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總算是解決了這兩個人的問題,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不過,現在想想,還是有些不對勁。
白幽蘭畢竟是白家人,白家人,她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火了,到時候…一想到白老夫人會因為這件事而傷心,或者責怪她,白悅心裡就有些過意不去。
甯仲辛安撫了一下白悅,讓她放心下來。
“你是受害人,我想白老夫人一定會原諒你的,你要是這次心軟,到時候,死的就是你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們落得這樣的下場,與你無關。”
甯仲辛安撫了一句,就帶着白悅去街上一家古董鋪,挑了幾件稀罕的東西,準備當面向白老夫人道歉。
“如果有人問起,我們是不是……”
白悅猶豫了一下。
甯仲辛立刻道:“沒有,有事就說是我幹的,我一時氣憤,就殺了她們兩個。”
以甯仲辛的地位,一般人都會給他面子,但誰也不敢和皇室作對。再說了,這件事本來就是她們的錯,她們也隻能忍氣吞聲。
白悅聽到這句話,心裡很是感動,甯仲辛什麼事情都以她為先,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第二天一早,白悅估摸着老夫人應該起來吃過早餐了,就去了白家。
一進屋,丫鬟小厮就急匆匆的跑去禀報,說白悅回來了,衆人頓時喜笑顔開,盼了好久,總算是把人給盼來了。
家裡的情況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過這一路上,她也聽說了不少人在議論,說老太太為了找到白悅,可是下了血本的,可見白老夫人對她的看重。
白悅要親自去見白老夫人,也不讓甯仲辛陪她,自己拿了東西就往裡走。
不過奇怪的是,府邸内并沒有什麼異樣,雖然白幽蘭走了,但卻并沒有看到有人焦急的樣子,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該幹嘛幹嘛,誰也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不會吧!
丢人丢到家了,出了這種大事,他還能無動于衷?
白悅進了白老夫人的屋子,屋子裡隻有季嬷嬷和老夫人,老夫人衣冠楚楚的坐在桌邊,似乎是在等着她。
她臉上帶着和藹的笑容,看見白悅來了,心裡也是美滋滋的。
季嬷嬷讓所有的丫環都退下,讓她們不要在這裡守着,沒事的時候,也不進來,隻讓她們兩個在外面聊天。
“祖母,我來看看您。”
白悅有些心虛的問道。
對上白老夫人的目光,他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也有些心虛。
“你身體好些了嗎,為什麼到現在才來?你還是早點回去跟你爹報個平安吧,省的他總為你操心。”
白老夫人牽着白悅的手,将禮品往桌上一擺,也不急着詢問,而是跟白悅一起打量。
“唉,真是辛苦你了,悅兒!”
白老夫人看到白悅沒事,也是松了一口氣,不過想到白幽蘭之前的所作所為,她又覺得很不舒服。
“祖母,你放心吧,我這次回來,一是想告訴你,我已經解決了那個找我麻煩的人。”
白悅說的很婉轉,但她自己也不是很自信。
“幽蘭啊!王明蘭和幽蘭實在是太過分了,必須要好好管教管教,我早就看出來了,隻有讓她們吃點苦頭,她們才會明白。”
白老夫人氣得直跺腳,不過她也沒有怪白悅。
“惡人先告狀,惡人自有惡人磨,不管是誰做出這樣的事,都不會有好結果,悅兒,你平安無事,我不會再追究,就算她們被賣了,我也不會再管她們。”
白老夫人把自己的立場和态度,都跟白悅說得很清楚了。
白悅才如釋重負,撲通一聲給白老夫人跪下。
“祖母,這件事都怪我,是我魯莽了,本想教訓他們一頓,可現在想想,這懲罰似乎有些重了,畢竟白家人的事,本就不該這樣讓我決斷,還不如讓祖母處理。”
白悅對那兩人的大度讓白老夫人很是意外,也很是感動。
白老夫人心裡還是向着她,白悅忍不住哭了起來。
“你這孩子幹嘛呢,快起來。”
白老夫人将白悅扶了起來,一臉的擔憂。最後,她拉着她坐下,認真道:“人活着,要是被人欺負,該狠的時候,就得狠,否則,你的日子會很難過。”
“如果讓人知道你心慈手軟,那她們下次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悅兒,雖然你還不夠果斷,夠狠,不過這也是一種磨練,讓你變得更強,我很滿意。”
白老夫人這麼一說,也就沒再罵白悅了,她就跟個孩子一樣,依偎在老太太的懷裡,心裡美滋滋的,還帶着幾分撒嬌。
她能感受得到,老夫人對她的關心。
“悅兒,我這裡有一本白家祖傳的秘術,對你的修行大有裨益,你可要多加研究,将白家的絕學傳承下去。”
等白悅平靜下來,白老夫人才從床上搬出一個破舊的盒子,打開盒子,從盒子裡取出一本書來。
這本書的封面已經破爛不堪,封面也已經模糊不清,一看就是很久以前的東西了。
“這……”
白悅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白老夫人總是為她着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教給了她,這讓她很開心,也很感動。
“不用客氣,以你的本事,我相信悅兒一定會将這門功法傳承下去,到時候,我們白家就會變得更加強大。”
白老夫人接過白悅的包,然後遞給她。
白悅小心翼翼的将這本書收好,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關上房門,專心的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