。”

神君大喜。

“多謝母神!”

“有琴……”

“母神?”

“炛兲……今日曾來天葩院找過你,你……”

聞言,少典有琴臉上的喜色淡了幾分。

“……多謝母神,孩兒知道了。”

送走霓虹,少典有琴又回轉天葩院。

他一把抱起正狂打哈欠的夜昙,将人安置到床上。

後者閉上眼,準備夢回周公。

“欸”,發現神君要走,她又猛地睜眼。

“你去哪兒!”

“我是去……”

“你……過分!哼!”沒等人說完,夜昙直接轉頭不看他了。

“昙兒,乖,我去應付一下炛兲就回來看你啊……”

“哼!壞人!”夜昙抄起床上枕頭便丢了過去,“你滾!”

沒錯,她還在演。

————————

夜晚。

天葩院。

“昙兒?”神君偷偷摸摸從後窗溜了進來。

補眠完畢的夜昙正坐在梳妝台前,聞聲,才松了手中發。

被她玩得七彎八繞,千回百轉的青絲當即轉了好幾個圈兒。

隻是不再順直,倒是真接近青葵的發梢了。

“哼!”夜昙用背對着少典有琴。

這麼晚才來!

她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最終才決定卸妝上床。

沒想到她剛卸完他又來了。

“人家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夜昙随手抄起梳妝台小籃子裡的一把剪刀,在手裡倒來倒去。

“昙兒你……你别生氣?”神君小小退了半步。

“昙兒!”

他還以為她是生氣了,拿剪刀來沖自己撒點嬌。

誰知夜昙隻是拿剪刀開始剪自家頭發。

有些彎曲的青絲一縷一縷掉落。

看得神君簡直要傻眼,呆愣在原地許久。

“昙兒你……你做什麼啊?!”

“幹什麼……剪頭發呀!”夜昙揚了揚手上的碎發。

“為什麼?”少典有琴有點生氣,捏了個手訣,收走了夜昙手上的剪刀。

“大王,你把奴家我強搶來,還把人家狠~狠~糟~蹋~了……”說到此處,夜昙故意停頓了一下。

“人家到時候還怎麼有臉去見我那死去的夫君嘛~”

“……”還在那演呢!

當初明明就當着他面暢談過下任夫君的。

“昙兒,你要演也不能傷害自己的身體啊!”

少典有琴的臉色不太好。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毀傷。”

“何況,道在一身之中。”

“哎呀,不是……”少典有琴的一臉嚴肅,多少有些出乎夜昙意料。

“很麻煩啊!我早就想剪了……這麼長洗起來多麻煩呀!”

她和青葵不一樣,不是很習慣一大堆婢女伺候洗澡。

面對神君的認真眼神,夜昙的目光也遊移起來。

“對了……”

她突然跳了起來,啪嗒啪嗒跑向窗台,拿起放在床邊的小水壺給自己養在八寶琉璃瓶裡的清氣花澆水。

她方才為了等人,都忘記了要澆花。

“怎麼,胡荽她們不伺候你嗎?”神君跟過來。

“你自己洗澡不也一樣嘛,不讓人伺候。”夜昙手抖抖水壺。

啊,一不小心就澆多了啊。

“你要是覺得麻煩的話,用清潔決不就行了?”

“不要!”夜昙轉頭。

“那你幹嘛還要泡澡,不用清潔決啊?”

“我那是……”不對,現在是談這個的時候麼?

神君一揮袖子。

藍光閃過。

“欸???”夜昙感覺頭上的重量又回來了。

才發現剪掉的頭發通通都給接回去了。

“你幹嘛呀!”十分震驚。

“好了好了,我懂”,神君表示他都了解了,“那以後我幫你洗,幫你擦,幫你梳”,他忍不住自她身後抱住那軟腰。

“可好?”

“可是……”真的會有這樣的未來麼?

