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我：‘對了，既然你能夠讓我直接穿越，應該也有在這個世界給我準備房子之類的吧？’

我：‘畢竟這裡可是哥譚啊！晚上直接睡大街的話絕對會死掉的！’

但其實我對此并不抱有什麼期待，畢竟廣大cos穿的前輩們告訴我了，cos穿後所有的一切都隻能靠自己來謀（忽）劃（悠）！平行世界什麼的都是用爛的梗啦。

所以，介于我也算是cos穿，我對于能夠直接擁有房子什麼的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而我之所以會這麼問系統，也不過是在試探系統的能力，以及對我私設的周可兒了解多少而已。

至于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在之後搞事的時候系統不會突然冒出來阻止我啊！那樣搞事搞到一半，我的心态絕對會爆炸的！之後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我可不能夠保證哦~

不然你們以為我是會擔心在我腦子裡的系統對我不利嗎？比起能跟小蝙蝠愉快的玩耍，那種事情根本就無所謂啦~

14，

系統：【呃，關于這個問題——】

我：‘嗯哼？’

系統：【其實我能做的也隻是讓你直接cos穿而已……】

似乎是知道哥譚的夜晚真的很危險，于是系統急急補充道。

系統：【但我也是有措施的！除了直接讓你融合了你對于你cos的那個小醜所有的私設和能力外！我還額外向上級申請了一個治愈系技能免費給你融合了！】

關于這個我倒真的是不知道，于是我略微感興趣的問道：‘是什麼技能？’

系統：【是《文豪野犬》裡與謝野晶子的[請君勿死]！】

說着，系統的電子音好似還帶上了點點不好意思。

系統：【結合你穿越前最喜歡的作品和哥譚的行情，所以我可是專門挑選了這個保命技能呢！】

——然後語調漸漸變得驕傲了起來。

我：‘……’

我：‘哇哦，幹得不錯！’

15，

說實話，我對這個技能還是很滿意的，這樣的話我就再也不用擔心下重手打死人然後被小蝙蝠記小本本了！

但怎麼說呢——其實我是【進攻就是防禦】派的，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想要更有趣或者更有攻擊力的技能呢。

畢竟我——也就是周可兒，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男子啊！

我：嗯，講個笑話，周可兒是個柔弱男子。

16，

我：‘為什麼是治愈系技能？小醜不是有自愈因子嗎？’

這句話就是試探系統對我的私設知道多少了。

系統：【emmm，其實我完全不知道你的私設是什麼，而根據你對于蝙蝠俠的迷戀，萬一設定裡沒有自愈因子這玩意豈不是很危險！】

系統：【畢竟你可是每日都會在#小醜必死#群裡打卡的人啊！】

系統：【所以你懂的……】

17，

好吧我明白了，看來系統是擔心我的私設讓小醜徹底變成個脆皮戰五渣，然後給我申請了個【請君勿死】殘血保護。

而且系統是真的不知道我的私設。

18，

我：‘那你說的上級是怎麼回事？還有你之前說的小醜輔助系統幫助我扮演小醜，難不成還有什麼硬性标準？’

之前我隻顧着想這個世界的蝙蝠俠了，不過現在再問這個問題也不算晚。

系統：【主系統可以說是世界意識，而這個世界因為小醜意外死亡導緻重要角色缺失，長此以往該世界必然會走向滅亡，又因該世界過于脆弱和弱小，以至于沒有辦法自主誕生【小醜】，因此才會由主系統去其他世界抓人扮演【小醜】以此來維持該世界的穩定。】

我：‘沒想到【小醜】居然還這麼重要？’

種種由【小醜】釀造出的悲劇讓我覺得非常可笑，說真的，如果我不是作為周可兒而穿越的話，那麼想來我應該非常樂意親手殺了小醜這個禍害。

我說不出我的語氣是什麼，但想來應該非常糟糕，因為系統用非常鄭重的語氣肯定道——

系統：【是的，作為蝙蝠俠的宿敵，作為由哥譚黑暗孕育出來的瘋子，作為蝙蝠俠系列乃至其他系列的重要角色，【小醜】的存在就是這麼重要。】

系統：【如果說蝙蝠俠那些超級英雄是這個世界光明的重要支柱的話，那麼小醜就是這個世界黑暗的重要支柱。】

系統：【而光明與黑暗缺一不可。】

身後我的小尾巴好像更多了，而我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畢竟現在這個世界能夠作為[小醜]的存在隻有我一個人。

更别說我本人還是托了【小醜】的福才穿越的，因此，我平淡的向系統詢問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

我：‘那麼後一個問題呢？’

系統：【隻要宿主一切行為符合【小醜】的行為準則，那麼我便不會插手，當然，如果宿主需要，我也可以輔助宿主來扮演[小醜]。】

我：‘我明白了，簡單來說就是不要ooc呗~而你就像是監考員那樣的存在，隻要我不ooc便無法插手喽？’

系統：【是的。】

于是，我笑了。

傻傻的系統還沒有察覺到我的文字陷阱呢。

‘不會’是主觀意義上的，這個詞的意思【并不代表着沒有能力】，然而‘無法’卻是客觀意義上的，或者簡單來說就是【沒辦法】，也就是真的沒有能力插手。

我對于這個結果很滿意。

——當然，這一切都取決于系統說的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