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了，阿福。”這是已經破碎的紅羅賓絕望的聲音。

“您不用客氣，提姆少爺。”阿爾弗雷德隻是溫和地笑笑，帶着面粉離開了。

在那一天，紅羅賓唯一得到的心理安慰來自阿爾弗雷德的美味點心……和一杯因為熬大夜而被被奉上的蔬菜汁。

……

時間拉回到現在，紅頭罩已經駕駛着飛機帶着一群人回到了韋恩莊園，看在聖母的份上，他完全不是自願回去的，而是夜翼那個大傻子火急火燎地用緊急通訊聯系他，告訴他出大事了。

确實是大事，但正聯的大事跟他又有什麼關系？等他把人搬進去就走，紅頭罩一邊憤憤不平，一邊幫着蘇把超英們搬到了蝙蝠洞。

代班蝙蝠俠的夜翼一看見他們回來了，立即就跳起來了，“你們受傷了嗎？”然後緊張看着三個人，發現他們都平安無事才松了一口氣，“噢，你們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我都擔心小翅膀趕過去的太晚……”

他的話被紅頭罩打斷了，“沒我什麼事，我到的時候，她們兩個已經解決了所有人。”他把人往地上一扔，覺得現在可能也不是一個離開的時候，所以隻是靠着電腦操作台站着。

紅羅賓的黑眼圈比上次蘇見到他的時候更嚴重了，他旁邊還坐着神谕，兩個人都在電腦上操作着什麼，注意到蘇的目光，神谕對蘇微笑着點點頭。

赫西爾走到已經沉睡在床上的蝙蝠俠旁邊，摘下了單片眼鏡，開始仔細觀察他的情況，最後得出來了結論：“他們的情況都不屬于煉金物品的效果，但是絕對和魔法有關。”

在解決掉正義聯盟的各位後，赫西爾就及時查看了他們的情況，和蝙蝠俠的情況一樣，正好能對上。

“但是紮塔娜現在和康斯坦丁正在地獄裡處理事情，一時半會回不來，”神谕轉過身來，推着輪椅到了病床旁邊，“你能看得出來他們屬于什麼魔法嗎？”

“精神操控的靈魂提取類魔法，從外在表現來看，屬于将個人靈魂的部分而非全部提取走了，所以他們失去了自我意識，隻留下身體行動本能，但也不是不能解決，”赫西爾從皮革小包裡拿出了以太筆，沾了點金色墨水就開始在蝙蝠俠的手臂上繪畫符文，“靈魂的各部分之間有聯系性，會互相吸引，要幹擾這種聯系很簡單，但要阻隔這種聯系非常困難，我們可以用他身體裡存留的靈魂去尋找他剩下的靈魂。”

她說的是對的，在符文繪制完畢後，蝙蝠俠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似乎是在感應什麼東西。

“那個……我有個問題，這次的精神控制隻針對了正義聯盟嗎？”蘇舉起自己不停震動的聯絡器，這東西的另一部分她隻給了一個人，蜘蛛俠。

“複仇者聯盟不對勁！”男孩着急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他們非常非常不對勁！我今天和斯塔克先生約好了看新蛛絲的研究成果，但是他就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并且似乎還很着急地想把我往外面趕！”

聽見彼得的描述，赫西爾瞬間懂了，“不是針對，是實驗，”煉金術師戴好了眼鏡，神情嚴肅地說，“正義聯盟隻是一次靈魂提取的失敗實驗，而複仇者聯盟則是已經成功的實驗！”

蘇挑挑眉，希望她能好好解釋一下這件事。

“提取靈魂進行精神控制的方法有兩個，第一種是提取之後，保留部分靈魂在身體裡，然後進行指揮，因為靈魂不完整，所以無法進行自主思考，就會跟随指令走，但同樣也因為靈魂不完整，所以隻能接收簡單指令，”赫西爾推推眼鏡，接着解釋道。

“第二種是将全部靈魂提取出來，更改靈魂内部的部分結構，使靈魂發生質變，達成操作者想要的樣子，但問題是全部靈魂不能長期離開身體，否則生命體就會死亡。”

“那你說的失敗的實驗是指……”蘇眉頭一皺，在場所有人的心髒都跟随着這句話狠狠跳動一下。

“我的猜測是，操縱者首先對正義聯盟進行了實驗，使用了第一種方法，但是沒有達成他想要的效果，所以失敗了，在進行某種更改之後，他開始第二次實驗，這戲針對複仇者聯盟進行，而很明顯的是，哪怕他沒有完全成功，也至少成功了大半，很大概率上，複仇者聯盟現在的靈魂已經被更改過了。”

這是一個可怕的結論。

所有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