方才她是說了,還要一起過下一年的生辰。

可是,萬一有一天他們得分開呢。

嘴上說說永遠不分開,那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做不做得到,那隻能看天意。

如果錯嫁的事情暴露的話,他們很可能一輩子都見不了面了。

他會遵天帝的命令,娶别的女人,說不定就是碧穹。

這麼一來,自己更是不可能主動去見他。

這點她很清楚。

算了,還是别想了。

不想破壞他們兩個人心中的期望。

而且今天還是她生日,得開心。

“那行吧~”

“昙兒,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等夜昙澆完水,神君便拿過她手上水壺放好,又将人抱起來。

“什麼呀?”

“去了就是知道了。”這是他之前安排的生日節目。

藍色星光閃過,沖出了天葩院。

————————

“咦?我們不是要去觀星台嗎?”

她看不清,索性将臉埋進他的胸膛。

“噓!”神君也開始賣關子。

“馬上就到了。”

“好了,昙兒,睜眼。”神君将人放在了地上。

“這是?這是什麼地方?”夜昙眨眨眼。

四周一片漆黑。

唯有……天空繁星點點。

“是山。”

“我知道啊!”夜昙翻了個白眼。

“問題是……哪裡的山啊?”

“不周山。”

“啊……我好像聽過,《山海經》裡寫過的。”

“昙兒,這是哪裡的山,其實都不重要。”

神君手拂過之處,離地不遠的半空,突然生出了一條星帶,又将人一把抱了上去。

他其實就是想和她一起看星星。

“欸……”夜昙靠着少典有琴的肩膀,仰着腦袋。

夜空中有流雲。

還有無數星星!

看上去……就像是宇宙塵埃一樣。

“為何……要帶我來這裡呢?”夜昙轉頭看向身邊人。

“因為……我也想從人的角度看看星星。”

神君緊了緊夜昙身上的天光绫。

“……我想看看……你仰望過的那片星空。”

當然,也是有想要佳人在旁,星夜幽會的小心思。

“對吧~我們人間也很美吧~我看看今夜有幾顆……”

夜昙一手扒着少典有琴胳膊,一手開始數星星。

星臨萬戶動,月傍九霄多。

乃真正的人世間。

“昙兒”,神君轉頭,看向興緻勃勃,正數星星的娘子,“之前,我對人族有很多成見。”

“所以……初見你時,才說那些話。”

當初,他的确是有些看不上凡間女子的,因此才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認為凡間的女子,終究是脫不了世俗的欲望,不會是自己的良配。

說穿了,難免帶了些施恩之意。

“這點我做得不如清衡紫蕪,還有母神。”

他們從一開始就對她沒有任何偏見。

反是充滿了對人間的好奇。

可是……父帝……

真正讓他感到擔憂的是父帝的态度。

即使真的像昙兒之前說的那樣,成了親,有孩子。一旦暴露,父帝也絕對不會讓他們繼續在一起的。

最近,他越來越明白這一點了。

錯嫁之事,始終是個隐患。

她是離光夜昙啊!

自己怎麼能讓她活成名姓皆無的樣子?

總有一天,他是得走的。

“對不起。”

“哎呀,好好的你道什麼歉嘛!”夜昙噘嘴。

“人家都忘了數到哪裡了!”

“昙兒,你知道……這天地之間有多遠嗎?”

“知道呀~”星橋上的夜昙晃着腳。

“天地之間,九萬裡。”

所以他們能相遇,簡直是個奇迹。

“昙兒,你覺得此處的星星,較觀星台,看上去有什麼不同?”

“嗯……”夜昙眯起眼睛看了會,“我覺得……都差不多哎。”

這題目超綱了啦!

“是差不多。”神君将人摟緊了些。

“天上人間,看起星星來,均是一般。”

“所以,對星辰而言,其實人和神,還有世間萬物,都是沒有什麼分别的。”

這世上,有天就有地。

有神,就有魔。

沒有高貴與低賤之分,之前,是自己狹隘了。

“對嘛!”

