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臉埋在拘束衣的我自然是感受到了霍奇納小心翼翼的安慰。

嘤，他人真的是超好的！

所以我一定要想辦法改變他們的未來！讓他們的遺憾和痛苦不再。

不過這一點兒對當下來說顯然是有點兒早了。

因為，如果連當下都把握不住的話，那麼又何談未來呢？

那個垃圾——或者換個稍微文雅一點兒的說法就是：那個兇手是怎麼回事？

就算霍奇納在講述的過程中并沒有詳細的說出那些受害者是怎麼死的，但從霍奇納沉重的表情，和他最終選擇跟吉迪恩一起來找自己的舉動來看，我大概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受害者在死前究竟受到了怎樣的折磨。

——畢竟，是自稱‘小醜的代言人’的兇手。

無緣無故的，誰會閑的沒事幹自稱‘小醜的代言人’并在短時内以殘忍的手段殺了那麼多人？

上面這個，我能想到小醜。

沒錯，就是那位一心想要把蝙蝠俠拉下深淵的小醜。

——可是，小醜不是已經死了嗎？

想到這裡，不知為何我突然感到一陣說不出的刺骨冷意。

就好像是在濕冷的南方，不管你加多少件衣服，都無法阻止那股冷意一樣。

不不不，且不提系統到底有沒有欺騙自己，就說如果兇手真的是那位小醜的話，他怎麼可能忍住不來哥譚找蝙蝠俠呢？

所以，那個兇手絕對不會是小醜。

但是，兇手絕對跟小醜有着某種我暫時所不知道聯系。

我不知道那種聯系是什麼——我隻能确定，那種聯系必然是跟我有某種關系的。

因為那位兇手，就是在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二天才突然開始殺人的。

噢，這些當然不是霍奇納說的，隻是我從他所确認的最早的一起案件所發生的時間中，自己推斷出來的。

5，

我：‘呐，系統。’

我：‘你說——這個世界有沒有可能自己誕生小醜呢？’

系統：【你怎麼突然問這件事情？】

系統：【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啦！不然的話主系統又怎麼會找上你來到這個世界扮演小醜呢？】

系統的回複不出我所料，而這個笨笨好像還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我：‘可是你看，現在居然有個垃圾要來跟我搶小蝙蝠诶！’

我：‘ta都說ta是【小醜的代言人】了！’

我：‘系統，這你都不管的嗎？！’

系統：【啊這——】

系統，【應該隻是小醜的崇拜者吧？】

系統：【而且BAU不是都出手了嗎？放心吧，他們很快就能把ta給逮捕的。】

6，

好的，我确定了，系統這個笨蛋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咦？這句話我之前是不是就已經說過了？

總而言之，系統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笨蛋小傻瓜，這點是百分百确定的了。

話說，系統雖然是個笨蛋，但祂卻在安慰我呢。

我：嗯，以後就稍微對系統好一點兒吧~

不過，系統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主系統——世界意識知不知道了。

反正我是不相信一個從未來過哥譚、生活平淡幸福的普通人，會突然自稱‘小醜的代言人’，又殺了那麼多人的。