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同意提前歸隊的批複後,白景若又簡單收拾了點行李,準備這兩天就動身返回阿茨諾。
他這段時間精神力渙散得頻繁,後頸的腺體的炎症倒是好多了。
她才幫他标記了兩次效果就這麼明顯。
那等他好了,虞小姐她是不是就……
白景若心裡突然一陣酸澀,他現在不想這麼快好了。
他想讓她陪自己更久、更久。
“咚咚”
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白景若朝着門口走過去。
在顯示器看到來人後,便露出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笑意。
是她。
開門後,虞牧今見他笑眼彎彎,也忍不住展開笑意。
“這兩天我都在忙工作的事,上次标記完還沒有問你身體狀況怎麼樣,好多了嗎?”
白景若拉着虞牧今的衣服袖子讓她進來。
他們坐在沙發上,房間開着的暖光灑在白景若的臉上,顯得眉眼更加精緻,眼眸澄澈,漂亮得動人。
虞牧今看着他,心裡一陣柔軟。
白景若看着她眼裡都是濃到化不開的溫柔,有些不敢看她。
雖然不想承認腺體舒服多了,但是在她面前他舍不得騙她。
愣愣點頭:“好多了,你、你的标記很管用,我腺體炎症好很多了。”
虞牧今沒忍住,還是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發。
冰涼、柔順、還好聞。
好像在觸碰到他的一瞬間,所以的煩惱都消失了,腦子裡隻剩下眼前的漂亮Omega
Alpha的惡趣味上來,她壞心思故意逗弄他,摸着他的頭發的某一處問道:“貓貓耳朵呢?”
白景若微微睜大,有點不敢置信她在問什麼。
要知道,貓耳對于少數擁有上古貓血統的人來說,可是很隐私的東西,隐私程度不亞于Omega的腺體。
但是他還是選擇原諒這個壞壞的Alpha,因為她肯定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白景若捉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從自己頭發上拿下來,“我控制得很好,才不會讓它随便出來。”
“哦~”虞牧今故意拖長尾音。
“那太可惜了,很可愛呢。”
白景若被她說得渾身都在泛粉。
還是忍不住詢問:“很、很可愛嗎?”
“很可愛。”虞牧今就這這個姿勢,握住他的手,一個一個字地說道。
白景若看着虞牧今認真回答這個問題的樣子,心裡湧出一股熱意。
他曾經還怕她不喜歡自己的耳朵,怕她會錯愕、難以接受。
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接受了自己貓耳。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的貓貓耳朵這麼可愛,他自己見了都喜歡,在他小時候,父母更是對自己的貓耳愛不釋手。
母親更是恨不得天天叼着自己的貓耳。
“耳朵很可愛,像你一樣。”虞牧今看他愣了這麼久,還以為他沒聽到,又說了一遍。
“你、你……”白景若腦海裡一片混亂。
她、她說什麼……說自己可愛。
白景若想動,卻發現自己的手被她攥在手裡。
溫暖、帶着力量。
他想就這麼一直牽下去。
突然手上被一個柔軟帶着溫熱的東西覆上來。
白景若渾身顫抖了一下,臉都燒起來了。
虞牧今牽着他的手虔誠地親吻了一下。
他覺得自己被親到的地方好燙、又酥又麻。
親完,虞牧今看着他紅紅的小臉,用手摸了上去。
“怎麼這麼紅?”
白景若被她弄得眼眶微紅,渾身僵硬。
真是很壞的Alpha呢,又在欺負自己。
還沒來得及難過,他就落入了一個溫暖舒适的懷抱。
虞牧今輕輕把他攬入懷中,下巴抵在他的頭上輕輕蹭了蹭。
白景若下意識地用手環住了她的腰身,臉軟軟地窩在虞牧今的頸窩。
“好乖。”見他乖乖靠在自己身上,虞牧今忍不住開口誇贊。
“餓不餓,我做了小蛋糕,剛剛想喂你蛋糕的,被你影響得都差點忘了。”
什麼叫被自己影響?!
白景若從她懷裡擡起臉,憤然地看着她,“是你一進來對我又親又抱,怎麼是我影響你?”
太壞了這個人,同事是對的,Alpha真的很過分。
聽着他對自己的指控,虞牧今全盤接收,善解人意道:“不喜歡嗎?那我下次不親不抱了。”
“你……你真的太壞了!”白景若看着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可以,不可以不親不抱。
“嗯,你不喜歡,我就不做了。”虞牧今還在惡趣味地逗弄他。
“……哼。”白景若沒說話,而是把自己埋進她的頸窩哼哼唧唧。
“我很壞嗎?我幫你标記,還給你做小蛋糕,真的很壞嗎?”虞牧今聲音越說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