“所以嘛,對星星而言,我和神仙也沒區别,本公主就是在天璀璨,在地也耀眼哈哈哈——”

這點她向來是自信的。

“對吧對吧?你也是這麼覺得的吧?”

“是。”他聽飛池說過,她在九霄雲殿當面頂撞他父帝的壯舉。

說實話,真的意想不到。

聽飛池叙來,那她簡直是嚣張了。

從來無人敢這樣公然揭自己父帝的短。

換作是過去的他,也做不到如此強硬。

她為了自己頂撞父帝,于人間舍命相救,回天界卻又為了自己各種做小伏低。

“昙兒,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她想必還受了許多委屈。

離光氏的内情,是不為外人所知的。

她在宮裡的遭遇,他不知道。就連青葵公主的事情,也不過是隻言片語的傳言。

直到上次玩那遊戲,他才知道她受了好些委屈。

但是……大概遠不止這些。

少典有琴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夜昙的頭。

“這倒是沒什麼啦”,夜昙揮了揮手,“天上的神仙們都對我挺不錯的啦~”她還交到好多朋友。

“就是……”夜昙的目光打在少典有琴臉上,幽幽涼涼的。

“你爹,你表妹,一直都看我不順眼。”

“你知道的吧?”

“别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神君把人圈在懷裡,親了口,便于星橋上繼續看星星,順便還放些煙花哄人。

“有琴有琴,你再放個天燈給我看看!”

夜昙要求道。

“好。”這要求還不簡單。

神君手一揮,數不清的天燈便飛上了夜空。

夜昙看看天,又看看身邊人。

千金易得,知己難尋。

她是生來便有千萬錯,終等來一人為自己解惑。

一切錯誤與災厄,都是子虛烏有。

誰贈她赤誠溫熱……

她便共他萬裡星河。

“有琴……”

夜昙感覺氣氛正好。

“那……我們要不再練練?”

“還練啊?白天不都……”他感覺白天這次自己的表現還是可以的。

“對啊,大白天你不都……還害什麼羞啊?”夜昙的關注點和他完全不同。

“我……我是怕滿足不了你那個要求。”

“???”

“霸道什麼的……”神君欲言又止。

他可能真的不太行。

白天那次已經是他能想到的霸道的極限了。

“哎呀,不用了啦!”

她果然還是喜歡溫柔的。

霸道什麼的,要是那話本子是現實,她大概率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

“嗯……可是現在是晚上……你怎麼……”神君忍不住質疑。

書上寫,夜晚,男子精氣旺盛;早晨,女子精氣蓄積。

怎麼她總是這般心急。

“晚上怎麼了!?”夜昙惱了。

“白天不行,晚上還不行喔?!”

“那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行啊?”

“欸,我不是這個意思!”神君趕緊解釋。

“我是說,都行!”

“晚上很好,很好……”

夜晚□□,可以男精補女精;早晨則剛好相反。

這樣來說,也不算錯。

而且他方才回蓬萊,還特地找了一些書籍來看。

将合陰陽之方……

神君一邊回憶着書上的内容,一邊抱起人開始實踐。

(省略)

“呵呵……”過了一陣,夜昙突然發出嘻嘻笑聲,身體擡起,手也緊緊繞住他脖頸,一點不肯松口。

按書上所言……

這是希望交合能夠持久……

少典有琴閉上眼,回應了她。

這場情事,從如膠似漆,漸漸輾轉為淋漓盡緻。

當事人皆是失了神智。

“唔……”

夜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綠色的炫彩光芒籠罩了夜空。

猶如焰火,在空中閃現一下,又在蒼穹輝映幾個時辰。

似彩帶,似火焰。

那是光在蹈舞,熱切又真實。

……奇怪。

天空本來一無所有,為何給我安慰呢?

