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得到了想要确定的事情的答案，一時間，這讓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發愁了。

值得我高興的顯然是這樣省去了我很多麻煩，也避免了小醜和樂高醜間的差異所帶來的不容忽視的ooc感，讓我更好的融入進這個世界。

而跟小醜最親密的小醜女都如此的話，那麼想必其他人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當然，我承認，這的确很好、很方便，讓我不至于一切從零開始不說，還不用面對來自各個勢力明裡暗裡的試探和疑慮。

——因為對他們來說，我不是從異世界穿越而來的奇怪的周可兒，而一直都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瘋狂的小醜。

但是，如果主系統連他人的認知都能修改的話，這很難不讓我感到細思極恐。

因為這很難不讓我懷疑——我的認知有沒有被修改？

真的，但凡我是什麼被害妄想症、或者是什麼疑心重的人——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在diss老爺——此時絕對會各種陰謀論上腦，然後開始懷疑自己、懷疑世界。

當然，我承認，在某一瞬間我的确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這些，但那不過是我看小說和寫小說的後遺症而已。

除此之外，就算這個世界是虛假的、構成我的一切也是虛假的……但那又如何呢？

我向來不喜歡為難自己，而【我思故我在】，僅此這點，對于我來說就足夠了。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詳細的向小醜女詢問有關她如何看待小醜的死亡——也可能在她的意識中小醜一直沒死，但看之前老爺的反應，我覺得她大概率應該是知道小醜死了的——或者對于小醜突然換人的這個問題的看法。

當然，這僅僅隻是出于我個人的謹慎而已，畢竟，就算我不在乎，也總要心中有數才行吧？

但此時我耽擱的委實有些久了，我知道早在阿卡姆的警報聲響起的那一瞬間肯定就驚動了老爺，而在這一切沒有得出結論之前，我不想将跟這個問題有關的一切讓老爺知道——因為小醜死亡所以世界就會毀滅什麼的，這聽起來就像是一種黑色幽默一樣，而這個責任不該由老爺來承擔，不然曾被小醜傷害過的人、曾被他深深傷害過的蝙蝠家，該有多痛苦？

我不敢想象，更不願想象。

所以……

我隔着玻璃看着小醜女哈莉，在監控攝像頭和衆多護衛的眼皮子底下，笑着一點一點的将身上的約束衣給脫了下來。

玻璃的另一面，同樣被約束衣束縛的小醜女的雙眼也越來越亮，看着我的目光就像是貓咪對貓薄荷一樣。

2，

哦，說一句題外話。

說真的，看着這樣的小醜女，實在是不免讓我的心裡有些發慌。

——對此，再次感謝一下這些敬業的護衛的安排，感謝中間的玻璃，感謝讓人倍感安全感的約束衣。

當然，表面上我自然是維持着那一副帶着惡作劇（bushi）惡意的笑容。

3，

阿卡姆内，刺耳的警報聲再次響起。

不過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的護衛們不再表面上強裝着鎮定，實則心裡慌得一批了，而是真的擁有了底氣和力量的鎮定。

——因為，蝙蝠俠來了。

“見鬼的！”其中一位老護衛暗罵了一句，“我TM就知道不能讓那個該死的混蛋如意！”

不過其實，在他心裡想的是那個蝙蝠怪物怎麼還不把小醜那個混蛋給殺了？這麼久了居然還任由那個惡魔像回自家一樣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得了吧，老約翰。”另一個跟他資格同樣老的老護衛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你現在在這抱怨個什麼勁？在蝙蝠俠沒來之前還不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最後，他還悠悠的補充了一句，“哈，馬後炮一個。”

“威姆，你TM——”被拆台的老約翰憤怒道。

而威姆的此番話語，顯然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由此可見，這位名叫‘老約翰’的老護衛在這裡的人緣并不怎麼好。

不過就算如此，也是有人支持他的。

漸漸的，從兩波人争論聲中，能夠明顯的看出來他們到底是蝙蝠俠的黑粉還是正常粉絲/唯粉/毒唯粉了。

——可以說，不愧是阿卡姆了呢。

不過跟其他明顯帶有自己喜好的人不同，從嘈亂的人群中退到角落的威姆自認自己還算是一個清醒的人，因此他隻是掏出個煙，也不點燃，就那麼的叼在嘴裡，看着一群人在那裡争論‘蝙蝠俠是否是正确的’或者‘蝙蝠俠是否應該殺人’。

不過蝙蝠俠應不應該殺人這點他不知道，他隻知道關押在這裡的絕大多數精神病都該死——是那種應該被法律殺死的該死——以及，他們現在還能在這裡讨論有關蝙蝠俠種種，不全是多虧了蝙蝠俠本人嗎？

威姆不覺得自己是個蝙蝠吹、或者蝙蝠粉什麼的……他隻是單純的有些替蝙蝠俠不值而已——别說現在哥譚的這些超級反派的出現全是因為蝙蝠俠什麼的，他不信沒有蝙蝠俠那些反派就不會出現一樣，而那時。沒有蝙蝠俠的哥譚隻會比現在更糟糕！——就像他非常同情表面上看起來非常讨厭蝙蝠俠、實際身體很誠實的為蝙蝠俠和正義聯盟的戰損負責的布魯西一樣！

——插句題外話，因為這個，威姆覺得蝙布蝙有極大的可能性是真的！

威姆：嗯，哥譚人就應該堅定蝙布蝙不動搖！外星藍大個什麼的滾出哥譚！！

不過在他們的争論即将變成全武行前，就見威姆相當熟練的——别問他為什麼這麼熟練——插入人群中将兩派隔開，提醒着他們别忘了自己的工作。

——是的，隻有在蝙蝠俠來了且并不危急的時候，他們才敢如此的放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