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隐,阿隐” 似渴望似催促的呢喃不自覺地從阿塗的口中溢出,被自己的欲望吓到,她害羞得閉上了眼睛。
風林隐此時再也忍不住了,傾身吻了上去。唇瓣時而輕觸時而輾轉,柔軟的舌頭彼此追逐着,吸吮着。此時的二人再也聽不到雨聲了,耳畔唯一能聽到的聲音,便是彼此的呼吸聲,短促的,急切的,滿意的喟歎充斥在二人耳畔。
過了很久之後,阿塗已經被吻得幾乎昏倒,風林隐才終于放過了她。
他把阿塗緊緊地攬在懷裡,心中愛極了這個讓他體驗到如此歡愉的女郎。阿塗則是把臉埋入他的懷中,并不好意思看她,剛才的她實在是,動情太過!
怕她真的把自己憋暈了,風林隐說道:“阿塗,你别憋着自己了,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嗯,說什麼?”剛才吻得太過熱烈,她的嗓子現在還有些嘶啞。
“就說說你之前在苗寨與我說的事吧,你之前說過你自幼習觀天測相之術,可是真的?”
雖不知他為何忽然問起自己這個,阿塗還是回道:“嗯!”
風林隐:“聽說你從三苗來陵國的時候,有人預測出地動,那人是你麼?”
阿塗并不想瞞他,便點點頭說道:“嗯,是我。”
風林隐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自己心中的震撼,他的阿塗能預測阿粟未來所娶之人,能預測出丹水不會泛濫,甚至能預測出地動。
這到底是怎樣可怕的能力?
風林隐:“那白澤,他也知道你有如此天賦之能麼?”
阿塗擡起頭,認真地看着風林隐說道:“阿隐,你還在擔心我會愛慕師兄麼?”
聽到阿塗如此問,風林隐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是與他比較。我是真的想知道他是否知曉你有如此能力。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阿塗“哦”了一聲,才繼續說道:“自然,你忘記啦,他是我師兄。雖然他整日吊兒郎當,但是他卻是與我一起觀天了幾個月的。我會什麼他自然都知道。”
阿塗狐疑地看着風林隐,心中有些疑惑,“他是怎麼了,被自己吻傻了不成?淨問些奇怪的問題。”
風林隐點了點頭,便陷入了沉默。他不是忘了,他隻是太希望白澤不知道了。
如此天賦之能,得之可興旺一國,也可滅一國的大司命之才。也難怪自己以諾換諾,他也不肯放手。可笑自己還以為自己已經拿出最大的誠意,可在白澤眼裡,自己不過是想拿魚目換珍珠吧。
過了一會兒,風林隐才再次開口問道:“那你可還記得小時候的事兒?比如搬到苗寨之前你可曾在中原居住過?”
阿塗想了下,輕輕搖了搖頭。
風林隐正要放下懸着的心,就聽她說道:“我五歲之前的事兒都記不清了,但是大巫說過我是中原人,我想我應該在中原住過吧。”
風林隐感覺自己的心又被高高地吊了起來。姜如葵說過,姜氏嫡女姜塗失蹤多年,而阿塗不僅年齡名字都與之極為相似。重要的是姜塗的外祖一家是大司命有狐氏,合族上下,習得便是觀天測相之術!
雖然之前姜氏如葵說了阿塗不是他們所尋之人。但是他還是覺得一切都太巧了。
一想到阿塗可能是姜氏失蹤的女郎,風林隐便覺得無比心慌。他把阿塗緊緊地抱住,溫聲說道:“阿塗,答應我,如果将來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可以怨我恨我,隻是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阿塗不懂他為何忽然如此說,但還是認真地說道:“阿隐,抱歉,我不能答應。你知道我的,如果你做了讓我很生氣的事,我可能不會怨你,但是一定不會再理你。所以,你以後也不要對不起我,不然我真的會離開你的。”
風林隐低垂下眼眸斂了心中情緒,笑罵道:“阿塗女郎可真是狠心。” 心中卻無奈歎道:“但願是自己杞人憂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