夜昙不自覺地向天空伸出了手。

她竟然生出了幾分想将光握在手上的沖動。

極樂之後,神君低頭看了看懷中人。

她鼻尖冒汗,嘴唇發白,嘴腳皆動,臀不沾席,整個人都挂在自己身上。

嗯……說明自己是成功的。

神君又擡頭看了看天空。

不早了。

想到此處,少典有琴便拿起天光绫,将人密密裹了,向天上飛去。

————————

其實,夜昙在半路上就醒了,一到天葩院就跳下來。

神君剛要跟進去,卻被“砰”的一聲摔門聲關在了屋外。

“昙兒,你開開門呀!”忽然被關在門外神君有點傻眼。

怎麼了這是?

夜昙靠在門上,深深呼吸了幾口,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

她默默用雙手捂臉。

臉有點熱。

這家夥……真的有在努力練習啊。

過了一會兒,神君突然發現,一旁的窗戶打開了。

這是……

邀他進去的意思嗎?

“昙兒?”

“……”夜昙已經躺上了床,卻不理他,隻是背過身處,讓出了一點床鋪空間。

她好累,還有點臉紅,所以一點不想說話。

這會兒,神君很是自覺地躺上去。

帳幅雙垂,惟聞鼻息。

衣服堆在帳外。

并頭交頸,共乘鸾鳳。

唯有燭光和着滿屋星光。

像是默默祝福着天下的有情人。

成親之日,門窗緊閉。

也是一樣的龍鳳花燭,星光滿屋,柔情滿屋。

被翻翡翠,襪繡鴛鴦。

相呴以濕 ,解帶脫衣,颠鸾倒鳳,同諧魚水。

先是和風細雨。

然後就是狂風暴雨。

隻是,這也是夜昙自找的。

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呀。

隻是,直到了成婚的這天,她才知道之前那些夜晚有多和風細雨。

竹屋木門因共鳴而微微震動。

夜昙在号。

“啊……不要……不要了!”

一開始隻是假模假樣地打鬧而已。

然後……是真的哭了。

自然了,畢竟他們終于是名正言順。

再無什麼顧忌。

夜昙氣喘籲籲,四肢無力,精疲力竭。

她這朵嬌花被人折騰得七葷八素的,有苦說不出。

思來想去,離光夜昙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怕自己不嫁給他了!

壞蛋!

不過……

山與海……是真的平了。

從今以後,深海再也不必孤單地仰望穹蒼。

“哼!”

現下,夜昙的表情有點倔強,又哀婉,還帶點妩媚。

那是她的看家本領——冷宮裡的妃子教的。

當時,那妃子讓自己苦練了很久這表情。

還告訴她房事之後,男人都特别好說話。

“昙兒,對不起,方才是……意外”,神君抱着人哄。

他沒想如此的,隻是不小心碰到之前未察覺的敏感之處。

自己的新婚生活才開始,可不想就這樣斷送了。

“哼,就算你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夜昙拿腳踹人。

“……”

還演?!

“那本君就把你的相好……咳……殺了。”

“我夫君都死了你怎麼殺!”

“那本君就去把他的牌位給砍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好吧他隻是虛張聲勢罷了。

又是一輪翻天覆地。

由于夜昙及時、主動地裝了柔弱,神君自是很憐惜她。

此番,是溫存居多。

“我剛才演得怎麼樣?快點評價一下,是不是絕美?”紅色繡床上,夜昙恢複了些精力,忍不住自誇起來。

她已經傾盡全力營造這樣的柔弱美感了。

累死她了。

方才有那麼一瞬間,她差點就忍不住朝着人的腦袋揮拳了。

“當然。”反正他是狠狠地心動了。

“那你喜不喜歡嘛~”夜昙滾進人懷裡。

“喜歡”,喜歡極了。

神君摟過自家娘子,“但……以後别這樣了。”

“為什麼啊?”夜昙疑惑地看向自家夫君。

她覺得自己的演出效果很不錯啊!

“我心疼。”

“好吧~”夜昙很愉快地接受了這個理由。

“那下次我換一出~”

下次演個什麼好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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