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Omega帶着委屈迷茫的表情看着她,虞牧今一下子了然。
收回還在探究細腰的左手,低頭抵着他微微發燙額頭,柔聲說:“我輕一些。”
白景若雙手環抱住虞牧今的脖頸,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整個人倒進她的懷裡,露出白皙腫大的後頸,暗示意味明顯。
溫熱的呼吸灑在虞牧今的脖窩處,帶着一絲清甜,懷裡的軟成水的人散發着一股好聞香軟的味道。
他剛剛沐浴過。
沐浴露沒有他的信息素好聞,虞牧今暗自評價。
虞牧今溫柔摸着他的頭發,釋放一點點信息素,先放一點,太多怕他受不住。
幾乎是瞬間,白景若酥麻地渾身輕顫,像是有一股細密的電流流經他全身,他輕輕喘着氣,此時眼眸中被水汽蓄滿,要掉不掉,很是漂亮。
虞牧今清晰地感受到懷裡的人在自己釋放信息素後更軟了,緊緊貼着自己的身軀又熱又軟,她喉間有些發緊。
自己這麼多年也是頭一遭。
後頸腺體還沒緩解的白景若小聲哼哼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滿。
你倒是快點啊。
虞牧今被這兩聲哼哼可愛到了,下意識地親了親他帶着清香的發絲。
從頭發一路向下吻到發熱的腺體,虞牧今沒用什麼力氣,都是蜻蜓點水的親吻。
指尖也從一路下滑,慢慢遊移到勁瘦的腰身……然後再慢慢移動到更軟的地方。
挺翹軟綿的雙臀。
原來食物都吃到這裡了。
虞牧今“恍然大悟”似地明白了。
白景若此時眼神渙散,不清楚抱着自己的人在做什麼,隻知道自己被Alpha溫柔以待,很舒服。
但是滾燙難受的腺體又在提醒他,他還沒被标記。
就在他焦急得不到緩解的時候,後頸一陣微涼,火熱的地方像是被敷上一塊被冰水浸濕的毛巾,緊接着腫脹的腺體被咬破,大量Alpha的信息素被強勢的灌進去。
不像剛剛一點點,這次是充斥着整個房間的信息素。
好聞溫暖的白檀香和清新酸甜的話梅薄荷味在房間内互相交融,最後融成夏日早晨的水汽。
被咬破腺體的一瞬間,白景若渾身僵硬,本就漂亮的眼眸睜得大大圓圓的,再也抑制不住地喘-息,兩隻手有些沒力氣地垂下來,在她懷裡軟成一灘春水。
虞牧今把他垂落的兩隻手也攬進懷裡,輕輕拍着他的背安撫着,眼神中是自己毫不察覺的溫柔。
然後她漸漸松開了後頸,心疼地幫他舔去流出的細微血珠。
懷裡的人還在小幅度地發抖,自己的脖子上卻傳來一陣陣溫熱的觸感。
虞牧今此時也僵硬住了。
白景若乖巧地磨蹭虞牧今的頸窩,絲毫沒有意識自己做了什麼。
他的唇下意識地擦過虞牧今脖子上的肌膚。
好涼,好舒服,好喜歡。
看着懷裡的人迷迷糊糊還沒清醒的模樣,虞牧今心裡一熱,輕聲哄道:“還難受嗎?舒服點了嗎?”
過了幾分鐘後,白景若身體緩解不少,但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緩緩地從虞牧今懷裡擡頭看她,濕漉漉漂亮的眼中盡是迷戀與愛意。
虞牧今一愣,下意識地對着他的眼睛就是輕輕一吻。
然後再鄭重吻到他的眉心。
“唔……”
白景若雙手輕輕攀着她的肩膀,在她吻下去的時候合上了雙眼,心裡好像有一罐糖融化了。
他們兩個還沉浸在信息素的影響中,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身心及其依賴對方,舍不得離開對方一點。
白景若還坐在虞牧今的腿上。
虞牧今俯身抽出茶幾上的紙巾,幫他擦拭被汗浸濕的額發,指腹親昵地下滑到他的下巴,“好了點嗎?”
滿心滿眼隻有眼前Alpha的Omega有些呆滞,但不論眼前人說什麼,他都會乖乖點頭:“嗯。”
得到對方的肯定後,虞牧今夜沒有着急放開人。
摸着他頭上的毛絨絨問:“那這是什麼?”聲音很輕,像是怕吓到懷裡的Omega,明明她剛剛都差點被吓到了。
“我剛剛就想問了,怕你受到影響才等你清醒了問。”
什麼是什麼?
不明所以的白景若疑惑地瞪圓眼睛,順着她的手往自己頭上摸去。
摸到自己軟做一團的貓耳。
就是耳朵啊,毛絨絨的,很好摸啊,還很可愛呢。
!!!
它怎麼冒出來了!
剛回神的白景若“蹭”的一下從虞牧今的懷裡坐起來。
雙手立即捂住兩隻立起來的粉白貓耳,眼睛不敢看她,迷迷糊糊的腦子已經徹底清醒。
虞牧今說的是他頭上突然出現的貓耳。
“這是什麼?耳朵嗎?可以摸摸嗎?”虞牧今把手伸過去,還想再摸摸。
剛剛兩個人都不太清醒,沉溺在信息素的交融中,現在虞牧今腦子也轉過來了。
這個世界有那麼極少一部分人擁有上古血統,身體可以擁有特殊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